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促
局促
John這人怎么連女生都騙?太不人道了吧! 邊旭在孟宇澤抱怨的時候,抬眼看了看門的方向,想著剛才那個女生應(yīng)該嚇得不輕,不知道現(xiàn)在還在不在外面。 那現(xiàn)在怎么辦?孟宇澤雙手撐著頭,非常苦惱。 你把門打開,看看剛才那個女生還在不在門口,先讓她進來再說吧。 我嗎?為什么是我? 不然是我嗎...... 對哦,房子是他定的,孟宇澤不情不愿地朝門口走去。 他打開門,發(fā)現(xiàn)女孩背對著門,在打電話。電話似乎一直沒通,她整個人急得發(fā)抖。 粟荷聽見開門聲,也轉(zhuǎn)了身。小鹿般的眼神微微泛紅,看著孟宇澤的時候都帶了層霧氣。 他咳了兩聲,說道:你先進來吧,你可能沒走錯,我們的房東也是John。 粟荷的眉頭還是沒有放松下來,一直緊皺。 沒事,你先進來再打電話吧,我先幫你把行李搬進去。 孟宇澤幫她搬行李的速度很快,又幫她撐著門。 粟荷沒有辦法,只能先進去。 她手足無措地站在玄關(guān)處,不知道要不要換鞋。孟宇澤背對著她,還在幫她把行李挪到不擋門的地方。 邊旭像是感覺到了她的局促,遞了句話:不用換鞋,先進來吧。 謝......謝謝 她的聲音很輕,還有些抖。 孟宇澤轉(zhuǎn)過身來,說道:我去倒杯水,你先去沙發(fā)那坐一下吧,讓我哥給你說一下情況。 短短幾步路,她百感交集,想原地挖個坑把自己埋起來,又生氣房東騙她,她還抱有一絲希望,希望是房東給錯了鑰匙。 她在沙發(fā)左側(cè)坐了下來,和邊旭如楚河漢界般,分據(jù)兩端。 粟荷能明顯感受到邊旭的氣場,他似乎不太好說話,她也不敢看他,只能用余光悄悄注意著。 兩個男生都是極好的長相,又很高,在家穿著短袖短褲,頭發(fā)干凈利落。可現(xiàn)在的粟荷根本沒心思關(guān)注那么多,滿心都是擔心,不知道她今晚到底要在哪落腳。 他們會不會等會就要把我趕出去?粟荷有些擔驚受怕。 是這樣的,她聽見清冷低沉的聲音從她右邊傳來,John也是我們的房東,他當時騙了我們說這套房是兩居室,但現(xiàn)在看來應(yīng)該是三居室了。他是怎么和你說的? 他......他和我說是三居室,還有兩個中國女孩。 什么?孟宇澤驚地把剛剛喝進去的水直接噴了出來,這個狗東西敢這么騙你? 你打他電話應(yīng)該一直打不通吧。 粟荷終于敢抬眼看著邊旭,頓了頓,回答道:我剛剛在門口打了好幾個電話......他都沒接。 當初我們也是打了好幾天電話,他才接。 粟荷雙手交握著,手指收緊,才能讓她從疲憊的時差中繼續(xù)保持清醒。 此刻的落地窗像是一個巨大的鏡子,讓她看清了自己的愚蠢,怎么能輕易相信別人,為什么當時自己不再留點心。 挫敗感將她淹沒,她開始擔心她的房租會不會打水漂,那些錢也是她父母咬著牙騰出來給她出國讀書的錢。 后悔......負罪感......讓她不能輕易開口繼續(xù)問下去。 你和John簽了合同嗎,房租也是全款交的嗎? 孟宇澤給她倒了杯水,放在了她的面前,聲音輕柔。 女孩此刻的心理活動他無從知曉,但能感覺到對方的難過。 對......八月底我付了全款。 孟宇澤看著邊旭示意他繼續(xù)說,他也不知道現(xiàn)在怎么辦了。 三個人都和房東簽了合同,都有權(quán)住在這里,誰也沒法趕走誰。 先走一段劇情哈,如果可以的話給粟荷投個珠珠吧,她太可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