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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慣去的酒樓花館天差地別,就是個小館子,連個晃兒都沒有,門口就掛了一塊破木牌子,上面寫著‘驢馬爛’。看黑豹子有些嫌棄,沈牛兒說:“別看這地兒小,東西可絕了,就他家的驢rou火燒,醬驢rou,驢板腸兒啥的,不提前知會一下根本撈不著。特別是那套驢馬爛兒,一天殺一頭驢就一副,這東西吃了賊有勁,沒媳婦的就等著淌一宿的鼻血吧。”黑豹子從來都是大口吃rou大碗喝酒,啥時候也沒講究過吃喝,更別提養生了,可他明白里面的意思,嘿嘿笑得蕩漾。“真這么厲害?比百花蔭的一夜春如何!”看他那一臉一身的毛發,就知道是個荷爾蒙分泌旺盛的家伙,腎上腺素多的直冒,一提這事眼睛都放光了。“一夜春喝多了傷身,這玩意兒可是越吃越補。不信你問坤子啊,上回這家伙聽說補人,拽著人家掌柜的非要多來兩副,你自己問他最后咋的了。”沈牛兒調侃的說。王坤也是個沒羞臊的,況且男人都愛炫耀這事兒,也不吃掌柜的上來的敬菜了,‘吧唧’撂了筷子白呼開了。什么把倆花姐兒都干翻了,一宿都沒閑著,精神頭賊足,浴血奮戰都不知道,第二天還好懸沒把收拾屋子的小丫頭嚇死。第55章王坤也不知道羞臊,黑豹子聽的來勁兒,他更敞開了白呼,要論這方面,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他還沒服過誰呢。“我那東西就那么支棱著也不疲,床上幾個人還滿臉滿床的血點子,小丫頭還以為是殺人jian尸呢。后來才知道是這玩意兒他娘的勁兒太大了,我本身還精神頭兒旺,一下就補過勁兒了,鼻血都竄了。后來聽人說幸虧在女人身上發下去不少呢,不然就干流鼻血也差不多得去半條命。”黑豹子的別號就叫yin大蟲,倆人算是半斤對上八兩了,之前還嫌棄這店面寒磣,現在卻嚷著喊著讓店家快快上菜了。驢板腸,醬驢rou,溜腰花等等,驢身上的幾大件兒挨個來了一盤,末了就是重頭戲驢鞭湯了。這家店可是幾十年的老店了,后灶上的老湯可是一直沒熄過火,那味道滿大煌都難再找出第二個了。黑豹子上來就舀了一勺干的,那物雖然是又切又燉的,可仔細點也不難看出是啥,黑豹子咬著驢鞭頂端,邊嚼還邊說:“香!還挺有嚼頭。”沈牛兒喝了口茶,壓了壓胃里的不適,雖然他也是男人,但這種補法他真是享不住,還是媳婦的黑豆芝麻膏更對味兒。驚訝他竟然也挑食?這絕對不是天生的,還得從哪次礦難上說,就是他和真的沈牛兒相遇的那次。開始時是真的沈牛兒一直給他遞rou,其中他就吃了一塊比較懈口的東西,但那會兒神慌意亂的根本沒心思去想到底是啥。后來殺了真沈牛兒,他在地底又不知道待了多久,一個大男人被他吃的只剩恥物了。要換一般人估計早瘋了,他卻毫不猶豫的全填進了嘴里,他這才知道自己已經不是第一次吃了。那會兒說實話他根本就不知道啥味道了,只記得那種口感,那種嚼勁兒。后來和王坤一起拾掇紅杏兒的早晨,王坤用紅杏兒的紅肚兜子擦他那物,當時滿鼻子滿嘴都是yin浪腥臊之氣,他不知怎么的就又想起這事了,那種口感和這種味道竟然溶到了一起。所以那以后他再不碰一下這些東西,看著都覺得惱心,要不是附近再沒啥黑豹子感興趣的東西,就算他來了也不會點這道菜。“是吧,絕對夠味兒!”王坤說完又拿勺子在湯碗里翻找,盛了兩個雞蛋大小的卵蛋,在黑豹子和自己的碗里一人放一個,說:“嘿嘿,不會吃了吧,精華在這呢。”黑豹子也是男人,自然一看就明白這是啥玩意兒,還讓了讓沈牛兒,說:“驢沒多大,家伙什兒倒是不小。哈哈。”王坤和沈牛兒熟,知道他的喜好,道:“那是,驢吊驢吊可不是空xue來風!不用讓他,咱們哥倆吃好得了,我哥哥他沒這個口服,享受不了這個味道。”黑豹子挑眉,問:“這么熟,還以為你是常客呢。”沒想到他還挺警醒,沈牛兒心里‘哼’笑了一下,可惜我這算盤你是猜不透的。“是常客,他家著驢rou火燒和板腸兒幾日不吃就想得慌,三天兩頭不買點回去,我媳婦兒都直嚷嚷。”掌柜的兒子在一旁收拾桌子,見沈牛兒是常客,接了話,說:“這位爺和夫人才是吃客,板腸兒炒的不糊不行,夾火燒的不是肥瘦的不要,就那點精華,整頭驢也卸不下來幾巴掌大的rou。”“呵呵,你咋不說我給你家攬了多少回頭客呢。”沈牛兒笑著說。黑豹子又道:“看來以后想吃點啥得問兄弟你了。”沈牛兒又說:“哥哥吱一聲,弟弟絕對不含糊。”三個人推杯換盞大吃大喝,黑豹子和王坤也聊得投機,誰知道是說的興起還是這東西真這么有勁,黑豹子感覺有點按捺不住了。王坤自那回之后就愛上了混戰的滋味,黑豹子剛才又允了他些好處,王坤一為拉攏二為討好,就邀他一起去他相好那坐坐。那語氣,那眼神兒,黑豹子‘哦’的恍然大悟,兩人對視嘿嘿yin笑。自從沈牛兒不在王府幫閑,王坤這個青不楞的性子沒少被人下絆子,他本就不愛在原忠跟前待著,誰都知道他王坤是這個太監的便宜大舅子,平日里明的暗的他沒少聽人奚落。現在又看沈牛兒離了王府也混得不錯,他就也起了這個心思,可沈牛兒那的買賣他干不了,黑豹子那些打打殺殺的正適合他。沈牛兒看他倆一拍即合,也不是那多事的人,掙了他也撈不著,掰了跟他也沒干系。他一直正對著街口坐著,看見對面胭脂鋪門口停了兩頂小轎,知道差不多了,就招呼掌柜的算賬。三個人都沒少喝,呼呼哈哈的出了門,沈牛兒作勢松松腰帶,不經意看見對面胭脂鋪里的倆人竟然是熟人。“哎,坤子,你看那胭脂鋪子里的那倆人是不是小干娘啊?”沈牛兒倆手松扯著腰帶,用手肘拐了拐一旁的王坤。王坤這會兒也有點上頭,又急色攻心,腦袋跟糨糊似的。瞇著眼睛看看,覺得挺像,又走到那倆人跟前兒,說:“你倆咋在這兒呢?!”憐兒和可兒正挑著東西呢,這回老板進的貨物不錯,又新奇種類還多,倆人正商量著到底該怎么取舍呢。冷不丁旁邊兒有人說話,都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