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絲鞘(9)h,求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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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亦嘴上說著失禮,手上卻是盡行的失禮之事。 就憑他三番五次握公主的手,若是換了旁人,十個腦袋也掉下來了。 姬寧感受到腕上滑蹭過的粗糙觸感,只覺得那一片皮膚都酥麻了起來。 她揉了揉手腕,察覺手腕已經被秦亦捏紅了。 方才站得太近,她沒注意到,此刻秦亦抽身離開,她才發現秦亦身上只松散套了件白色單衣和一條褲子,頭發高束著,烏黑的長發垂落在背后,周身泛著濕濡的潮氣。 房間的角落放著只浴桶,浴桶旁立著的遮擋用的屏風,地上一片濕濘水跡,秦亦似乎是聽見開門聲后,從桶里爬起來的。 他上衣被水打濕了些許,布料半透地貼在身上,姬寧甚至能看見底下rou色的皮膚。 她只瞧了一眼,臉上便浮起了紅暈,她還是第一次看見男人的身體。 秦亦仿佛未能發覺姬寧的視線,他背對著她,利落地將衣服穿理齊整,又將松散的系帶解開重新系了一遍。 動作間,寬厚的背部上塊塊結實分明的肌rou賁張起伏,彰顯出一種極其駭人的力量感。 這讓姬寧想起了昨日在街上見到的老虎。 那老虎被馴虎人關在一口巨大的鐵籠子里,它四肢粗壯,有姬寧胸口高大,嘶吼聲嚇得觀賞之人連連后退,驚嘆不已,總之十分兇猛。 猛虎因不安而在籠中反復踱步,每行一步,肩胛處的肌rou便會浮現于紋路顏色濃烈的虎皮之下,叫人懷疑它或能破開籠子逃出來也說不得。 姬寧覺得秦亦有些像那只老虎。 她想著,鬼使神差地伸出食指,點在了在秦亦背后凹陷的背脊骨上,那脊骨陷入在寬厚的背中央,從后頸延伸出長長一道,滑過凹陷的后腰,直到消失在褲腰里。 姬寧的手指頭壓著秦亦里衣柔軟的布料,陷入了凹陷的脊骨處,熾熱的溫度傳到指間,她察覺到秦亦動作一頓,身體很明顯地僵硬了一瞬。 他穿衣的手滯在空中,背部的肌rou眼可見地全部繃緊,瞬間變作了一塊炙熱發硬的石頭。 姬寧指尖一顫,突然反應過來自己在做什么,猛地把手收了回來。 然而秦亦卻緩緩轉過了身。 他視線掃過她想要藏起來的使壞的手,又將目光挪到她顫動的睫毛上,公主剛才是在做什么? 姬寧抬眸望著他,在這并不明朗的午后,她的雙眸一如既往的明亮,眼里好似藏著亮光。 但她的表情卻有些羞怯,像是做了某種重大決定,卻不知是否正確。 姬寧沒有回答秦亦的話,反而壯著膽子輕輕叫了一聲他的名字。 秦亦.......她語氣猶豫,如同試探著什么,你要不要和我試一試房、房中事??? 轟 一聲悶雷響徹云霄。 秦亦像是聽見了,又仿佛沒聽見,他眨也不眨地盯著姬寧的臉,幾乎沉默了有十個數之久,才開口道,您想和我上床? 他聲音很沉,且十分冷靜,冷靜到透著一股說不清的冷血味。 聽到一國公主向他脫口而出這般驚世駭俗之語,秦亦的表情平靜得過頭,沒有露出半抹震驚或欣喜之色。 且他看她的眼神,叫姬寧覺得自己許是瘋了。 秦亦聲線平緩,公主,您知道上床是什么意思嗎? 姬寧不太喜歡被他這樣看著,她避開他的視線,輕點了下頭,......知道的。 發間釵環上的粉玉珠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搖晃,一小串玉珠串在一根細伶伶的金線上,叫人憂心這金貴的絲線會不會撐不住,啪一下斷開。 知道?秦亦突然往前一步,他抓住姬寧的手,掌心貼著她的手背,強硬地張開她纖柔的五指,按在了自己胯下。 