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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男人的聲音里透著不耐,燕格凝心里一痛,眼淚也涌了上來,我不想聽解釋。小女人猛地抬頭看著他,眼神里也有了些怒氣,“為什麼,你不相信我?那你剛才就別救我啊。”也不知是委屈還是害怕,眼淚止不住的簌簌掉下來。”翼揚心里嘆了一聲,但臉上還是冷冰冰的,徑直上床躺下,仿佛沒看到燕格凝。小東西心里的倔強被他逼出來了,從小被燕誠慣著,多少有些嬌蠻,哪里被人這樣對待過,燕格凝站在那里恨不得現(xiàn)在就沖出去,跟著管家跑回下唐。努力地讓自己冷靜下來,燕格凝深吸了一口氣,走到了床邊,在翼揚玩味的眼光下躺在了他旁邊,直直地盯著他。翼揚突然笑了出來,看她這個樣子活像只被惹惱了的貓,伸手把她狠狠地圈進懷里,低低地說道,“我相信你,你說沒有,便是沒有,不必解釋。”燕格凝愣了一下,把頭埋在他懷里,肩膀顫抖著哭了出來。心里壓抑了太多的情緒,從未想過自己要面對這麼多的事情,燕格凝有時覺得自己像是被拋棄在這茫茫地草原,有一種無依無靠的孤單。但現(xiàn)在這個男人的一句話,就好像讓自己找到了依靠,從來沒有如此地想要依偎在一個人的懷里,什麼都不用想,只因為相信他,心里便不會害怕。翼揚有些奇怪地看著她,覺得這小東西像是水做的,動不動就能掉出淚來。然而燕格凝縮在自己懷里的樣子,又讓翼揚覺得說不出的滿足,心里像是被什麼東西暖暖地煨著,靠得再近也覺得不夠,忍不住抬起她的下巴,深深地吻了下去。17--離國騎兵(上)自從嫁到北陸接連發(fā)生的事情讓燕格凝的神經(jīng)沒有一刻不是繃緊的,這是來了這里第一次睡了一個好覺,窩在翼揚的懷抱里渾身暖暖的,仿佛又回到了四季如春的下唐。男人很早便醒來,從小便養(yǎng)成了淺眠的習(xí)慣,身體和大腦永遠(yuǎn)保持在警戒的狀態(tài),只要一點動靜就會醒來,這也是翼揚從不和人同床的原因。如今這個小女人徹底打亂了自己的生活,翼揚想著嘴角不覺地帶著一絲笑容,偏偏自己還覺得很滿足。燕格凝的睡相如孩子般甜美,毫無戒備,翼揚忍不住纏起一縷她的頭發(fā)在她臉上輕輕地搔弄著,睡夢中的小女人微微皺了皺眉,下意識地躲避著干擾,更湊近了翼揚,干脆把臉埋在他胸膛里接著睡。男人不忍再逗她,看了看窗外已經(jīng)漸漸泛起了白色,輕輕地移動著身體,準(zhǔn)備起身。翼揚剛要起來,燕格凝就醒了,瞬間失去了溫暖的懷抱,燕格凝有些迷糊地看著他,嘟嘟囔囔地說著,“好困,再睡一會。”伸手摟住翼揚的胳膊,小貓似的蹭了蹭又睡了過去。翼揚苦笑了一下,已經(jīng)下令了鷹騎清早集合,要麼就算摟著她再睡一天又如何,不得已輕輕地上去含住燕格凝的下唇,親昵地咬了一下。燕格凝清醒了些,看著翼揚馬上臉紅了起來,拉起被子身子縮了進去。翼揚被她逗笑了,頂住她額頭,漆黑的眼睛直直地望向她,燕格凝心里一動,不自覺地對著男人甜甜地笑了一下,只覺得心里滿滿漲漲地,很甜蜜。“你要走了?”燕格凝看了眼窗外問道,也準(zhǔn)備起身,翼揚嗯了一聲,突然俯下身子把她壓在了身下,燕格凝驚叫了一聲,怔怔地看著男人放大的面孔。