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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生)干的是風流買賣,服裝風格那是統一的要風度不要溫度,吹了半天的西北風,凍得他抱著膀縮著脖冷得直跳腳。聽見門響,大茶壺趕忙迎上去,上下牙直打顫,凍僵了的臉笑得比哭還難看。“姑爺你可算回來了,閨女在家燙好了熱酒炸了你最愛吃的小酥rou候著呢。”“讓她別等了,我這還有事呢。”沈牛兒一口拒絕,真是上不得臺面的玩意兒,登鼻子上臉,連自己是什么東西都忘了。看沈牛兒要走,大茶壺急了,一把拉住他,快要哭出來了:“姑爺別啊,知道你昨兒成親,我那魚兒哭了一夜,老婆子好說歹說是勸住了,現在正滿心盼著你呢。姑爺你當疼疼魚兒了,就過去坐一會兒,耽誤不了什么。她也不至于在胡想亂想了。”大茶壺凍得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倒添了點情真意切,不過可把沈牛兒膩歪壞了。以前聽他姑爺姑爺的叫著也就一樂,現在聽著咋這么別扭,他親丈人泰山那可是堂堂的秀才老爺,這么個惡心人的老東西算個神馬東西。小金魚兒是他開的苞不假,可再純那也是妓\女,少給一兩銀子都不劈腿,晚給一日銀錢就要換恩客的東西。況且沈牛兒是個最不識勸的性子,你越上趕子他越膩歪。☆、第9章“你們是想給誰找堵心?忘了自己是誰了吧,信不信我敲折你的王八腿!”沈牛兒作勢要拿馬鞭反手抽他,嚇得大茶壺又叫爺爺又叫爹的蒙頭蓋臉,上回惹這活祖宗不高興被抽掉了兩顆后槽牙,現在吃飯還絲絲啦啦的疼呢。大茶壺那慫包膿蛋的樣還真讓人下不去手欺負他,想換腳踹他都怕臟了鞋,順懷掏了個十兩一錠的銀錠子砸了過去。“看你那縮頭王八樣,拿了銀子趕緊滾,以后你那王八腿要在敢溜達到我家的地界兒來,我就剁了它喂狗,聽沒聽見!”大茶壺被砸得‘嗷’一聲,發現是銀子趕忙撿了就跑,腳底下磕磕絆絆的直卡跟頭也不敢多留一刻。根本顧不得回去能不能交差,忽然想起出門前姑娘交代的事情,忙又轉回來,離沈家門口有兩丈遠。沈牛兒正一腳門里一腳門外,被他一看大茶壺‘激靈’一下,趕忙從懷里掏出一個包撇了過來,扔了一句話就跑了。“這是魚兒親手做的香囊,給爺的念想。”沈牛兒看都沒看,一腳踢得老遠,那些暗娼女子從小受的教養就和平常人家不一樣,吹拉彈唱吃喝玩樂樣樣精通,正經女子該會的卻是一竅不通。送個香囊香帕枕套鞋墊的不過是籠絡恩客的小把戲罷了,東西不是他人代手的就是在鋪子里買現成了,就算不是,沈牛兒這方面也很注意,家里外面妻子玩物他拎得很清。閂了大門,到屋的這一路沈牛兒就有點按捺不住了,這一天腦袋一著空就想著和媳婦那事兒,昨兒晚上的感覺可真帶勁兒。沈牛兒興致勃勃的回屋,哪料到百惠早就兜頭睡熟了,如此非但沒打消他的積極性,一派海棠春睡的樣子更叫他躍躍欲試。現代人的小毛病,都很注重睡眠質量,皮子雖然不是原裝的但內里還是整體進口過來的。一些小習慣不管是好的還是不好的也一起打包了,以前她睡覺更喜歡裸睡的,在農村小時候家長怕睡覺尿床增加勞動量,晚上睡覺時都喜歡把孩子脫的溜光,不然白天忙了一天地里活哪有時間和精力洗洗涮涮。