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7 病
Chapter 7 病
這兩種番茄有什么不同么?呂玨正在低聲詢問超市的阿姨,而展劭的手中拎著的袋子里,被簡單處理過的多寶魚,還瞪大著眼。 展劭環視一周之后,不得不相信這確實是個非常不起眼的超市,里面賣的一些速食糕點都積了灰,賣魚的檔口處留著污水,濺在呂玨的高跟鞋上,落在他眼中,竟顯得刺目。 你想要吃哪種,這個番茄是新品種。呂玨把番茄湊到他的鼻尖,你聞聞? 新鮮的蔬菜味混合著呂玨手腕的橙花香水,展劭看不到自己微彎的嘴角,就這種。呂玨得到回答,心滿意足的裝了一大袋。 展劭站在旁邊,不由自主的蹙眉,太多了。 呂玨一邊將大袋的番茄遞給阿姨稱,一邊湊在他耳朵邊小聲道,打折的,不貴。濕熱的氣息打在他臉上,展劭立刻有些意動,雙腿夾緊,咬著下唇,點點頭。這些小動作并不能逃出呂玨的法眼,她的手順著他的肩膀滑落在他的手掌中。 指間與指間契合,掌心的空隙在細微的摩擦下顯得曖昧。展劭清楚的感知肌膚觸碰間傳遞過來的電流,他低下頭,順著呂玨的拖拽往前走。感覺到逐漸濕膩的內褲,他只能打直了雙腿,裝作常人一樣,被呂玨領到冰柜邊上。 幾乎是看到冰柜的一瞬間,他就感覺到了花xue吐出的大攤的yin液。人間為了將奴隸物化徹底,最擅長的便是將生活中的任意場景模擬化成挨cao的場地,即使有奴隸可以逃出人間也只不過成為一具被cao干的軀殼。而他曾經就被繩縛成為一個牛奶瓶放在冰柜里面,供客人們享用。 胸口已經先于他精神的潰散之前涌出液體,很輕易的打濕了襯衣。他應該如何像他的主人解釋,而比起解釋,他更迫切希望的是,主人的凌虐。他咬住了舌尖,這里不是人間,任何其他正常人如果發現他的反常,只會連累到呂玨。 發脹的頭腦里面反復出現在被cao的場景,他想要憑借意志與沉疴抗衡,但只要這種虛幻中的施虐者換成呂玨之后,意志力便不堪一擊。呂玨站在冰柜的另外一頭,認真比較哪個牛奶更為營養,可他已經忍耐到極致了,扶著冰柜扶手,搖搖晃晃的走到呂玨的面前。西裝的紐扣早就被他扯開,一只手捧著自己碩大的rutou,一只手緊扣著冰柜門,主人喝sao狗的奶水好么? 呂玨這才轉過頭,詢問道,阿劭忍不住了么? 猩紅的眼尾流出閃閃發光的液體,展劭幾乎帶著哭腔,對,對不起。 呂玨摟住他的腰,低下頭,隔著襯衣咬住乳珠,磨了磨,立刻引得展劭大腿發軟,只得拉著冰柜門撐著自己。 阿劭為什么道歉?呂玨將他的胸部含在嘴中,舌尖繞著rutou的根部打轉,空出的左手抓捏著另外一邊,過度的舒爽讓展劭半張著嘴,喘著粗氣斷斷續續的回答,sao狗只啊痛好爽只會發情,只,會給主人丟臉。 呂玨安撫性的碰了碰他的唇,這個世道,騎在他人身上作威作福的惡人都沒有覺得自己是寄生蟲,你怎么會給我丟臉呢? 展劭似懂非懂,但已經從無法排遣的情緒中抽離出來了,呂玨想了想,從自己西褲兜里面摸出兩顆鵪鶉大小的跳蛋。將展劭抵在冰柜門上,手指順著他的脊柱滑到他的股間,將那兩顆跳蛋塞進了他的xue中,sao狗如果發情了,就隨時告訴主人好不好? 汗津津的手幾乎握不住冰柜的門把,展劭的喉嚨沙啞得發不出聲,只得默默點點頭,側過頭的時候才發覺轉角處還伸著一個小腦袋好奇得看向他們,頓時臉頰飛紅。 小孩子卻毫無顧忌,奶聲奶氣的對呂玨說道,羞羞,jiejie這么大了還要喝奶。接著一溜煙跑了。展劭的頭幾乎要埋到胸口了,呂玨實在覺得可愛,湊到展劭面前,小聲問,阿劭這么多奶,不知道晚上還準不準我吃。 展劭覺得自己的臉跟番茄可能有得一拼,磕磕絆絆得回道,主人想吃,sao狗都可以。 那就是主人的sao奶牛。呂玨噙著笑,將自己的西裝脫下來蓋在展劭身上,他身上的西裝被搞得皺皺巴巴。 在此之后,呂玨幾乎經常都會帶展劭去那家超市,有時在角落里,有時在結賬的時候,展劭在忍耐不住的時候便會夾緊雙腿,而xue內的跳蛋便悄無聲息的滿足他被調教的欲望。在這個過程當中,此前人間對他的影響逐漸削弱,他在看到冰柜的時候絕不會浮現被當做貨物cao干的情形,而是與呂玨的纏綿。偶爾,會有一兩個人逛超市的人,帶著懷疑的眼光看向他們兩,但那種懷疑隔著某種屏障似的,不再令他敏感的察覺羞恥。 他逐漸學會在外面克制自己的欲望,只要在呂玨的身邊,即使高潮也沒有關系。只是,無法忍受離開她,在某一日,呂玨因急事趕往國會會場的時候,他在家里便坐立不安,xue里的兩顆跳蛋也無法給予他安全感。 他在調教室里面任由設定好的機械讓自己處在隨時高潮的狀態,一天下來幾乎脫水。