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1(三)肛塞、刮毛play
Day-1(三)肛塞、刮毛py
啵,姚晏的roubang從被灌滿精的自動飛機杯里拔出。不過菊xue就沒這么好運了,里面被楚霜塞入了連接著毛茸茸黑色狗尾巴的肛塞。 楚霜摘下他的眼罩和手銬下床去檢查剛剛拍好的視頻,任由他趴在床上失神地喘氣。不得不承認,在床上姚晏哭喊著不要的樣子成功取悅了她,也撫平了由于不完美而產生的怒氣。但 靜音觀看錄像回放的楚霜感覺身后有人在靠近,她迅速調到照片的那一頁。 主人,你在看什么。姚晏從楚霜的背后環抱她,頭靠在她的肩膀上眼睛看向她手里的東西。原來是相機,姚晏送了一口氣。 也許是從兩個月之前的黑色貞cao鎖事件開始,他一直有些患得患失害怕楚霜跟別的男生聊天;害怕她已經物色到下一個玩偶;害怕自己下一秒就被拋棄;更害怕她產生拋棄的念頭卻沒有臺階下。所以他在床上看見楚霜背對著他可能在用手機和別人聊天時才不由自主地走下床。 我有允許你從床上下來嗎?楚霜放下手上的相機問姚晏。 沒回答聲悶悶的,姚晏把頭埋在她的發絲里撒嬌似地蹭著昨天種下的小草莓,主人我錯了。感受到懷里的人想要轉身姚晏下意識地收攏手臂又克制自己,迅速松開。 與楚霜對視,仿佛要逃離被那雙淺褐色的琉璃珠吸去魂魄的困境,姚晏的視線向下奔往她櫻粉色的嘴唇。 二人面部的距離逐漸縮小,楚霜的唇近在咫尺,姚晏能從記憶里聯想其柔軟的觸感。但就在他將再次體驗時,一根屬于它主人的食指和話語打斷了這曖昧的氣氛。 跪下。 楚霜的語氣沒有正常說話時的溫柔甚至沒有前幾分鐘在床上給他裝上尾巴時的哄騙,這令姚晏覺得自己在她的眼里不過是個可聲控的機器人。 不安感攀上了他的心也軟化了他的膝蓋。 姚晏知道自己無法不遵從楚霜的命令,就像現在他完全有機會制服她結束所謂的訓犬卻無法那樣做一樣。而這個在逃避的過程中愈來愈清晰的原因就是:他渴望帶著愛意的皮鞭。 他渴望成為楚霜的所有物,也想要楚霜只擁有一條名為姚晏的狗;他渴望藤蔓變成鎖鏈,但楚霜的手上只可以握住一條。 而這一切從他發現自己內心真正的渴望就一直被逃避著。所以即使楚霜對姚晏的管控在他的接受范圍之內,他仍會借題發揮表現十分抗拒的模樣否定自己的內心。 黑色貞cao鎖打破了最后一層他隔離著內心與欲望的窗戶紙。姚晏發現,自己是愿意戴上那個黑色的迷你項圈。 可是,以什么身份呢? 是一個可以被愛的人或者寵物還是只有性價值的玩偶呢? 所以他問她:你究竟把我當什么? 人啊。 是嗎?可是你躲閃的眼神以及你手里拿著的東西并不符合你的答案。 姚晏認為既然確認了關系就不必問是否喜歡是否愛對方,這代表猜忌他們之間的感情,所以他問了一個從來沒問過楚霜的問題:你愛我嗎? 對方愣怔的表情讓人心碎。 崩潰、哭泣、質問。 驚訝、溫柔、冷漠。 他能欺騙自己這都沒關系,可更加令姚晏心碎的是過了幾天無論他如何道歉如何逗她開心換來的只有一句好好備考以及楚霜的假面溫柔。悲觀地猜測楚霜是否因為自己的不乖已經物色好下一個可被馴服或當成玩偶的對象。 改了志愿,卻選擇同一城市的Z大。 換了密碼,卻修改成十分容易猜到的紀念日。 就像以一種訣別的姿態告別卻留下新手機號的字條,只要鈴聲響起他就又會回到楚霜的身邊。 所以他愿意叫出那聲主人,如果楚霜只擁有他一條所謂的人形犬。但對方時而從聲音或表情流露出的冷漠讓他非常地缺失安全感,譬如現在。 高高在上用看待物品的冷漠目光審視著裸體且插著尾巴肛塞的他。姚晏討厭楚霜這樣不帶一絲愛意的目光所以視線固定在楚霜裙子下方隱約露出的吊襪帶上。大概一厘米寬的彈力帶從黑色絲襪的蕾絲邊向上延伸至神秘的裙底,美妙的風景使姚晏心率升高。 他開始幻想順著帶子舔咬絲襪之上白皙的大腿rou、腿根和xiaoxue的場景,楚霜因為他的舌頭和嘴巴而顫抖呻吟的表情還有事后夸獎他的場景在腦子里浮現。 但她剛才冷漠的命令和表情潑了一盆涼水,眼前雙腿的走動更是讓他從桃色幻想中醒來。 姚晏看著楚霜走到了她的箱子邊,從里面拿出一個有白色耳毛的黑色狗狗耳朵的發箍返回給他戴上。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耳朵、尾巴、項圈,姚晏想不到除了這些還要怎樣在他的外表添加屬于狗的元素。 有剃須刀嗎?