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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初相見的男人做這種事實在難為情,也大概是兩世為人,上輩子又屬大齡剩女范疇,內心對男人還是有種極度渴望的(悶sao咩)。沈牛兒看來真的挺喜歡她,在她渾身上下親摸個不停,就連腳指頭都細細的舔過了,現在正疼她的蜜xue花瓣。別看沈牛兒出身卑賤,可從小就被環境教導著人命不值錢,女人更低賤。女人對他從來都是玩物,喜歡就擺弄兩天奉承兩句,不喜歡就換些利益實在沒用更得扔得干凈。床事上向來是女人伺候他,興致來了他也會對個嘴兒嘬個扎頭,可下面的sao洞他是碰也不碰。就算是他梳攏的姐兒,辦事之前也得先洗個干凈,不然聞了味道他就什么興致都沒有了。新媳婦這個就不一樣了,看著聞著就香甜誘人,忍不住嘗了一口就在也停不了了,那蜜汁有股勾人心神的香,只想讓她多流一點來喝。百惠可是個沒見過世面的老處兒,加上有點緊張身體上的sao動更加刺激了,沈牛兒用嘴唇死頂著蜜核,一條厚舌鉆進小洞跟靈蛇一樣猛攪,她哪能經得起這個。只覺得呼吸一緊、眼前一白,跟著就到了一個從來沒到過的高度,緊接著嬌軀亂顫,一股熱潮從體內噴射而出,舒服的她十個腳趾頭都忍不住蜷縮起來,從沒有的嬌媚輕吟破嗓而出。百惠潮吹了,被一直用嘴堵著蜜洞的沈牛兒接個正著,盡數吞下,真解渴啊!回過神來的百惠才意識到剛才發生了什么,羞的抬腕掩面,沈牛兒自詡本事出眾得意不已,一條舌頭就馴服了媳婦兒,等她嘗過了那物什兒還不對他死心塌地的啊。就著濕潤,沈牛兒一桿進洞,因有先前的高潮,百惠并不太難過,只覺得漲的好滿,馬上就要容納不下了一樣。沈牛兒閱女無數,深知自己的利弊,他的物件兒粗,正是那些被男人干松了感覺小的婦人的最愛,每次都嚷著要被撕裂一樣,可東西不長,碰見那些宮深的女人,就跟掉進無底深淵一樣。他新媳婦這個絕對是個名器,緊的他一進去就好懸交代出去,雛他碰了無數,卻從沒有緊成這樣的,跟套了無數個小吸盤一樣緊緊的吸著他的寶貝。洞底還淺,只進了一大半就碰見了下面的軟rou,用力的干進去,就跟里面藏了個小嘴兒一樣一嘬一嘬的。沈牛兒從來都沒這么爽過,覺得以前對著那些女人都他媽是垃圾一樣,平白浪費了他那么多年的精氣神兒。還沒幾下,沈牛兒一個沒把持住,竟然早早撒種收兵了,剛懊惱著要拔出老二,被緊致的蜜洞一帶,又復昂首挺胸了。就算十八九精氣神兒最好的時候,他也沒這么神勇過啊,一時自得不已欲罷不能。到底昨天晚上縱欲壞了精神,兩三回之后胯下兄弟雖然依舊神采奕奕,可沈牛兒卻有點兩腿打顫背冒虛汗了,不得已偃旗息鼓留待來日再戰。百惠算是逃了一劫,還以為要被干死在新婚之夜呢,沈牛兒那玩意兒粗如巨炮,她又初經人事,一通狂轟濫炸下來真是承受不住。宮口肯定是裂開了,他那玩意兒太粗了,以前聽寢室姐妹意yin過,說越粗越銷魂,md肯定說的不是初夜。不過瞅著也不那么長啊,不說黃金長度應該是15厘米才能順利碰觸宮底的G點么,難道自己宮低?不然怎么一下下都錘進zigong里一樣。打斷胡思亂想,百惠迷迷瞪瞪拽了個東西擦了下身,摸料子像是她那件大紅鴛鴦肚兜,也管不了許多了,又累又乏明天再收拾吧。