“小東西,你可以再睡一會。”翼揚湊近在她頸間吸了口氣,聞著她身上的香氣,感覺渾身一陣熱潮涌上來。啊,燕格凝被他弄得癢癢的,側(cè)頭躲著他,邊說道,“我也起來好了,我想去看看那藍(lán)。”翼揚聽到那藍(lán)的名字不由地皺了皺眉,舌尖故意在燕格凝敏感的耳朵上游移,引得她一陣瑟縮,含住小巧的耳垂,邪邪地說道,“乖,養(yǎng)足了精神等我晚上回來。”燕格凝頓時一愣,霎時間連耳朵都紅了起來,眼睛瞪大了盯著翼揚,磕磕巴巴地說不出話。翼揚滿意地看著她的樣子,在她唇上重重地吻了一下,下床讓女仆進來服侍更衣。北都城外鷹騎營地五千鷹騎集結(jié)在城外,組成了兩個方陣,戰(zhàn)士們一色的黑色皮甲,胯下的戰(zhàn)馬低低的打著響鼻。隊列前高擎著純白的鷹旗在風(fēng)中獵獵作響。聶燃已經(jīng)驅(qū)馬立在了陣前,胸甲上金色的流云火焰反射著耀眼光芒。翼揚面容隱在玄甲之下,身後黑色的大氅落在馬背上,整個人散發(fā)出的冷冽氣質(zhì)讓陣前久經(jīng)沙場的騎兵都不由地微微一動。翼揚策馬走到陣前,五千騎兵齊整地扯著馬鐙跪下行禮,一時間靜的只聽到旗幟的沙沙聲。“啟稟大君,鷹騎集結(jié)完畢。斥候已查明,敵軍在啟涼山下紮營。”聶燃單膝跪在馬前,揚聲說道。翼揚點點頭,纏著雪白豹尾的手腕揚起,聲音中帶著勢不可擋的霸氣,“鷹騎聽令,踏入我草原者,殺。擋我鷹騎者,死。”“擋我鷹騎者,死!”五千騎兵的吼聲回蕩在北都城上,生生激起每個男人的身體里本能的血性。年輕令兵懷抱墨旗,還在半夢半醒之間,旗桿下的鋼質(zhì)槍鋒紮在腳下的巖石上,突然傳來些震動。令兵愣了愣,臉色變了:“將軍!”“什麼?”靠在一邊火堆附近的離暢微微皺眉。“有人在附近行軍……越來越近,最多不過三十里!”令兵緊攥旗桿,耳朵貼近了凝神的聽。離暢帶著的這三千輕騎本不曾在北陸行軍,但這令兵卻是從小在北陸長大的,知道很多北陸騎兵的戰(zhàn)法,因此才被帶來。蠻族的武士們習(xí)慣於頭枕馬鞍入睡,靠著地面震動就可以判斷附近是否有大軍行動。眼下這桿大旗旗桿上傳來的震動,并不像是步卒和離國軍中區(qū)區(qū)三千騎兵會發(fā)出的聲音。離暢把手放在旗桿上,沈默了片刻,點了點頭:“來得好快……全體集結(jié)。”當(dāng)離暢的三千騎兵剛剛集結(jié)好,草原盡頭的地平線上已經(jīng)升起了隱隱的煙塵。此時所有人都能清楚的感覺到腳下的震動。離暢握著槍的手微微地汗?jié)瘢@樣的速度,只有一個可能。。。鷹騎。18--離國騎兵(下)當(dāng)離暢的三千騎兵剛剛集結(jié)好,草原盡頭的地平線上已經(jīng)升起了隱隱的煙塵。此時所有人都能清楚的感覺到腳下的震動。離暢握著槍的手微微地汗?jié)瘢@樣的速度,只有一個可能。。。鷹騎。對面的大軍逆風(fēng)撲近,距離他們?nèi)俪咭积R押住了戰(zhàn)馬。馬蹄下卷起的塵土隨風(fēng)揚去,騎射手從騎槍手中突出,一排列在陣前虛引角弓。兵陣分成了三塊,放緩腳步,如同一只巨大的鶴形,雙翼將離暢的人馬圍在了中間。離暢選取紮營的地勢較高,有利於騎兵的沖鋒,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