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要追她
他說要追她
顧昭醒來頭痛劇烈。典型的宿醉癥狀。昨晚倒不至于喝斷片了,他清楚昨晚自己的所作所為,只是酒精的作用讓他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現(xiàn)在清醒過來的之后,太陽xue突突直跳。 現(xiàn)在思緒紊亂,滿腦子只有一件事。 他把程橙給cao了。 是的,昨晚他拉人家進男廁鎖上門就干了。好像還是他強迫人家來著。自己真他媽混蛋啊,軍人家庭干出這種違法亂紀的事情,被他爹知道不得扒了他一層皮不可。 顧昭在客廳里焦慮來回走。 對了,他為什么非找她來著,要是換了別人他好像還沒這種欲望,就是看見她和許傾言一塊兒心情很不爽,有種被人背叛的感覺。不對,什么背叛,他又不喜歡她 不喜歡他怎么還把人給cao了,他還沒意識到自己對她態(tài)度的變化呢。 顧昭從小接受的家庭教育就是男人得有擔當,有責任感。既然事情都發(fā)生了,他不能當逃兵,他得對人負責。他其實也不是不能接受她的。 可萬一她心理壓力太大不肯接受呢?畢竟是他強制的,她不會連他面都不肯見了吧 顧昭越想越不安。他都忘了昨晚醉起來什么都不管不顧,他對人家說的那些話,什么許傾言來和他來什么區(qū)別,連腦子里意yin想跟許傾言一塊兒上她的事都忘了。 清醒過后還是那個連戀愛都沒談過的純情少年。 你怎么回事,走個沒完了。顧瀟低頭打游戲呢,她這不省心的弟弟昨晚喝個半死回來不說,早上還在晃悠來晃悠去,她難得休假幾天,這小子嚴重影響她的休息了。 顧昭停下腳步看著他那坐在沙發(fā)上打游戲的親姐。 他可不懂女人,可他身邊有個女人啊。 姐。顧昭湊過去,思索了一下怎么開口對她講這事兒,如果一個女人被熟人強迫發(fā)生了不正當關系之后,你們女人都是怎么想的 顧瀟手上動作一怔,聽他這么說哪還有心思玩什么游戲。她弟弟什么情況她還不清楚,平時吧女人都不多瞧一眼,雖然他們家明令禁止早戀,可禁不住她們姐弟倆叛逆,她小學都談了兩個,她這笨弟弟都高二了初戀還沒有,現(xiàn)在來問她這種這么敏感的問題。難道 是昨晚酒后強制愛額,酒后亂性? 顧昭點頭。 雖說現(xiàn)在一夜情也不是什么罕見事兒了,但一夜情也是有可能發(fā)展成長期關系的,這萬一呢,她弟就這樣和人家成了呢。 顧瀟想了想,又問:人家姑娘對你有意思不。 那可太有了。 雖然是以前。 以前老是追在他后頭來著,他仔細想了很久,雖然現(xiàn)在她跟許傾言搞上了,但不排除許傾言是她用來當他的替身的可能性。這種橋段他小學的時候陪他姐看古早言情劇都這么演。 顧昭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頭了。 顧瀟雙手一拍,那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人家有意于你,你想跟她成不? 想不想和程橙在一塊這事兒顧昭以前還挺煩她來著,只是最近嘛,接觸下來發(fā)現(xiàn)人雖然笨了點,但是有時候還傻得挺可愛的,cao起來還舒服 他思忖了一下,回憶起程橙昨晚光著身子在他身下的模樣,又嬌又媚,誰能不心動啊。不對,他怎么又他媽想到cao她這事兒了。 想吧。 顧瀟見他這模樣立馬了然于心。他猶豫了,他居然猶豫了,那就是喜歡。按顧昭的性子,要是他不喜歡,那肯定想都不想立馬拒絕。 害,多簡單的事情。雖然說吧這早戀加性行為兩罪并罰,按家規(guī)處置也就躺個十天半個月,腿是不至于打斷的,還指望他傳宗接代呢。重點是她弟弟開竅了,以前家里都怕他性取向不正常,沒法延續(xù)顧家香火,現(xiàn)在好了,起碼有望。 還等什么,去給人道歉,先悔恨你昨晚的禽獸行徑,然后再由淺入深,跟人提出你想和她好上的事兒,多簡單啊。 其實也不是那么簡單的。顧昭說: 她現(xiàn)在還是別人對象呢。 顧瀟皺眉, 什么玩意兒這是,她怎么有點聽不懂了呢。 你撬人家墻角? 這算嗎?這好像算吧。 顧瀟輕哼一聲,她這弟弟膽兒可真夠大的,平時不聲不響,一有動靜就是玩這么大。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怕就怕人家對他沒這個想法,既然他自己都說了有,那事情也不算太難辦吧。 