等呂玨回到家的時候,他整個人跌坐在一灘yin水上,雙xue里面的假yinjing已經震動到沒有電,屁股被機器皮拍打爛了,血絲滲出來。他在迷蒙中沒有看到呂玨微沉的表情,自然也沒有聽見私人醫生的勸說。 你不能讓他把所有感情都投射到你身上,醫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這不過是治標不治本。 那你覺得該怎么做?呂玨點了根煙,又順手給展劭把被子蓋得緊實了些。 除了性,他應該有些其他的東西? 呂玨抖了抖煙灰,他爸媽早去世了,哦,他之前有個挺情深意重的青梅竹馬。 咳咳,醫生趕緊改口,我不是說這個,除了他爸媽,其他的親戚?或者他的理想? 呂玨搖搖頭,他現在不適合跟那些人接觸。 家,始終是港灣。 能說出這句話,證明你還缺少真正民生疾苦的毒打。呂玨走過來將他病歷本拿起來,他身上的事情只會成為談資,那些懦夫會自以為是的憐憫他。而憐憫,是對一個英雄的褻瀆。 你總是有理。醫生一把將病歷本奪回,他生怕呂玨往后翻到他之前寥寥幾筆的素描,那就試試讓他找回理想吧,總不能一直作為你的附庸活著。 呂玨不置可否,但待展劭休息好之后,還是采納了醫生的建議,帶他去重新摸槍。即使兩個人經常在練習場擦槍走火,展劭的準頭還是慢慢變好,就跟他的自控力一樣,逐漸加強。不過,呂玨為了防止意外,如今去國會都將展劭帶在身旁。 在人間被查封之后,政壇上的氣氛越發的劍拔弩張,而隨著歲月號真相的深挖,牽扯出現任議會私下與國外人口買賣組織關系。按照,下議院推動了影子議會,彈劾執政黨派,雙方幾場動議之后,民間對執政黨的反對聲越來越高。 民眾總是最容易煽動的。沈嘉禾站在國會大樓上俯瞰下去,密密麻麻的人群頂著反對執政黨,執政黨下臺的橫幅在樓下靜坐。 呂玨瞟了他一眼,這不是民眾問題。 喔?我以為你會認同他們愚蠢。沈嘉禾抬手捏住欄桿上爬著的不知名昆蟲。 因為站的更高,所以自認為比他們高明,這并非什么好事。呂玨正色道,你別學那一套,我不喜歡。 沈嘉禾心念一動,手中奄奄一息的昆蟲便迅速撲騰著翅膀飛走了,呂部長在溫柔鄉待久了,好像訓斥也嘴下留情了。 呂玨將手中的咖啡一飲而盡,演講快開始了,廢話留著以后說,那件事不會有任何意外吧? 沈嘉禾表情嚴肅,微微頷首,自然。 那就行。 沈嘉禾望著呂玨的背影消失在走廊之后,才抬腳走向另外一邊。 我認為近代真正的進步,在于人權的進步,這是黨派賴以生存發展之基石。除此之外,基于主流共識的民主自由以及和諧,是A國每位國民都應取得的共識。 我們正是在這樣的共識下,對執政黨做出罷免申請,盡管這意味著可能會迎來短期的動蕩。 展劭坐在首排,這個位置是攝像機的死角,但距離講臺很近。他以前只看過呂玨在開學大典上的講話,它們被刻錄成光碟,藏在他房間衣柜的下頭,伴隨他渡過與呂玨分手之后進入人間之前的年月。 呂玨曾問他為什么要提出分手,怎么可能是因為不喜歡。 正因為喜歡到喪失理智,才無法在展警官的身份下跟她相處下去。 只有做她的sao狗,才能毫無負擔的在她的命令下穿上帶有兩個roubang的貞cao帶,在她的隨意cao縱下獲取反復高潮,癱軟在座椅上,帶著幾分癡態看著臺上的她,望向他唯一的光。 然而,這種連續的高潮被打斷,有一只粗糙的手掌攀爬到他的胸口,他扭頭看去,是他曾經短暫認過的主人。善于在群眾面前帶著偽善面具的執政黨派領袖之一,此刻正肆無忌憚的蹂躪他。 不,他絕不要在呂玨的面前被玷污,他急躁的想要站起來,卻被那人狠狠的甩了一巴掌。清脆的聲響令所有人都望了過來,作為黨派領袖,那人從來有恃無恐。 人間被封了,sao貨的逼想必餓極了才會跑到國會來吧。那人湊在他耳邊低聲說道。 他只盯著臺上停下講話,看過的呂玨,渾身發抖。 很快,所有人都看到呂玨從講臺的側面走下來,攝像機隨著她的腳步也轉了過去。所有看直播的A國國民,瞪著眼睛看到呂玨走到那位執政領袖面前,毫不猶豫地,狠狠地抽了他一耳光。 廢物! 全場嘩然,執政黨跟在野黨眼看著就要在國會里面打起來。呂玨卻又迅速甩了自己一巴掌,似乎反應不過來這連番變化,那位領袖也呆坐位置上。 呂玨的演講卻還未結束,沒能給所有民眾真相,沒能讓所有民眾衣食無憂,沒能讓所有民眾不懼怕未來,是我們的罪過。 這一場演講,敲定了在野黨上臺序幕。 沒有人注意到,呂玨在臺下完成演說后,她拉過坐在角落的觀眾微微發抖的手掌,無聲撫慰。 比起沉淪于黑暗,展劭覺得,他愿意用徹底的死亡交換一瞬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