沈牛兒撿起媳婦扔到一邊的肚兜,就手也抹了一把,拽過媳婦摟在懷里倒頭就睡!真舒服啊,跟塊羊脂暖玉似的,怎么摸怎么揉都耐!時至正午,新房內的兩人一點轉醒的意思也沒有,張氏領著女兒和兩個兒子端坐在正屋。剛開始還拿著架子品著茶水等著新人行禮,一個時辰過去了漸漸開始不耐煩起來,轉眼都快晌飯的時辰了,連個人影都沒見著,張氏這臉越來越掛不住了。幾十年媳婦熬成婆,擺不上婆婆的款兒,張氏心里怎么想怎么不舒服。開始還忌諱著大兒子,畢竟分了這么多年母子情分淡了不少,沈牛兒又是副陰沉性子,現在家里也是他來救濟。可再多的好處也沒架住人搓火,周發吃夠了點心,喝飽了茶水,懷里也揣的鼓囊囊的,嘴里道出了閑空,陰陽怪氣的說:“娘,這大哥和新嫂嫂壓根沒拿您當回事么,這都晌午了,哪有新媳婦頭一天不早早起來拜見長輩的,大哥這么多年沒學過規矩,秀才家出來的看來也不怎么樣么。還不如咱們普通人家,將來夏玲子過門要敢這么拿大,不拿娘您當回事,兒子我一定大棒子掄折她的腿。”吃著人家的,喝著人家的,拿著人家的,就連沒過門的媳婦都是沈牛兒回來以后出錢幫他訂的,還是在人家的地盤上呢,狼崽子也不過就這樣了吧。周發就是反社會的病態心里,別人不能比他強,看不得人好。不過今兒他說這話也不是全然無意的,他以為他沈牛兒誰啊,別以為沒人知道他爹那一嘴牙是被誰給打沒的,他爹熊了,跟個被摘了膽兒的耗子似的,聽見沈牛兒三字都不敢近前,他周發可沒怕過誰呢。不就是睡了沈翠翠么,怎么的,這叫肥水不落外人田,要不是跟她是一個媽的,早幾年說不上媳婦,他都不能同意把沈翠翠外嫁了,左都是叫男人玩,不如便宜自家。張氏慣是個做事不經腦子的,兩句話一攛掇蹭就躥了起來,沈翠翠沒拽住她,還被帶了個趔趄。氣得她一拍地,罵道:“你們兩個都是死的啊,趕緊拉拉,非在人家大喜的日子里添晦氣嗎!”周發樂不得看熱鬧,周富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不停嘴兒的扒拉盤子里的點心,這些外頭可沒得賣,都是王府里貴人們吃的東西。那邊張氏躥到院子里,抄起墻根兒杵著的一根燒火棍,朝臨時圈著雞鴨的竹筐一頓砸。攪得筐里的幾只雞鴨雞飛鴨跳‘咯咯嘎嘎’叫的熱鬧。“叫叫叫,都過了大正午了,這會兒才知道叫,欠規整的東西。”沈牛兒慣是警醒,這輩子還是頭一回睡了這么沉一覺,夢里總覺得有股安神香氣瑩瑩繞繞,周身溫軟舒適。要不是院里動靜實在太大,真想再多睡一會兒,醒來才發現還抱著媳婦這塊大暖玉,香氣也是媳婦身上發出來的。百惠還在熟睡,眉頭緊擰著,被沈牛兒這個大火爐熏得一頭薄汗,渾身被嘬的一身青紫,卻大大滿足了沈牛兒大男人的心里。沈牛兒給她復又拉好被子,自去翻了百惠陪嫁的那個衣物箱籠,果然備著幾套他合用的衣物,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穿戴整齊只覺得貼身又舒適。這才又俯身去叫百惠:“該起了!干爹告了半日的假,要見見新人。”百惠一向勤快,昨日實在是累壞了,也聽見院內的動靜,就是迷迷糊糊的不愛動彈。后來沈牛兒又起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