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慰
自慰
粟荷一覺睡醒,恍如隔世,頭也是昏昏沉沉的。她揉了揉眼睛,在床上摸了一圈,沒找到手機,她又從床上探出身子搜索床底,都沒看見手機蹤影。 昨天去哪里了?手機怎么也不見了...... 粟荷拍著額頭,想要找回記憶。她好像是和他們一起去了酒吧,點了杯酒,然后怎么回來的呢? 她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洗個澡,清醒清醒。 在浴室找了一圈,手機也不在,可能是在酒吧弄丟了,她有些自責。手機里有太多關鍵信息和不舍得刪的照片,粟荷打算洗完澡再仔細找一遍。 擦干身上的水,她用毛巾直接包住了頭發,就回到了床邊。掀開被子和枕頭,找了一圈衣服口袋,都沒有。 她有點泄氣,換了身衣服出了房間。 孟宇澤和邊旭已經在準備午飯了,兩個人站在廚房里,不約而同地看向她。 她的表情不對,孟宇澤一眼就發現了,問道:怎么了? 我的手機好像丟在昨天的酒吧了...... 一抬眼,粟荷看見他在對著自己笑,手指了指她身后的沙發。 轉身,她的包正被好好放在了沙發上。她走了過去,不敢相信地用手拿起了包,包的重量和昨天一樣,打開一看,她的手機還在。 放下包,腳步都變得輕快了不少,她一臉笑意。 這么開心嗎?他一和她說話,聲音都變得柔軟不少。 嗯...手機失而復得,她一天的心情都變好了。 乖,把頭發吹干再出來。 她還沉浸在快樂中,只聽見孟宇澤讓她回去吹頭發。她沒聽見的那個字,被邊旭清楚地聽到了。 孟宇澤接收到他充滿打探和狐疑的目光,撇了撇嘴,說道:沒什么,別想太多,說完之后,他自顧自地開心起來。 經過一晚上,他已經想清楚了。他認清了內心,也承認了事實,他喜歡上了粟荷。但現在還不能輕舉妄動,他怕粟荷知道之后會直接搬出去,那他再也靠近不了她了。 好在今天是周末,他們都沒課只需要待在家處理處理課程作業和小組討論。快日落的時候,粟荷把電腦帶出了房間,在客廳里坐了下來。她還有論文要看,時不時地抬頭看一眼落日。 有門被打開的聲音,她快速地回頭看了一眼。原來是孟宇澤從房間出來了,他走到了她旁邊,停了幾秒,又伸手摸了摸她的頭。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他越發愛摸她的頭發,大抵是現在還不能直接摸她的臉,所以他只能轉移目標。 粟荷被他的舉動弄得有些發怔,一直盯著他看。 在她的注視下,孟宇澤面不改色地在她旁邊坐了下來。離她的距離也是事先規劃好的,不會近到引起她的反感,也不會離她過遠。 他一直沒說話,粟荷不解地問道:怎么了嗎? 沒怎么,陪你看日落。 理直氣壯,她沒法拒絕,就任由著他坐在一旁,時不時地和她搭幾句話。 你在看reading嗎? 嗯... 說完之后,發現孟宇澤的頭越靠越近,仿佛是想看看文章內容。她便把電腦屏幕不吝嗇地朝他移動了一點,方便他能看到。 ......沒談過戀愛,怎么能這么銅墻鐵壁,他突然有些擔憂未來,她能不能搞清楚他的心意都還是個問題。 他輕咳了一聲,回歸原位,前途坎坷。 看著她認真的模樣,他越發著迷。她看著電腦,他都覺得她好可愛。 大概是早上起得太遲,晚上粟荷翻來覆去就是沒法睡著,又覺得有點口渴,從床上坐了起來,糾結了一會要不要出去倒水。 她只穿著吊帶和短褲,有些發懶,只是去喝杯水而已,不想換衣服了。 粟荷赤腳走在地板上,輕輕擰開了門鎖,沒有發出太大噪音。她打開了客廳的燈,朝廚房走去。 倒了一大杯水,想直接端進房間。她剛想挪動腳步,就聽見房門被打開的聲音。 下意識地心慌,呼吸也被嚇得停滯,手一抖,大半杯水直接潑在她自己的胸前。白色的吊帶沾了水之后變得透明,什么也遮不住。 邊旭也是半夜口渴,想出來倒杯水喝。他一出來就看到站在廚房的粟荷,顯然是被他嚇了一跳,她整個人一哆嗦水全灑了。 不到十米的距離,他視力也是極好,看得一清二楚......她被打濕的前襟,受刺激凸起的rutou,粉色的乳暈,漂亮的胸型......一覽無遺。 轉身已經來不及了,他全記在了腦海里。 門終于被關上了,粟荷連忙放下了杯子。她被嚇得還有些發楞,注意到自己早已變得透明的吊帶,她火速跑回了房間,連客廳的燈也忘記關了。 他不會看到了吧...他看到了什么...... 粟荷有些發慌,胸前的一片濕潤還在提醒著她剛剛發生的事。臉也像燒了起來似的,變得脹紅。 邊旭也好不到哪里去,他關了門之后,就一直站在門后。剛才那雪白的畫面他根本甩不出腦海,昨晚耳邊全是她的呼吸聲,今晚眼前...... 下身最先反應過來,他的yinjing已經悄然抬起來頭,把他的褲子頂出了一個大大的帳篷。恍惚間,粟荷好像還站著他面前,他索性閉上了眼。 只是根本沒用,他的roubang變得越發腫脹,他無法忽視自己的勃起。 邊旭的手慢慢地下移,將yinjing從褲子里拿了出來,他微涼的手指覆上了性器。手心搓弄著前端,握著柱身前后taonong,他的思緒被她支配。 從她的臉到柔軟的嘴唇,白皙的皮膚和粉色的凸起......他的呼吸發燙,背緊靠著門,手臂緊繃著。 他雖然是個重欲的人,但是對自己的要求極嚴,一直以來都是用手疏解著情欲。已經兩天腦海里滿是粟荷了,昨晚她的柔軟抵著他的背,他夜里下身也變得腫脹粗長,但他不允許自己放縱,硬是熬到了天亮,才軟下來。 今夜,他的防線被徹底擊潰。和她共同呼吸著的空氣也變得有些煽風點火,他控制不住,手的速度越發得快了。 她的呼吸是溫熱的,她的手是那樣的軟......能不能來幫幫他,他愿意向他的欲望投降。 roubang上青筋環繞著柱身,凸起明顯。guitou泛出的前精在夜色的照耀下,變得水光漬漬。手心卷過黏液,變成了他的潤滑劑,用力地taonong著。 他渾身的肌rou都變得緊繃,射精的時候像是被電擊似的,快感將他占領。jingye被一股一股地射在了地上,有些噴射得太遠。 整個房間都是他失控的證明,什么都就救不了他。唯一能救他的人就住在他對面,他不敢敲門,也不能敲門。 有些東西不能被挑明,只能暫時維持著表明的平靜。 恍惚間,他猜測著孟宇澤喜歡粟荷。 他對粟荷的感情很復雜,不討厭她的靠近,甚至他也不知覺地越發關心她,也想好好照顧她。不敢斷言說喜歡,但他確實才滿腦子想著她自慰完。 放縱完欲望,他站在窗前,看著高懸的月亮。她如月般純白無暇,讓他不敢輕易觸碰。那樣小心翼翼的她,如果知道今夜他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