顧瀟給他總結了方法,先安撫,后勸分,再上位。 程橙起來的時候大腿酸痛,小逼也有些疼,走路姿勢都別扭。偏偏今天還有體育課,給體育老師報備身體不適之后,她就一個人坐在樹下休息,看著別人熱身完又去解散去自由活動了。 也不知道江靳舟昨晚做了多久,困死她了。 程橙坐在草地上困倦不已,眼睛都快合上直接睡過去了。 顧昭和她是同一節(jié)體育課,他有心找她,一早就將注意力放在她身上了,看到她人一瘸一拐走到旁邊休息,心想那該不會是他的杰作吧。 聽許傾言說昨晚她回宿舍了,他折回緋夜又找人喝酒去了,他本來也想回去跟他喝酒,只是被他姐攔住沒讓他去。 她是被自己cao成這樣的嗎,畢竟他也知道自己尺寸驚人,許傾言可沒他大,一次干不成這事。 顧昭拿著籃球,假裝漫不經心走在路上,朝她逐漸靠近。見她雙眼迷離,一副要睡著的模樣。顧昭企圖通過咳嗽的方式吸引她的注意力。 咳咳。 程橙聽到了他的聲音,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 什么意思,感冒了?怎么邊咳嗽還邊往她身邊湊? 這是要傳染給她? 他朝他走來卻又一言不發(fā),程橙猜不透顧昭的想法,悄悄往旁邊挪遠了些。 不是,她躲什么呢。以為他看不見她的小動作是吧。肯定是自己太粗暴讓她心靈受創(chuàng)了,顧昭怕她逃跑,直接快步走到她跟前。 程橙抬起頭疑惑地看著他,他逆光站著,陽光都落在他身后了,她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顧昭低頭看著她那張瓷白的小臉,他精心準備好的腹稿全都忘了,只能想起昨晚她也是這么仰視著他,然后給他解褲帶來著,她的手多軟啊他精蟲上腦,跟昨晚的事情過不去了。 他想到什么便提了什么。 昨晚 他怎么哪壺不開提哪壺。男人都是王八蛋,他,許傾言,江靳舟,一個比一個混蛋,一點都不知道節(jié)制,昨天她遭了多少罪,那處還疼著呢。 她伸出手掌做了個停的動作,打斷他接下來的話,你別說了。 不行,他要說。 一人做事一人當。 顧昭蹲下身子,拉近她們之間的距離。他認真地看著她的臉,一字一句: 我會對你負責的。 ? 他不會還醉著吧。 程橙仔細看他的臉,發(fā)現(xiàn)他耳尖紅紅的,臉也微微泛紅,有些人酒勁上來了也會這樣,她伸出三根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問他:這是幾? 這是把他當傻子看呢。他可是堵上了他們顧家人的覺悟,嚴肅地在跟她說這事兒。顧昭伸出手將她的三根手指一把攏住,我是來翹許傾言墻角的,雖然 他是不是誤會了什么。程橙小聲開口: 我不是他女朋友。 都怪昨晚許傾言也不好好跟大家解釋,老是糊弄過去,讓他們都產生了這樣的誤會。 你不是? 程橙搖了搖頭。 他媽的為什么不早說。 顧昭手握拳一拳砸在了草地上,又欣喜又激動。 搞半天她和許傾言沒關系啊。害他胡思亂想了這么久,雖然他知道許傾言不會介意,但是第一次玩兄弟的女人,多多少少還是有點不知道怎么面對他的。現(xiàn)在好了,原來他們都在同一個起跑線上。 從未有過的喜悅涌上心頭,顧昭心情舒暢多了,他欣喜若狂伸出手去輕輕捏她的臉,拇指和其余四根手指將她臉頰的上rou都攏在一塊兒了,將她的櫻唇擠得圓嘟嘟的。 聽好了,哥要追你。 他都不知道自己臉紅成什么樣了,還在故作鎮(zhèn)定跟她說話。怎么有人害羞的時候還能這么理直氣壯的。 程橙懷疑自己聽力出了問題,她露出了瞠目結舌的表情,在腦海里理清自己的思緒。 他不是向來很討厭她的嗎,巴不得她離他遠遠的,怎么現(xiàn)在說要追她啊,他是不是昨晚喝傻了。 你知道自己說的什么嗎?她被他捏著臉,說的話也含糊不清的。 顧昭松開了手指。 他說的還不夠明白嗎,是哪個字讓她理解困難了。她怎么這么笨呢。顧昭伸手去將她頭頂?shù)乃榘l(fā)揉亂。也不知道這腦袋里的注的水什么時候能清干凈。 過分了啊,又捏她臉又弄亂她頭發(fā)。他到底想干什么。 程橙抬起手將他在自己頭頂上胡作非為的手拍掉。 顧昭也不惱,覺得她這么做多多少少帶點調情的意味,那句話怎么說來著,打是親罵是愛,她這是在對自己表示親近呢。 以后南中,哥罩你了。顧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