因為形象上屬于狗的部分完整了,但楚霜依舊冷漠的語氣讓他不禁懷疑自己現在在她眼里到底是唯一的寵物還是一個可以擁有很多的狗狗玩具。 不,其實寵物也可以擁有很多吧,姚晏有點絕望地想,但嘴上還是順從地回答了她的問題:沒有。 很多男生在進入青春期后開始長胡子,但偏巧姚晏屬于不長胡子,體毛較為稀疏的無毛類。這也導致姚晏一開始沒有想到楚霜叫司機還是跑腿送的一次性剃須刀和剃須泡沫是用在他身上。 腿再張大一點。坐在床邊雙手撐在身后,已經把腿張到極限的姚晏只能讓上半身向后沉讓重心從屁股轉移到手臂上。這樣不僅讓姚晏有著獻出自己的羞恥感而且塞在肛門里的東西陷得更深了。毛茸茸的黑色尾巴毛也因為坐的姿勢sao弄著肛門甚至被吸入進里面,以及被鞭打后臀部傳來的刺痛感。 楚霜左手撥弄姚晏已經有勃起跡象的yinjing,右手按下泵頭讓白色蓬松的泡沫附著在roubang的旁邊。放下罐子伸手抹勻泡沫,拿起姚晏以為的鋒利的剃須刀,其實是一次性私處脫毛刀,把泡沫和恥毛一并刮下。 變得光滑的地方不止下腹和卵蛋周圍,還有他的腋下。姚晏從體驗感來說覺得沒什么區別,按理來說脫去陰毛猶如奪走最后一塊藏身地一般會令人感到不安。但是不知道姚晏是因為給他脫毛的人是楚霜還是因為他光滑的樣子只會展現給她看而為這件事隱隱感到興奮。 當然,為這份興奮加上脫毛原本會帶來的不安感是楚霜黑洞洞的相機鏡頭。 把尾巴撥到兩條腿的中間,然后擼它。楚霜像專業攝影師指導模特如何擺更自然的姿勢。因為漸暗的環境而亮起的閃光燈更令姚晏覺得自己置身于攝影棚之下。跟隨楚霜的命令擺出各種動作,恍惚間姚晏覺得這說不定真的是一場大型的拍攝。 戀愛的記憶、他單方面爭吵的記憶等等都是為了拍攝的主題而撰寫出來的劇本,楚霜也沒有真的喜歡過自己。拍完這一場她就要收拾相機赴往下一場拍攝的地點。 從最后一次吵架開始缺失的安全感像給姚晏心中的小人畫了一個洞,他跌落其中不斷地下墜。現在,觸底了。 即使楚霜把他當玩偶,他也要楚霜只看著他、只拍著他、只玩弄他。姚晏要當楚攝影師性愛寫真里唯一的模特。 跪在床上,看鏡頭。簡單的命令但姚晏卻做出命令之外的動作。 楚霜移開鏡頭看著主動雙手握拳模仿狗爪的姚晏提起唇角。其實姚晏并不是沒有抗拒的時候,只不過他在一開始就被馴服了。眼前主動做出狗狗模樣賣萌提醒了她這一點也更是昭示了楚霜的勝利。 當狗狗變乖或是聽從了主人的指令,自然是要給獎勵的。把相機關上丟在床頭柜上面,楚霜正對著地毯上的姚晏坐在床上。 雙腿微開,腳尖撩起他的下巴微笑著歪頭說:來幫主人脫衣服吧。 喉結滑動,手指剛想要攀上她的腳時就被只能用嘴的命令撥開,主人想要先脫哪里? 楚霜挑眉:都行。她有點好奇姚晏會選擇哪里,他們以前從沒玩過這樣的游戲。看著姚晏親吻她被黑色絲襪包裹的腳趾、小腿、膝蓋,嘴唇徘徊在絲襪的邊界。 別留下印子。 于是姚晏只能用舌頭讓裙子以下柔嫩的大腿rou染上亮晶晶的唾液。嘴唇略過被衣物遮蓋的地方向上侵略,來到敞開的襯衫領口處。把昨天他還是人時留下的吻痕也用口水覆蓋一層代表封印的透明膜。 楚霜看著光溜溜的小狗埋在她的胸前用嘴解扣子,一只腳從姚晏的雙腿之間穿過,腳背貼在他的睪丸下方用腳趾把他的尾巴左右撥動。 雖然光不足但黃昏時分的天光透過窗戶和紗簾照在姚晏身上的樣子很美。室內除了空調運行的聲音意外只有衣物摩擦和偶爾從姚晏嘴里傳出的黏膩的口水聲。 也許是氛圍也許是姚晏時而抬起的眼睛滿足了楚霜把他變成所有物的愿望,這一刻所有的想法消失只留下她思考了兩個月的問題:我愛他嗎? 從前姚晏說我愛你的時候她會回我也是,但她清楚地知道里面并無多少真心或者說她以為自己清楚愛是什么。 上網搜索愛的含義,而那些文字好像都在問一個問題:你愿意為他得到幸福而付出嗎? 這句話也浮現在填報志愿截止日期的最后一天,她明明有機會更改回A大卻沒有這樣做。 明白他設置這么簡單的密碼的目的,但心里卻懷疑自己強迫對方是否是錯誤的。我是不是應該放他走?就這樣放著不管吧。 沒有雙親沒有朋友的楚霜接下來幾天仍然在思考愛是什么以及她是否能真的接受姚晏離開自己。 她想過放他走,但還是被猶豫地否決了。總覺得事情并沒有走到只有兩個選擇的地步。又因為被自己的各種想法以及內心的矛盾耽誤,也沒有訂早已決定好的目的地和日期的機票酒店,直到那天收到一本填錯地址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