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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當如何懲罰呢?漆黑的眸子里帶著些冰冷的怒氣。燕格凝心里!的一下,有點驚訝地抬頭看向翼揚,心里不敢相信他竟然要當著這麼多人懲罰她.“照軍法,擅闖軍陣該如何責罰?”翼揚冷冷地問道,身後的騎士馬上答道,“回大君,擅闖軍陣者,鞭五十。”燕格凝身子顫了一下,死死地等著翼揚,眼里帶著掩飾不住的驚恐。翼揚看著她的樣子,嘴角不易察覺地勾起,身形一轉,對著站在一旁的伯魯哈說道,“讓叔父受驚了,王妃剛嫁到北陸,不知道草原上的規矩,叔父覺得應該如何責罰呢?”伯魯哈心里暗罵了一句,知道翼揚專門把這問題拋給自己,想也知道不是真的想罰這新來的王妃,臉上馬上換上了笑容,恭敬地說道,“大君說笑了,王妃剛剛嫁到草原,不懂規矩是自然的,小小一個奴隸,不必傷了大君和王妃的感情。”翼揚表情沒變,但眼里的怒氣已經減少了許多。正要說話,聶燃的馬從身後的軍陣中竄了出來。聶燃下馬跪在地上,“大君,王妃是屬下帶來的,我愿代王妃受罰。”話一說完,周圍的幾個人都變了臉色。燕格凝一臉的著急看著聶燃,旁邊的伯魯哈暗笑著,看翼揚這次怎麼下的了臺。翼揚看著燕格凝和聶燃,眼神暗了下去,玩味地看著燕格凝,緩緩說道,“想不到王妃剛來幾天就有這麼多親信啊,又是汗王又是烈炎將軍。。。”看著還跪著沒起來的聶燃,聲音冷冽了起來,“王妃擅闖軍陣,念在初犯,從輕發落。。。鞭二十。”燕格凝臉色煞白,心里也明白自己這是自找,一時沖動便跑了上來,這種場合下確實讓翼揚難堪。可是還是沒料到男人真的狠得下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下令鞭打她,心里不由得一酸,又驚又怕。聽到翼揚的話,聶燃猛地抬頭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剛要張嘴,只聽得翼揚說道,“回城。”調轉了馬頭,沒有看他。北都城王府站在院子里的幾個士兵都有些尷尬,但誰也不敢先上去。燕格凝低著頭站在一邊,兩個女仆陪在她身邊,都是一臉的驚恐。院門傳來一陣馬蹄聲,燕格凝身子不由得一顫,抬頭看向門口。翼揚走進門來,解下玄色大氅遞給一邊的管家,劍眉一挑,“等什麼呢?”跪著的風虎的騎士馬上站了起來,兩個走到燕格凝旁邊,面無表情地架起她,兩手綁在了一邊的架子上。燕格凝的臉正對著翼揚,咬緊嘴唇瞪著他。啪。揚起的馬鞭狠狠地抽在燕格凝背上,雪白的袍子頓時撕裂開來,一道血印露了出來。馬鞭上帶著許多倒刺,鞭子一卷便是一塊皮rou扯了下來,燕格凝覺得眼前一黑,後背火辣辣疼地鉆心。又是兩鞭子下去,燕格凝忍不住叫出聲來,眼淚也止不住流出來。翼揚皺了皺眉,卻是看向一邊站著的滿臉污跡的男孩。眼看著燕格凝雪白的背上已經血rou模糊,拿鞭子的軍官也忍不住看向翼揚,後者一臉鐵青,卻沒發話。沒辦法又揚起了鞭子,正要揮下去,那藍猛地竄上去,擋在了燕格凝身後。翼揚心里一輕,有些怨恨地瞪著那藍,心想著這小狼崽子真不識相,現在才知道擋上去。燕格凝眼睛有些疑惑地睜開,翼揚已經上前解開了綁在她手腕上的繩子,一把把她抱起來,走向屋里。冷冷地撂下句話,“讓他替他主子受罰。”燕格凝渾身都是冷汗,也沒了力氣說話,後背一陣陣的疼痛,意識漸漸地模糊了下去。翼揚看著她後背橫著的三條血rou模糊的鞭印,心里暗咒了一聲,把燕格凝抱進房里,對著外面說道,“叫顏離過來。”不一會一個身材瘦高的年輕人走了進來,皮膚白凈不似草原上的人,匆忙地像翼揚行了個禮,直奔著床上的燕格凝。燕格凝的背部都露在外面,翼揚下意識的一擋,不讓顏離碰觸她。“干嗎?”那個年輕人倒是一點也不畏懼翼揚,“想讓她死啊?”翼揚臉上有些慍色,燦燦地收回了手。顏離小心地把燕格凝背上殘留的布條挑了下去,有些沾著皮rou,燕格凝昏迷之中還是感到巨痛,手指扣抓著身下的床單。翼揚心里一動,伸手過去握住了她的手。顏離有些驚訝的看著翼揚,從帶來的布包里取了一個小盒子出來,打開里面是綠色的膏體,隱隱散發著奇異的香味。“抹上這個會很疼,趁她現在昏迷我幫她上藥,你抓著點她。”翼揚點了點頭,把燕格凝上半身抱在了懷里,手指相扣。顏離修長的手指沾了藥抹上去,燕格凝身體劇烈的顫抖了一下,指甲扣進了翼揚的手背,男人臉上一點反應也沒有,盯著顏離上藥的手,心里一陣陣別扭,恨不得把藥搶下來自己抹。。。顏離低著頭也知道翼揚盯著他,開口說道,“心疼就不要打,她是下唐來的,怎麼能和咱們草原上的人比,再打幾鞭子下去命都沒了。”翼揚沒說話,三鞭就夠了,自己也沒準備讓他們再打下去。視線轉到了燕格凝的臉上,小女人臉色蒼白,顯得花瓣一樣的嘴唇更加的鮮艷,上面有一排細細的牙印,是剛剛鞭打時咬的。翼揚心里不禁有些懊惱。顏離一邊上藥一邊絮絮叨叨地說著,“聽說今天聶燃替她求情你都沒答應?呵,這次你可把他惹到了。”翼揚微微側了側頭,被他的話弄得有些煩躁,想到聶燃那性子,自己必定是要親自去和他道歉了。顏離看到他嘴唇抿了起來,知道這個男人開始不耐煩了,可還小心翼翼地抱著燕格凝,不由覺得有些有趣。他和翼揚聶燃三個人從小一起長大,知道翼揚的性情,所以沒再多說話,很快上好了藥。把藥留了下來,叮囑翼揚,“今晚她會很疼,小心看著她別碰到傷口。明早再上一次藥。應該不會留疤的。”翼揚點了點頭,說了聲謝謝。顏離笑笑離開了。燕格凝不能蓋被子,翼揚讓人多添了幾個火盆,換下了衣服,側躺在她身邊。燕格凝一直處在半昏迷的狀態,趴著不舒服,不老實地動來動去。翼揚像擺弄小動物一樣,一會把她搬過來,一會壓住她不讓她亂動,心里覺得有趣。藥效慢慢發揮出來,燕格凝疼得一身冷汗,不由得咬著嘴唇。翼揚皺了皺眉,把手伸了過去,“咬著。”也不知道燕格凝聽到沒有,疼到極點,可能只是隨便一個放在嘴邊的東西都會咬上去,燕格凝咬著翼揚的手,試圖減緩著一陣陣的疼痛。翼揚一會把手換一個位置讓她咬著,另一只手的手指輕輕地沿著她背上沒受傷的地方游移著,感受著指下奇妙的觸感。燕格凝再次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