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蚌rou
二十七 蚌rou
一回生二回熟,工作是,zuoai也是。 事后,江瑾瑜靠在窗邊抽煙,余光里偶爾會閃過馮嘯的影子。 馮嘯正在處理他們剛在過的地方,那鋪在沙發上的毯子被濺到了yin水,還有些從她陰縫間滑下去的jingye,星星點點的落在上面,都是歡愉過的痕跡。 即便是洗了澡,她腿間還是存留著那煩人的黏膩感。只是在這窗邊站了會兒,yindao里就帶著絲愛液下滑的濕潤感,似乎再過些,就要流出xue口,滑到她腿根。 下周一罷工日,學校放假吧。馮嘯說。 他似乎意有所指,江瑾瑜沒答話,她視線挪到他身上,靜靜地看著他。 空氣中,兩人的視線撞到了一起,他第一次感覺到江瑾瑜的銳利。 就像是用把小刀劃出來的口子,剛破皮時還不明顯,可等真流出血來,又疼的要命。 過了半晌,江瑾瑜笑了笑,說:是啊,怎么了? 馮嘯挪開眼,他想說的被她這一笑僵在了嗓子里:沒什么,走吧,去吃飯。 周一,江瑾瑜破天荒的起了個大早。 就那天晚上,她答應了跟陶雨去隔壁Z市逛逛散心。 說散心,說旅游,說打發時間,什么都可以。 總是對著同一張臉,也怪膩人的。 Z市靠海,開車過去路上要花兩個半小時,雖累些,但一天時間也足夠跑個來回。 早上七點,陶雨給江瑾瑜消息,他車停在了江瑾瑜公寓樓下。 半小時后,他等到了江瑾瑜從樓上下來。 也許是去海邊,她今天打扮的格外清涼。 上半身穿了個露背的收身背心,下面配了個黑色的牛仔短褲,外加雙白色的運動鞋。 很耀眼。 她一出現,陶雨的視線就跟過來,頓頓的停在她身上,仿佛是個追光的人。 江瑾瑜沒在意,跟他打了個招呼。她不介意把這次當成個約會,就當是換個口味。 說實話,陶雨在她心中印象還過得去,跟霸王硬上弓的某人是兩個類型。 有禮貌,有教養,就是人有時候悶的很。 雖不是缺點,但也不是她第一眼會有興趣的類型。 不過他長的不錯,穿著打扮也干凈。 似乎是她在哪見過的模樣,看久了就覺得熟悉。 至于馮嘯 雖然她沒跟馮嘯交流過,但按慣例,兩人都該默認著彼此間是很膚淺的rou體關系,至少她這么想的。 炮友的準則一,不談感情。 炮友的準則二,參考準則一。 江瑾瑜剛上車時還有些精神,有一搭沒一搭的跟陶雨聊著,聊些普通的話題,類似于老家在哪里,大學在哪里。 也許是話題不夠勁爆,又或許是她對他車里的這股淡香味過敏。 聊到半路她人就累了,生物鐘跟著上來,眼皮沉沉,怎么睜也睜不開。 陶雨見她模樣,直接幫她調了座椅,半躺著,迷迷糊糊人也就這么睡過去。都說在別人開車時睡著是出于對司機的信任,其實還可能是這睡覺的人心大不在意。 上了高速后,車就開了自動駕駛。 江瑾瑜就睡在陶雨手邊,讓他忍不住的分心。 陶雨自知理虧,前后焦灼,壓抑許久,可最終也沒捱過沖動,任由著欲望引著,將注意力全轉到了她身上去。 他視線偏移,看著江瑾瑜睡過去時的眉眼,放松下來了,沒平時看著那么冷漠,柔和了許多。 沿著眉眼,就是高挺的鼻梁,這鼻梁讓她人看著多了幾分英氣,但又足夠精致,不會讓人覺得男相。她嘴唇水潤,不知道是天生的還是因為上著妝。在初晨的陽光下,看起來柔軟又透亮。 他視線停住,再挪不下去,生生頓在了她的唇上。過了好久,才見他鬼迷心竅的抬起手來,手指緩慢又輕柔的蹭到她嘴唇上。 他聽到了自己的呼吸,粗重、遲鈍、又小心翼翼。 她氣息淺淺的到了他的指腹,嘴唇被壓得稍稍張開,似乎在引著他深入。他氣息難穩,手指壓了力道,動作先行,真去那么做了。 指腹探進去,頂開她的齒貝,碰到舌面。 很軟。 像是藏在蚌里的嫩rou......或者比那還要的軟。 陶雨的呼吸繃住,他抽出手來,不再去看。 可即便他退去,他指腹還存留著她的體溫,存留著她舌尖的觸感,甚至還沾上些口紅淺淺的痕跡。 他耳根通紅,破格的行徑刺激的他下身都有了反應。 半硬的性器頂著他的內褲,他為自己的卑劣而感到羞恥、厭惡,可又控制不住那更深的欲望在他身體內蔓延。 還未等他冷靜,那臥在椅子上的人就翻了個身,睫毛顫動,張開了雙眼。 陶雨的心吊到了嗓子眼,他僵住看她,車里的空氣都仿佛凝聚。 是睡醒了? 還是 被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