等到大了習慣養成了,這衣服就有點穿不住了,好在那時候家里也慢慢富裕了,有了自己的私人空間,更沒人管你是撅著睡還是光著睡了。到了這頭后她都克制多了,最起碼會穿上小褲和兜兜,成親做的這幾身小衣的衣料都是沈牛兒抬去的。也不知道他是在哪摳的,八成又是王府里的東西,料子又輕又軟又貼身,還有一點點小彈力,穿起來特別舒服。王氏識貨,這么好的東西讓她留著壓箱底兒,百惠趁她不注意轉頭就都做成內衣了,統共就水紅乳白兩小匹,做那么幾身剛夠換的。小衣做的傳統,又有別于傳統,現在人認為寬松才舒適,百惠穿慣了bra和塑身衣,還是喜歡緊致隨身型的。小褲做的很貼身,勾勒出完美修長的腿型,高腰的設計緊緊勒住本就沒有一絲贅rou的小腹,胸衣還是肚兜型,只是胸部以下做了個收腰,背后鎖了一排五眼交叉穿過細繩,要緊就使勁勒勒,要松就放一放,有點像改良了的束腰。以前的穿越前輩也有推廣過新式內衣,但人們的意識上不去,總覺得這東西穿著不舒服還死貴,胸前還鼓成一團讓人難為情,慢慢的也就泯滅在人們的視線以外了,人們更愿意把大把銀錢砸到別人看得著的門面上來。韓妝的二樓倒是又重新開始量身訂做起來了,不過這個花樣很少被人認可,又貴又不舒服實用,還是肚兜更受歡迎。內衣是否性感無疑對男人有致命的吸引力,這些高檔的情趣物品只在貴婦中才有小小的流傳,沈牛兒接觸的女人不是□就是寡婦,哪見過這個啊。百惠背對著他的視線側身面朝里睡著,炕上燒得滾熱,熱得她掀了棉被一腿騎在上面,屁股撅得圓滾滾的,□的香肩和后背的交叉綁帶下的細嫩白皙肌膚形成了致命的誘惑。本就憋著火的沈牛兒,現在更是滿腦子叫囂著發泄,幾下把自己脫個精光,支著那物做在炕沿邊。左手順著百惠的肩頭劃過背脊來回撫摸,又光又滑,有點像什么?王爺總是隨身帶著的那塊羊脂玉佩,他有幸摸過一下,就這么滑這么潤,但沒這么彈。沈翠翠家的老小他也抱過,就好像剛出聲寶寶的皮膚這么軟,但更膩,更香,更誘人。沈牛兒的手緩緩輕柔的動著,半瞇著眼睛享受這觸覺盛宴,慢慢開始不滿足于此,他略顯豐厚的嘴唇沿著白嫩粉頸一路下滑。說實在的,這媳婦并不是什么美女,細細品看還不如小金魚兒,不是柳葉眉,不是杏核眼,也不是櫻桃口懸膽鼻。但就這一身細白瓷般的嫩滑肌膚真是讓人疼到心坎里,把那張只算秀麗的臉蛋也襯得瑩瑩潤潤的,特別是那雙黑漆漆的眼睛,看一眼就能直勾勾看到人心里,一下就讓人忘不了了。沈牛兒真沒試過這么稀罕一個人,甚至一樣東西,他一直覺得自己才是最重要的,什么娘子老子的,關鍵時刻一切都是虛的全能舍掉。不過現在要是有了差池,他真沒把握能狠心把這新媳婦給扔了,舍不得,心里稀罕著呢,實話。現代有一句話說的好,男人因性而愛,特別適用于古代這種掀了蓋頭才見面的夫妻們。倆人初次見面不了解性格脾氣,但憑一面也扭扭捏捏的看不清楚,唯獨春宵才算得上初次‘最’深刻的認識了。百惠雖然是在夢中,可身體的五感還在,逐漸被沈牛兒弄的秀發紛亂,衣衫不整,陣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