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4)h
法國(4)h
純白色的床單上滿是褶皺,和泛紅的皮膚形成了鮮明對比。純潔和情愛,兩詞像是毫無關聯,卻又在此刻比任何詞語關系都要緊密,也更貼切。 身體的感官被無限放大,性愛的所有階段被三個人體驗了個遍,從抑制不住的難受,再到翻云覆雨的酣暢淋漓,最后是不顧一切的釋放。 粟荷從未離任何人的性器這么近,他的全身都是漂亮的,因為經常鍛煉,邊旭的肌rou結實,腹肌凸起明顯。她的手順著肌rou的輪廓勾勒著,來回感受他的緊繃。 她又使壞地摳了摳邊旭的奶頭,那么小的凸起,粟荷卻玩性大發,繞著它打轉,再狠狠一揪,看著他顫抖。 她想看著邊旭射精的樣子,手指移開馬眼的瞬間,大股大股的白濁噴射而出,她的臉上,頭發上都遭了殃,黏稠一片。 粟荷用手抹了抹臉頰上的jingye,指腹卷入了一些,伸到了嘴巴,不顧邊旭阻攔,舌尖迅速嘗了嘗味道。 原來是這個味道,她的好奇心終于得到了滿足,就算邊旭秋后算賬,她也認栽。但她還是低估了邊旭有多記仇,剛剛她的每個動作,邊旭沒拒絕,卻記了個清楚。 玩夠了? 嗯? 該我了吧 粟荷的身體被再度翻轉,她被向上提了不少,躺在了邊旭的懷里。菊xue被他按摩著,邊旭的指尖勾起了些她陰阜間的yin液,向后xue擠入。 孟宇澤在她身上射了出來,換了個避孕套又提槍上陣,她的xue口大開,yin水流個不停,床單都濕了,他刮了刮粟荷的鼻子。剛剛她幫邊旭koujiao,他雖然在后面,但也看得真切。 他幫著邊旭一起,擴張著她的后面。兩人沒用的默契,只增不減,并肩作戰,幫他也是幫自己。 粟荷被他倆的指尖jianyin著,卻也逃不過,因為她的胸口被邊旭緊緊環抱著,rufang還在他手里。她的下體亂顫,逼口翕張,xue里空虛一片。 別玩后面了好不好,前面啊......前面癢啊 邊旭蠱惑卻又低沉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哪里癢? 下面癢啊 哪里?不說清楚,我們怎么知道cao哪里? 粟荷哀求著,帶著哭腔的回答道:小逼...... 她連最難堪的話都說個不停,臣服于快感,前后兩個洞終于如她所愿被填滿了。在猛烈的撞擊中,粟荷連一句話都說不完整,只能嬌喘著,小腹也在緊緊收縮著,陰蒂也在緊張跳動。 粟荷把身體交給了邊旭,靠著他guntang的胸膛上,起起伏伏,任由不受控的身體在水波里蕩漾,交互的身體比幾縷水草還要糾纏。 她對于兩人過界的觸碰并不厭惡,反而淪陷其中,因為粟荷知道不管玩得多開,他倆都不會傷害她,帶給她的快樂只多不少,所以她盡可能地放松著自己的身體。 對于沉入愛河的戀人們來說,世俗的道德和規范并不是攔路虎,彼此之間心的距離才是最至關重要的東西。在相互試探中,距離被一點一點拉近,又因為相識相知,距離逐漸為負,誓要把愛嵌入對方體內。 邊旭灼熱的呼吸灑在她的脖頸后側,她因為多次刺激已經無法做出反應,任由他自己頸間舔弄,舌尖摩擦著皮膚。 粟荷的奶子也早已紅腫一片,依稀可以看見兩點嫣紅上水光泛濫,都是他們的杰作。 孟宇澤頂弄的速度越來越快,隔著套射出了幾股白濁。他的鎖骨分明,喉結上下滾動著,粟荷視線向下轉移,看見他抽出的roubang,還帶著她xue里的一股水,咕嘰一下地拔了出來。 他的小腹上,甚至大腿上,都是她的水,孟宇澤嘟囔了一句,怎么會水這么多? 邊旭的動作還沒停下,頂得她再次失魂地叫了起來。粟荷擔心走廊是不是能聽見自己的呻吟聲,想用手捂住嘴巴,卻又被他拉住。 外面聽見怎么辦? 聽見就聽見,聽見的人有福氣。 把歪理信手拈來的,只有邊旭了。 他托著粟荷的屁股,猛烈撞擊了數十下,在她的后xue中射了出來。無套內射,他也是第一次,因為是菊xue,邊旭才肆無忌憚,由著白濁噴射進了她的體內,引起她的戰栗一片。 她也是第一次,滾熱的jingye灑在腸壁上,粟荷的快感并不比他少。 夜晚涼風習習,把窗簾吹開了一條縫,外面的鐵塔整點亮起了燈,一閃一閃的光照耀著塞納河,在河上投下點點倒影。 整個的巴黎就像是一床野鴨絨的墊褥,襯得你通體舒泰,硬骨頭都給熏酥了的。 粟荷對巴黎的初印象,是被愛包裹著的肌膚間的碰撞,也是事后他們陪她一起看鐵塔亮燈的浪漫。 醉生夢死,不在話下。 詩:徐志摩 好幾天沒更新了,因為在隔離中,感覺整個人精神狀態都不太好,不過終于回來啦~感謝等我的朋友們,爆更三章,看得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