灼燙堅硬的觸感從黑色的布料底下傳出,粗壯硬實的一大根,被她的手壓在他的大腿處,存在感極強地貼著姬寧的掌心。 姬寧手一顫,驀然睜大了眼,她蜷縮著手指欲縮回去,秦亦卻扣著她不放。 秦、秦亦,放開我...... 他那東西太大了,她這樣壓下去,連頭部都摸不到。 姬寧實實在在被嚇到了,她掙扎著想抽出手,但柔嫩的掌心卻只是徒勞地不停在他的rou根上蹭磨。 秦亦似是沒把那處的水擦干,有點說不出的濕滑。 忽然間,那東西像是被她蹭活了過來,生龍活虎地在她手心里跳了一下,頭端仿佛要翹起來,叫她險些壓不住。 姬寧無措地停下來,不敢再動了。 秦亦死死盯著她,聲線沉得可怕,躲什么?不是公主說想和屬下上床? 我沒有躲......姬寧睜著兔子般干凈純粹的一雙眼,有些怯怯地看著他,只是你的太熱了...... 她又道,還有,如果你答應的話,你、你是要把衣服脫了,鞋子也要脫了。 她恍惚地吩咐了幾聲,試圖掌控主動權,然而秦亦卻是一句都沒聽。 他問她,那么多男人都沒入得了公主的眼,公主為什么想和屬下上床? 姬寧沒想到他會這么問,她思忖了片刻,咬了下唇,你長得好看。 秦亦皺緊了眉,公主覺得屬下這副外邦人的模樣長得好看? 他逼問她,可他們都叫屬下外邦來的雜種,公主連雜種的臉也喜歡嗎? 美丑本是很純粹的東西,姬寧那日在司寢嬤嬤面前說喜歡秦亦這樣的并非虛言,她看著他的臉,誠實點頭,好看,是喜歡的。 - 夏季三伏天,雨來得急而兇,頃刻間,狂風大雨,暴雨臨盆,豆大的雨滴拍擊在屋頂窗欞,一時里,天地間靜謐得只能聽見風雨聲。 姬寧坐在秦亦的床榻上,雙手撐在身后,看著面前的人伸出慣執長劍的手掌,隔著衣裙按住了她的膝蓋。 姬寧看見他左手腕心的地方有一道圓疤,像是被什么東西刺進去留下的。 他做這事時笑也不笑一下,就直直盯著她看,像是在觀察她的反應。 而后動作緩慢卻又強硬地將她的膝蓋往兩側大大分開,手鉆進裙擺,往里摸了下去。 姬寧乖得不像話,她就看著他動作,不吵不鬧,甚至沒有絲毫掙扎。 只在他的手摸到大腿上時輕輕抖了一下。 那比她寬大許多的手掌guntang而干燥,如燒焦的木頭隔著衣服貼在她腿側。 她這些地方幾乎沒被人碰過,連貼身服侍的侍女也沒有。 姬寧想著,臉上溫度一路攀升,只是被秦亦摸了兩把,臉頰便如燒透的晚霞。 秦亦似是覺得麻煩,兩下脫去上衣,露出了陳舊猙獰的傷疤和一身緊實勻稱的肌rou。 姬寧眼神亂瞟,又瞧見他腰側右邊有一顆很濃的黑痣,點在凹陷的腹股溝上。 他長得好色啊...... 秦亦不知道姬寧在想什么,但他卻能看見她明目張膽盯著自己腹部的目光。 胯下的東西硬得發痛,他喘了口氣,將掌心粗暴地壓上了姬寧柔嫩的腿根,意料之中的,惹來了她一聲驚呼。 唔...... 秦亦看著她,一根手指滿是惡意地頂著布料往那嫩得不行的xue口里鉆,察覺到里面濕潤的觸感,又往里頂深了些,公主知道痛了? 小公主點點頭,又搖了下頭,她像是不知羞恥,更不知秦亦此刻的危險,不是很疼,有點脹。 她說罷,竟伸出手小心地摸了摸他身上的疤,關心道,你身上的這些疤會疼嗎? 秦亦:....... 他耐心告罄,干脆一把解下褲腰,把腿間硬得不行的東西直接露給她看,赤褐色的粗長一根,猙獰又嚇人,從毛發中高翹起來,貼在她粉白的膝蓋上。 上床就是屬下把這根東西塞進公主下面的小洞,公主那兒小得可憐,屬下一根手指擠進去都困難,到時候公主可能會流血,還可能死在這,即便這樣,公主還是要做嗎? 姬寧覺得他在故意嚇自己,你不要騙我,她們說過這樣會很舒服。 秦亦木著臉抓住她的小腿把她拖近,抬手撩開她的裙子,把jiba隔著薄軟雪白的褻褲在她的xue口重重磨了幾下,冷聲道,公主待會兒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