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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被她的反應逗笑了,手自然地托住她的下巴,語氣里是不自覺的寵溺,“小東西怎麼還是這麼笨啊。”燕格凝退了一步,拉開了和他的距離,蘇祈的眼里閃過一絲意外,“四哥,能不能準了我爹的請求。”燕格凝語氣里是毫不掩飾的乞求。然而蘇祈的神色卻漸漸冷了下來,明白燕格凝叫他這聲四哥,不過是為了自己能準燕誠辭官。燕格凝已經打定了主意徹徹底底地跟自己劃清界限。想到這里,蘇祈心里一震,好似針紮一般,冷冷地說道,“朕不會準燕誠辭官的。”燕格凝眼里滿是驚訝之色,看著他苦笑了一下,笑自己還奢望蘇祈能夠念在相愛一場答應了自己,緩緩地閉上眼睛,再睜開之時痛苦已不在,一雙眸子平靜的看著蘇祈。也不行禮,徑直走出了屋子。蘇祈站在那里,眼神里有些哀傷,卻有著決絕之色。我不會讓燕誠離開的,凝兒,只有這樣,你才總有一天會回來的。燕格凝回府把蘇祈的話告訴了燕誠。燕誠不愿讓她看見自己生氣的樣子,把自己關在屋里待了幾個時辰,出來時候面色平靜,繼續安排下人準備燕格凝的嫁妝。嫁妝等貴重物品走海路,燕格凝因為暈船,由一隊人護送走陸路過去。這樣也安全了許多,畢竟帶著太多財物路上風險也大。下唐舉行了隆重的儀式,送燕格凝出行。燕誠反而沒有出現,等在城外十里,燕格凝對這儀式都已習慣,腦子里惦記著這幾天一直陰郁的燕誠。出城十里,燕格凝對著爹爹,才明白真正的離別。眼淚在眼眶里轉,卻努力不讓它掉下來。燕誠看著她覺得心像被人掐著一樣,但還是按照燕格凝的意思,沒有再送,眼看著自己的女兒走遠,燕誠感到一陣無力。繚亂(一女N男)5--初見聶燃落日血紅的掛在西邊天際,燕格凝坐在一邊,看著隨行的武官和下人忙著點火搭帳篷。今早一行人出了下唐的國界,進入到茫茫無際的北陸草原。燕格凝只是在書里看到過關於北陸風土人情的介紹,第一次見到草原,還是忍不住滿心的興奮,雖然秋季的草原有點蕭索的感覺,但這遼闊蒼涼的景象一下子把燕格凝震住了,從小生長在下唐溫潤的水鄉,仿佛置身於另一個世界。過了兩國交界,離得最近的城鎮也要一天的路程,隨從為了照顧燕格凝等女眷,放慢了速度,在野外紮營先住一晚。燕格凝看著遠處的地平線發呆,再過兩日就可以見到傳說中的北陸大君了。為了表達誠意,翼揚特意來北都城迎接燕格凝,省了她們好多天的路程,燕格凝想著,心底里還是很害怕,可也沒法和別人說出來,輕輕地搖了搖頭,掃去這個念頭,走向了已經搭好的大帳篷。一行人特意宿營在一條河流邊上,燕格凝拿了裝水的羊皮袋,主動過去取水。同行的武將也沒阻攔,一路走過來,大家都很喜歡這位隨和善良的主子,心里同情這個只身一人嫁到北陸的女子,畢竟在下唐人眼里,北陸是片可怕的蠻荒之地。燕格凝走到河邊,草原上的河流大多很淺,隨著季節遷移,燕格凝蹲在河邊捧起水洗了洗臉,河水很涼,整個人精神了不少。把羊皮袋子浸到水里灌滿,看著一點一點的氣泡冒上來,燕格凝有點發呆。隱約感覺身下的大地好像顫動起來,燕格凝正奇怪,聽到身後傳來那個領頭武將的喊聲,燕格凝站起來回頭看向營地,看到那個男人向自己揮著手,快速的跑過來,燕格凝驚訝的看著他,感覺身後一陣陣轟隆隆的響聲,回頭看去,身體定在那里。遠處的地平線上隱隱有了一線蒼黃。片刻,就變成了騰起的煙塵,燕格凝能夠感覺到大地在震動,像是怒潮在逼近。龐大的騎軍終於在煙塵中顯身,戰士們一色的黑甲黑馬,高擎著純白的鷹旗,旗幟遮天蔽日,一時間草原上盡是馬蹄的響聲了激起的塵土。燕格凝站在那里,感覺風都有些割面,驚恐的看著一線騎軍沖向自己卻怎麼也移動不了。騎軍頃刻已經沖到眼前。領先的黑馬一聲長嘶,馬背上的人高舉起鞭子,久經訓練的戰馬在黃塵中剎住鐵蹄,整個大隊在奔馳中急停,卻絲毫不亂。馬隊踏起的煙塵順風掃了過來。燕格凝舉起袖子擋在自己的面前。已經跑過來的武官一把拉住她扯到身後,煙塵里他什麼都看不清,心里猛跳,握刀的手一緊,半截雪亮的戰刀脫出皮鞘外。煙塵漸漸散去,燕格凝看清了眼前騎在馬上的人,馬上的男子披著濯銀重甲,胸甲上紋有金色的流云火焰,燃燒的薔薇盛開在其中,赤紅的重錦戰袍在風里急振。整個人映著身後的落日宛如天神一般。燕格凝不禁看呆了。聶燃坐在馬上,盯著眼前一身白衣的女子,頭發被風仰起,明亮的眸子瞪著自己,即使滿是灰塵,也掩不住她的美麗,那是張明艷如玉石的臉兒,排貝一樣的上牙咬緊嘴唇,在驚恐中別有一種嫵媚。風吹著她披散的頭發,看得人心隨著她的發梢震顫,全然忘記了身在何地。聶燃從未想過自己會愛上一個人,見到燕格凝的一剎那,甚至覺得過去二十幾年都是過眼云煙,根本不值得留戀。燕格凝驚恐之中帶著些迷茫的樣子,霎時間刻在了他心上。黑馬上的武士偏腿下馬,他在馬背上疾馳了不知多久,領巾也已經濕透,卻絲毫沒有疲憊的神情,摘掉頭盔,燕格凝看清了這男子的面貌,一頭黑發在腦後簡單地紮起,淡灰色的眸子帶著點笑意的看著自己,挺直的鼻梁下面一雙薄唇,嘴角微微的仰起,燕格凝看著他,不由得聯想到太陽,這個一身紅衣的男子正如太陽一般,渾身散發著溫暖而炙熱的光芒,讓人移不開視線。聶燃向著她走過來,燕格凝身邊的武官反應過來,大聲的說道,來著何人,我乃下唐使臣,不得放肆。聶燃盯著燕格凝,全然無視她身邊手拿戰刀的武官。馬鞭在手里搖晃著,懶懶地說道,巴勒,拿文書過來。後面的一個年輕的騎士下馬過來,不屑地看著燕格凝身邊的武官,揚頭說道,“烈炎將軍率北陸鷹騎恭迎凝欣公主。”遞上手里的文書,眼神瞟向身後的營地,見并無人上前,有點奇怪的看向武官。燕格凝被聶燃盯著渾身別扭,男人眼里的光芒熾烈的讓她感覺渾身發燙,聽到那個騎兵的話,有些忐忑的上前一步,定了定說道,“我就是凝欣公主。”聶燃的眼神霎時間暗了下去,但很快恢復了正常,上前一步單膝跪下,朗聲說道,“聶燃奉大君之命,率一百鷹騎護送王妃到北都城。”燕格凝輕輕地說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