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離婚
24.離婚
這張卡卡面沒有劃痕,連記錄安全碼的那一欄都是嶄新的,看得出被收藏得很好,很少拿出來用。 易書月極輕微地眨了兩下眼,好像不太明白宋琛的意思。 明明每個字她都聽得懂,怎么組合在一起,就聽不太懂了。 她只是希望宋琛這段時間能讓她好好工作,暫時減少性生活,他給她張卡又是怎么回事兒。 是想表明他現在很有錢嗎? 易書月沒接,彎了彎眼角,握住他的手,把卡重新推了回去:我說要賣腎是開玩笑的啊,你怎么還信了,看出來你確實很少在網上沖浪了。 好吧,和你說實話,我也沒有很缺錢啦。她望著他,腦袋往旁邊歪了點兒,吐了吐舌頭,半開玩笑道,不過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雖然她已經和宋琛領了證,兩人是合法夫妻,易書月還是沒法心安理得地用宋琛的錢。 萬一哪天他玩膩了,想離婚了,反咬一口,她連解釋都不知道去哪里解釋。 宋琛猜到易書月會拒絕。 她就不是個會依賴別人的人,更像一股飄忽不定的,自由自在的風,只在你身邊短暫停留一陣,你試圖伸手去捉住時,她已經不見了。 他也不是沒有恨過她的沒心沒肺,追他一年的人是她,如今她從容脫逃,留他一個人還在念念不忘。 可宋琛也沒有辦法。 感情之所以稱之為感性,是因為它不受理智所控制,它沖動,熱烈,和他的平時的模樣截然相反。 也是因為易書月,他才意識到自己并不能做到始終保持理性,他也會生氣,也會因為她不經意的小動作感到歡喜,也會吃醋,也會想撒嬌。 宋琛低眼,目光落到她白瓷般的手上。由于常年畫畫,她的指腹有一層薄薄的繭,但她保養得很好,摸起來也不會讓人感到粗糙。 為什么不要這張卡? 半晌,他聽見自己的聲音。 其實易書月已經開始困了。 這個時間點本就是絕大多數人的睡眠時間,剛才在車上和他做完,她沒休息多久就餓醒了。 這會兒吃飽喝足,困意也漸漸涌上來了。 這時候就不得不佩服宋琛的好精力,和她做完他也沒睡覺,開車回家后處理工作到現在,還給她煮了碗西紅柿面吃。 算了,她一條咸魚和凌晨五點起來晨跑的魔鬼比什么精力。 她淺淺打了個哈欠,如果不是強撐著,眼皮子都快黏一塊兒了。直覺自陸珩的那個電話后,宋琛就挺不對勁的,怕他莫名其妙又發瘋,她才努力打起精神和他對話。 問題是,宋琛怎么知道對面的人是陸珩呢? 知道是個男人她能理解,接電話那會兒也沒避著他,可她確定自己沒有喊陸珩的名字,而且后面也走到外面去打得電話,所以宋琛不可能知道她剛才在和陸珩打電話。 但如果只是個普通男人,宋琛這一連串奇奇怪怪的反應,又得不到解釋。 易書月沒細想這個問題。 她現在得不到答案,想多久也不會得到答案。 發現她又在走神,宋琛瞇起眼,不輕不重地捏了她手腕一下,低聲提醒:易書月,回答我的問題。 哦。 易書月回過神,下意識回答:就是,不太好意思花你錢?就和不好意思花我家里的錢一個道理。 反正我們以后肯定也會離婚的,還是少一點 話沒說完,宋琛單手掐住她的下巴,用力吻了上來。 他似乎真的氣極,入侵的同時,狠狠咬住她的唇。直到舌尖沾到些鐵銹味,才依依不舍地舔了舔,改為緩慢地舔舐,描摹她唇瓣的輪廓: 誰告訴你,我們會離婚? -- 這幾天更新都是寫了就發,不會很穩定,果咩納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