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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了薄被,說:“我那個弟弟啊就是心粗,不會心疼人,回頭姐說他。也是你這小模樣太招人疼了,這才讓他憐不夠,這不,臨走臨走還急巴巴的拐去我家,囑咐我趕緊來陪你,怕你一人害怕呢。”百惠嘿嘿干笑兩聲,覺得再繼續這個話題不是明智的選擇,又說:“大姐,現在哪還能買秋菜,我看菜窖里什么菜都沒存,不買點的話冬天哪有菜下鍋啊。”“之前就忙叨你們的婚事了,想到這岔也都被別的瑣事給打過茬頭了,回頭我去市口看看,估計還得有。今年先將就吧,明年家里菜地多補種點也就夠你們小兩口吃的了,牛兒他愛吃葷,總說白菜土豆水性懈口,平常又總是在館子里叫著吃,我也就沒上心管這事。”沈翠翠說。“恩,家里有了女人了,總不好凈讓他在外面對付。況且清粥小菜養人,大魚大rou偶爾吃一頓香,總吃怕是也膩得慌。”百惠說。“這話在理兒,你看咱們窮人,成天有了上頓沒下頓一天玩命的干活也沒啥病災的。那些富貴人家,成天有人伺候著好吃好喝供著,不是今天腦袋疼就是明天屁股疼的,我看不是閑的就是撐的。”沈翠翠說話趕勁,面部表情也豐富,百惠雖然是受過高等教育,可骨子里就是農民階級的好兒女。沈翠翠這樣直爽的反而讓她更覺得親切,比在尹秀才和王氏跟前裝淑女覺得自然多了。沈翠翠是個說干就干的性格,囑咐百惠好好休息,她就要去市口轉轉看有合適的就直接把菜買回來。這兩天已經開始飄清雪了,索性天還不算冷,要是冷不丁的剎冷了菜買回來也放不住了。百惠來了這么長時間也沒自己花過銀子,對物價也不太熟悉,只知道米價是五到十幾個銅板一斤不等,有好壞之分,一兩銀子等于一吊錢,一吊錢有一千個銅子兒。她估摸著一兩銀子差不多得小一千塊錢了,因為從古到今米價是衡量物價最好的標準了。百惠取了半吊錢塞給沈翠翠,三五百塊錢買秋菜那得用不了的用,說:“白菜土豆大蔥蘿卜的,不拘什么,但凡是能放的住的菜大姐都買些回來,疙瘩頭櫻子辣椒也要些回來腌些小菜。大缸不缺,還差幾個小壇子,大姐順便挑兩個回來吧。就是辛苦大姐了,我這初來乍到又不熟悉什么,一切都有勞大姐了。”沈翠翠也不矯情,把錢接過來揣進懷里,說:“跟大姐有啥客氣的,真章的也幫不上什么忙,我也就是多倒騰兩趟腿兒罷了。說也慚愧,本該是大的照應小的,我這當姐的還得反過來靠你們照拂。”“都是至親骨rou,合該的。”這事說深了讓人尷尬,說淺了也讓人抹不開面子,百惠一語帶過,沈翠翠感覺舒坦不少。除去好占點便宜,沈翠翠也算是個茬了人,交代她的事辦得利索還漂亮。她一覺的功夫,沈翠翠就把該買的、能買到的都置辦回來了。各式腌菜壇子能有五六個,幾個大點的,幾個小點的。土豆約有一百斤左右,裝了兩麻袋,白菜買了三百斤,疙瘩頭、雪里蕻、長豆角、大頭菜、辣椒、胡蘿卜、紅綠蘿卜、蔥姜蒜一應俱全。她起來時沈翠翠已經把東西該歸位的歸位,該收拾的收拾好了,土豆蘿卜下窖了,疙瘩頭雪里蕻都洗干凈了攤在簸箕里淋水,大白菜砍了根整齊的碼在陽光底下讓風呲干表皮的水份。見百惠起了,她問道:“是不是得腌點酸菜啊,我看你刷缸了。”百惠答:“恩,打算腌一缸,酸菜可口開胃,又放得住。剩下的再做點辣白菜,再凍上幾顆留著蘸醬,剩下的放窖里留著吃新鮮的,還能換換樣。”“一個白菜都吃這么多花樣,牛兒娶了你終于是能享幾天福了,哪像我就會炒白菜燉白菜白菜蘸大醬,也幸虧你姐夫不挑,啥都能造的香。不過積酸菜我倒拿手,辣菜就怎么整都不是味兒了,有一回嘗了牛兒在外面買回來的,那味道才地道,爽口又下飯。”“我也是瞎鼓搗,這東西弄得辣一點就好吃。”做人得低調謙虛不是,其實她家以前的鄰居就是朝鮮人,她又愛吃這口,沒少跟著學手藝。沈翠翠也不信,說:“跟姐還藏著掖著,看你就是手巧的,上回你給俺家那倆小的帶回去的吃食,香得他們差點把舌頭都吞了。正巧這回也跟你學幾手,省的那幾個小王八蛋總說我做的飯像豬食。”“呵呵,愿意吃我做的飯回頭把他們也接過來,啥時候吃夠啥時候算。”百惠一邊刷壇子一邊說。“拉到吧,他們來了還不得把房頂都掀開啊,一個個皮的要死。你姐夫還是事兒不管,幾個孩子都跟給我一個人生的似的。這陣子住你這,我權當躲清靜了,可不讓他們在往跟前湊,鬧人。”家里幾個孩子正是皮猴似的年紀,弟弟家還是新房,可不能帶過來給人霍霍了。“孩子么,再說不鬧就不熱鬧了,我弟弟就老實,以后讓他們一起玩玩,興許性子還能變得活潑些。”百惠說。“那感情了,親家弟弟一看就是有出息的,斯斯文文什么時候都念著書本。哪像我家里那幾個,頭拱地倒騰出那么幾個錢想送他們去讀書,還沒念上三天呢就讓先生給送回來了,你說我這輩子還能指望誰,一個個的一點都不要志氣,長大有他們苦頭吃。”倆人把東西收拾了個大概,天色就有點暗了,左也不是一天干完的活,抹了把手就進屋了。沈翠翠在倉房那屋摳了半天,拎了小半面袋的花生瓜子糖塊出來,說:“不藏起來點都讓那些眼皮下潛的順沒了,便宜他們也不落下什么好。”沈翠翠的話意有所指,百惠沒接,以后時間長了自然什么都知道了,現在刨根問底的人家也是說半句藏半句。百惠就扒了幾個花生,吃著感覺口干,喝了杯清茶順便找了個小碗,扒出的花生和瓜子仁都放到了里面。“你怎么不自己吃?我自己拔就行。”沈翠翠誤會了。“我不怎么愛吃這口,尋思拔點果仁給孩子們做點炒面。大姐你在這陪我,姐夫一個大男人照顧孩子難免疏忽,有時候不愛動彈了,孩子們吃點炒面糊糊也能填補。”百惠以前就照顧家里人吃食,那時父母爺爺們勞累一輩子身體狀況都不太好,她就很注重食療養生。來這后尹家條件太差,能吃上一口飽飯就不錯了,哪有那些閑心想別的。沈牛兒現在給她的家用不少,她也不想再虧著自己,她這嘴雖然不饞,可也挺挑剔的。百惠想著孩子,沈翠翠挺高興的,而且她本來就有點愛小,這一下更是哄的她心花怒放。本身她就有點扒著她這個能借上光的弟弟,弟媳婦就算不行她也不會得罪,誰知道還是個知情識趣的。沈翠翠就是那種別人對她一個好她還一百個的人,別人若是負了她,這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