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打臉(校園nph)在線閱讀 - 褲子穿好就不認人了

褲子穿好就不認人了

    

褲子穿好就不認人了



    程橙在自己房間翻來覆去還是睡不著。她捋了捋思緒,仔細思考自己當下的處境,關于部分失憶這件事

    還是不要聲張為好。

    她想起了錢包里的幾張限量卡。自己好像是個家庭條件不得了的大人物。還有今天鏡子里看到的非同尋常的煙熏妝和潮流的異類衣服,自己在學校里應該不是邊緣人。

    所幸程橙還記得自己是南沙中學高二(1)班的學生,自己叫程橙,照剛剛想起裴澤的經歷,或許過幾天一切都能想起來了呢。

    結果因為思考太多的緣故,程橙明明很累卻還是一夜沒睡著。大清早就起床了,在衣柜里翻來翻去愣是沒找到一件普通的衣服,她有些氣餒靠在墻邊。

    換個角度想,或許一切照舊才是最不引人注意的方式。

    程橙想了想還是挑了幾件沒那么破洞和布料稍微多一些的衣服套在身上。

    由于過于疲憊,程橙此刻一點化妝的念頭都沒有。她拖著沉重的步子準備去學校,下樓之后意外發現桌上被遺忘的昨天買的橙子,伸手挑出一個剝開放進嘴里。

    蠻甜的。

    程橙走在路上確實引起了不小的風波。

    程、程姐早。一個小男生見到程橙先是一愣,然后在和她視線對上之后立馬彎腰連連鞠躬,她剛點頭還沒回話,男生已經健步如飛溜得只剩一個背影。

    程橙疑惑不解。

    還遇到個小女生顫抖地張嘴對自己說了什么,她說話聲音太小,程橙一時沒聽清,于是本能問出:你說什么?

    結果小女生一副要大難臨頭的驚恐,彎腰連聲道歉,一雙眼水汪汪的。

    她實在不明白其中的緣由,卻也清楚自己再跟她待久一會兒,小女生怕是要嚇摔了。于是程橙只好帶著一肚子問號對她說有事先走一步。

    程橙還發現遠處有的人明明和身邊的伙伴有說有笑,要和自己正面對上,結果在見到她的一刻拉了拉身邊的人的衣服,然后兩人立馬繞道了。

    她是豺狼虎豹嗎,為什么這些和她對視的人都露出驚恐的表情,對話起來還結結巴巴的。

    難道說她真有那么可怕?

    程橙這一路走的十分不安,如芒在背。好像她就是一個罪惡滔天的大魔頭,一不高興就會拿這些人來開刀。好不容易熬到了自己的班,身體很自覺就坐到了自己以往的座位,扔下書包倒頭就睡。

    她實在太累了。來的又早,班上此刻也沒什么人,確實是一個睡覺的最佳場所。

    裴澤一貫自律,是南中師生眼里標準的三好學生,從來沒有做過逾矩的事情,他沒有想過自己也會有睡遲的一天。當他睜眼發現手表的指針與往日相比不對勁時,不由皺起眉頭。

    到底是什么原因導致他的生物鐘變得不規律了。他努力回想昨晚發生的事情,卻一星半點也沒有印象了。

    關于昨晚的記憶出現了斷片。裴澤卻來不及深思,簡單洗漱完以后準備出門。

    可是他的腳步卻在他視線觸及到桌上的橙子時短暫停了下來。

    是她買的?

    這棟樓的幾個住客因為那個女人的緣故很少會回來住,也只有那個女人會回來,但他們的生物鐘確實天差地別,通常她回來時裴澤已經睡下,而裴澤出門時她還在睡。

    他們的照面僅存于那間四四方方的教室。

    想到那個女人,裴澤不由自主露出了厭惡的神色,加快了離開的腳步。

    裴澤是踩著點進教室的,伴隨著詫異的眼光一路回到自己的座位。差點遲到這件事放在裴澤身上確實是足夠讓大家匪夷所思的。

    他處變不驚坐回座位,從書包里將課本抽出擺放好,與以往不同的是身邊那個女人來得這么早,平時怎么說也應該翹上一節早八再姍姍來遲,不過早到又怎么樣,還是一如既往在睡覺。

