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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了?”她笑意收卻,額發(fā)一低,一副不想吭聲的模樣。“說說看,有什么事求我,嗯?”他松手拂過她粉頰,替她將碎發(fā)攏到耳后,狀似溫柔。“……”她仍舊沉默。“不想說?”他親昵地靠近她耳側(cè),話里卻有幾分危險。“我……”她似乎不想受他逼迫,吐出一字后就咬了咬嘴唇。“不想說也沒關(guān)系。”他覺得有些倒胃口,收回手徑自站了起來,向門口走去,“你不想說,會有人想說。”如小杏當日所想,席況這樣的人,你當真不理他,他也覺得無所謂。所以對他拿喬,只會讓他厭惡。他的意思當然不是去打聽她要說的內(nèi)容,而是表明恃寵而驕這招對他無用,多的是人想討他喜歡。但是——寬大的袖口被人扯住,有一句不帶感情的話自身后響起,顯得生硬而冷然。“我喜歡你。”作者有話要說:其實在英雄救美之后,英雄通常會落入美人的魔爪……不過,道阻且長-v-本來想雙更,依這個卡文的節(jié)奏……我覺得沒有可能了哭跪。昨天本來想著是吃到八點回來碼字→→結(jié)果被拽去看電影就耽誤行程了。之后不會隨意斷更了,不然就打負分來鞭笞我吧。☆、第二關(guān)·青樓席況轉(zhuǎn)過身,狹長的眸子瞇起,意味不明地問她:“你喜歡我?”“嗯。”明明是表白,她的話里依舊冒著茲茲的寒氣。也許想掩飾眼底的心意,她低了低眉。“為什么?”席況將她捉在袖子上的手平放在掌心,重新端詳了那干凈粉潤的指甲,語氣認真,“為什么呢,沅沅?”因為他有錢,有身份,有背景,還是長相好?當然,他從不覺得這些外在條件吸引到女人有什么不對,畢竟這本身就是他所擁有的。但是她是頭一個直面明白和他說這句話的人,沒有婉轉(zhuǎn),沒有情深,就好像在闡述一個事實。所以他有些好奇原因。蘇小杏默了一會兒,也很是認真的回他道:“因為你救了我。”她的眼珠是淺淺的琥珀色,此刻看來卻像是有大片的白雪消融在里頭,化作一灘雪水,純而冷淡,白且無暇。與青黛的眉兒相映,有一種冷夜中的明媚。她眼里流露的東西總是這么蠱惑他,他想。然后好整以暇地看著她:“我看見當時你的手正舉起那個熏爐——就算沒有我,你也不會有事。”席況攤開五指與她手掌相貼,繼而錯開一位,彎指扣住。像是借此聽到她內(nèi)心真正的答案。“我……”她玉白的指兒輕彎,亦是回扣下去,臉上僵冷的線條有一剎那的軟和,“我當時中了軟香散,不一定有力氣砸的下去。而且……你不懂的。”費盡心力自己逃脫,和旁人給予幫助救贖,全然不同。前者容易心累,而后者,會讓人融化暖和,相信這個世界上,即使自己處于再偏僻陰冷的角落,也能得到光的照耀。只是她曾經(jīng)等了十幾年,等不到這樣一個人。此時,監(jiān)控室的某位大人陡然打了個噴嚏,他揉揉鼻子,突然想起A坐標那里現(xiàn)在應該是冬天,不知道元家的那個小少女怎么樣了。如果再過幾天007沒有匯報,他考慮要不要親自去一趟。也許是這一句話發(fā)自真心,席況仿佛有些明白她想表達而未能說出口的意思。“沅沅知道知恩圖報很好。”他表揚似的親了親她嫩粉的指甲蓋兒,而后道,“不過,我什么都不會給你。”不是“不能”,而是主觀判斷上的“不會”。一句話,足以說明他的冷情。她撤回手,含吮著他親過的那一根手指,如小貓兒似的粉舌輕舔,眼神卻迷茫,仿佛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這樣做,又仿佛是迷惑于他所說的話。充滿著讓人說不出的誘惑意味。席況覺得心里有一團火開始燒起來,喉頭仿佛被灼的干涸,有些渴。要是再平時,他早就遵從心底的聲音吃盡她口中的甜蜜,拿她解渴了。不過今日的狀況又有所不同。“不要想太多。”他撫摸著她蓬松柔軟的烏絲兒,輕輕地吐出這一句,然后離開。蘇小杏依稀記起,曾經(jīng)也有個男人說過類似的話。不過那個男人是不希望自己誤會,而這個男人,是不希望自己奢求不屬于自己的東西。席況這個人,果然很難。她抽出帕子有一下沒一下的將手指擦干凈,然后順了順他撫亂的發(fā)絲兒。默默地思索起來。******席蓓蓓的眉頭死死的鎖緊,手中的紙條亦被揉亂成團。她點燃油燈,火舌撩竄著紙片兒,不一會兒就銷成灰燼委于桌面之上。身為席家的養(yǎng)女,莊主夫人,也就是她的義母待她如親生女兒一般。平日吃穿用度不消說,就是勢力人手方面也沒有半分虧待。有時候她甚至覺得,義母對她比對哥哥還要好。不過想來,應該是女兒家要嬌養(yǎng)些的關(guān)系。席況出入青樓從來不是她擔心的問題,她要的是心,不是身。不過誰也不知道會不會在下一刻就出現(xiàn)一個強勁的對手,所以她一直有派人關(guān)注那邊的狀況。今天報來的消息卻讓她有些高興不起來,就如云漪剛出現(xiàn)時自己對她的防備一樣。這個沅沅,也讓她警惕起來。“小姐,少莊主回來了。”“哥哥回來了?”席蓓蓓收拾了一下表情,如翩躚的蝴蝶一般躍出房門。席況看見meimei朝自己走來,笑道:“沒有出去玩?”席蓓蓓將手放到席況面前,皺皺鼻子:“天太冷了,不想出去。”“一直歪在房間里才會冷。”席況自然地將她的手包攏住,替她暖手,“多走幾趟身子也能好些。”“不說這個。”她打斷他的話,眨眨眼,“哥哥,我從古書里看到一個新配方。”“嗯?上次給你弄來的藥效果不好?”席蓓蓓依到他身邊,撒嬌地道:“也不是不好。誰讓我長得不如哥哥,只好再這方面多下苦功啦。”席況笑了一下。“不過這里有個藥引……”她頓了頓,踮腳湊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