    他瞥了一眼趴在課桌上熟睡的程橙。

    她今天沒有化妝,眼下的烏青在白皙的皮膚下襯得更明顯,和往日的濃妝艷抹倒是十分不同,白白凈凈的一張臉反而有種人畜無害。

    呵。

    人畜無害。

    這個詞放在她身上真是諷刺。

    裴澤收回視線,隱去了眼底的厭惡,面無表情。

    昨晚他走回宿舍的路上被一群人強行灌藥,他們走之后他蹲在路邊扣喉,明明已經吐了不少,卻還是被身體涌上的燥熱席卷了理智,想必也是拜這個女人所賜。

    她瘋的不行,瘋了之后慣會折磨人。

    是不折不扣的惡女。

    只是他昨晚理智被吞噬之后

    想不起來了。

    今早醒來周圍一切那樣正常,應該是無事發生的。

    只是一些零星的片段突然一閃而過,恍惚間裴澤好像感覺自己昨晚摸著一塊軟玉,手感滑膩,令人愛不釋手。

    不知為何腹中生起了一團邪火,擾得他稍微失了神,裴澤握住筆的五根手指指關節泛了白。他討厭這種感覺,像是不顧一切要沖破他一貫的冷靜。

    在他分神的時候,短暫的早讀已經過去。周圍開始逐漸吵鬧起來,打水的打水,交作業的交作業。一切又回到了正常的軌道。

    如果不是突然發生這件事的話。

    惡劣的青春期男高中生暗戀文靜乖巧的語文課代表,在她收作業時起了玩心,將手里的練習冊隔空拋去。

    如果穩穩當當落在語文課代表桌上的話,也不過是個課后小娛樂,偏偏男高中生今天手氣極差。練習冊在飛躍的過程中砸到了程橙頭上。

    啪嗒一聲掉落在地上,攤開的頁面還有他敷衍的字跡

    那可是用一個學期的練習冊,厚厚的一本,用書角砸墻都會砸掉一層墻皮,怎么能砸在程橙頭上卻讓她一無所知安心睡覺呢。

    剛剛還吵鬧的教室突然一片死氣沉沉,空氣都仿佛凝固起來。

    男高中生恨不得當場暈厥過去逃避接下來要面對的人,可他看到上一秒還在睡覺的程橙被他的書砸到之后抬起的頭,他連呼吸都要忘了。

    上次是誰也不小心在她睡覺時撞到她來著,那個人好像是當場就被程橙推倒在地,一腳踩在他的身上,鞋子狠狠地碾過他的每一寸身體。

    以為這樣的羞辱就結束了嗎,放學后那個男生就被拖到廁所被揍得鼻青臉腫,可是酷刑卻還沒因此結束。

    他的優秀學生獎被撤銷,做好的作業也經常消失不見,發下來的考試卷明明寫著他的名字,卻不是他交上去的那份滿滿當當的優秀試卷,任課老師覺得原來的好學生開始懈怠放松,三番五次之后都對他涼了心,看著他們對他逐漸冷淡的態度,他百口莫辯最后心理嚴重受創退學了。

    程橙不光會使用暴力,還會拿人七寸。

    有人敢指責她嗎?

    開什么玩笑,程橙的父親是商界數一數二的大人物,連國外也有不少他的產業,南中便是程橙家里的產業,她不想讓誰待誰就可以從這里消失。

    她的囂張跋扈是用錢養出來的,多么現實的社會。

    程橙睡得正香,突然一記重擊擾亂了她的清夢,伴隨著頭上傳來的陣陣痛意,她皺著眉頭嗔了一聲,迅速睜開了眼

    是誰這么缺德。

    眼里的怒火難掩。

    完了,全完了。

    失手扔書的男高中生雙腿發軟,現在做什么能挽回這一切,他真的非常后悔。

    程橙確實是生氣的,但是這怒意在發現周圍都是聚焦在自己身上的恐慌眼神時迅速消散了,所有人都在屏氣凝神等她的發落。

    往常的她會怎么做?

    她挑眉擺出一副怒氣沖沖的囂張模樣。

    你活夠了?!

    果然,怎么會指望惡女大發善心呢,這里怕是要掀起一場腥風血雨,大家都用同情的眼光望著肇事者。

    只見程橙低頭,彎下了腰。

    那練習冊雖是砸在程橙頭上,卻掉落在裴澤腳邊。她伸手去夠,只是稍微短了一寸,她不得不將身體往裴澤身上湊。

    臉貼到了裴澤腿上時,她的指間終于摸到了書頁,彎彎手指將它帶出來。

    連裴澤也沒有預料到她的舉動,在她的臉貼到他腿上時身體頓時僵住。

    她又在玩什么把戲。

    湊得近了,程橙身上的香味一個勁往鼻子鉆。裴澤微微皺起了眉,心生不悅卻沒有表現出來。

    只是這香味怎么有點熟悉。

    他側目掃了一眼,程橙拿到了練習冊正起身,順著敞開的衣服領口往下,一排明顯的牙印映入眼簾。

    程橙兇神惡煞將練習冊對準男高中生,使了勁朝他丟去,力氣太大失了準頭,越過男高中生落到了他身后的地板上。

    程橙有些尷尬。

    在場的人也愣住了。

    只是把書扔回去?

    不應該是撿起練習冊走過去使勁一遍又一遍砸在對方的頭上,最后還要當著他的面將練習冊嘶拉一聲撕得慘不忍睹

    才對?不,肯定不會這么簡單,他的苦日子還在后頭。現在只是暴風雨前的平靜。男高中生顫顫巍巍,什么臉面都不要了,直接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程姐我錯了,你、你就放過我吧

    他的戲做得這么足,程橙覺得自己真是難收場。

    她以前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啊。

    真令人頭疼。程橙深吸了口氣,用惡狠狠的語氣:

    下次小心點!

    下次?她說下次?

    真是匪夷所思。來不及多想,男高中生連忙從地上爬起來鞠躬,生怕程橙下一秒就變卦了:

    謝程姐饒命,謝程姐饒命

    今天的程橙比起往日也太溫柔了。

    總算是結束這場鬧劇了,程橙松了口氣。精神也放松下來,此時才發現自己的同桌。

    這不是裴澤么。

    那些粉色記憶她還歷歷在目,現在昨晚的當事人都在場,程橙昨晚看的不真切,今天再仔細看看,裴澤身上有股生人勿進的清冷氣場。

    覺察到她熾熱的視線,剛剛那排有點熟悉的牙印又鉆進腦海里,裴澤再自以為冷靜此刻也不能熟視無睹,他表面上維持著一貫的冷漠迎面對上程橙的眼神。

    很難想象這是昨晚那個二話不說就開干的人。因為欲望這個詞現在放在他身上,確實是格格不入的。

    有事?裴澤冷聲道。

    呵,男人。

    褲子穿好之后就翻臉不認人了。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