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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我的衣服試圖趴在我的胸口。我少女敏感柔弱的胸部怎能讓這小子占便宜?隨手一撂,他就被我撂到了沙發底下。癟嘴,醞釀,大哭。“哇哇哇……”我有些慌,生怕把他磕傻了殘了回頭我哥不打斷我的美腿!我急急把他抱起,拼命拍著他的小屁股哄:“別哭了,姨姨給你吃冰激凌好不好?”“嗚嗚嗚……”“那給你放動畫片?”“嚶嚶嚶……”“好了好了,我帶你出去玩總好了吧?”安安止住哭泣,水汪汪黑葡萄般的大眼睛盯住我,口齒不清地說:“好。”八九點的烈陽無死角地灑在我的身上,狂風掀起我身上GUCCI的及膝氣質純色連衣裙,我抱著小屁孩,駝著背捂著屁股,以一種極度猥瑣的姿勢挪進了商場。到了商場,第一件事就是奔去女廁所,補妝。沒錯,我就是這樣一個臉比命重要的女神!(經)安安趴在盥洗臺上,好奇地爬來爬去,對鏡子里瞪著大眼睛的自己傻笑。這時候進來一個小女孩,扎著可愛的羊角辮,白裙子的胸口有一灘黃色的污漬。她踮著腳夠到水龍頭,用手掌接了些水往自己胸口撲,兩只小手使勁搓著自己的衣服,可那攤黃色的污漬牢牢黏在衣服上。小女孩急了,邊喊著“舅舅”,邊哭了出來。一個俊朗的男人出現在廁所門口,他朝里看了看,目光深沉似水,面龐猶如冰雕斧鑿,連聲音也不含一絲溫度,像珠玉泠泠滾落在地。“怎幺了?”“洗不掉嗚嗚……mama一定會罵我……”余光瞟到男人探進來的視線,我僵了僵手指,眼線便從眼角畫出來了些。照理說,一個男人,能這樣有勇氣坦蕩蕩地往女廁所里瞅?我是個正義的人,當下便不客氣地指責他:“先生,麻煩你出去好嗎?這里是女廁所。”并獻上我自認為最得體最禮貌的微笑。他的目光冷冷掃過來,不羞不躁,慢吞吞道:“小姐,麻煩你補完妝再跟我說話好嗎?我實在不想和兩只不一樣的眼睛對視。”我一記眼刀掃過去,正準備用我媚意橫生無邊春情的凌厲雙眸將他一舉擊潰,可他突然瞳孔一縮,不僅不退步,反而往里沖了幾步,一把接住從盥洗臺翻下來的安安。安安原本嘴里還咿咿呀呀著,此刻被嚇住了,傻愣愣地盯著男人看。小女孩也不顧衣服了,踮著腳去握安安的小手,無限愛憐道:“弟弟好可愛喔。”我更顧不得化妝了,沖過去從他懷里搶過安安,瞪他:“先生,你現在可以出去了嗎?”小女孩不滿地看著我,嘟嘴道:“阿姨,我舅舅是好意,你為什幺要這幺兇?”“我¥%@……”“舅舅我們去別的洗手間吧,我不想見到這個阿姨了。”男人冷冷瞥我一眼,牽著小女孩的小手轉身出去。我凌亂了,難道我不是有理的那個嗎?安安摟住我的脖子不肯動,我吃力地托著他沉重的小屁股,一面要防止被他蹭掉我的妝容,一面要注意衣著儀態,走得委實有些吃力。終于到了兒童樂園,我把他往小木馬上一放,站在一旁理了理衣服,喘了口大氣。想掏出手機給辛遠哥發個暖心的短信提升我的存在感,可為何頭一抬,廁所男牽著小破孩慢悠悠地走過來?呔,真是狹路相逢,冤家路窄!小破孩見到我,傲嬌地扭過頭,拿后腦勺對著我,羊角辮一翹一翹的,看著真是討厭呢。她對她舅舅說:“又看到那個討厭的阿姨了呢!不過舅舅,我想和小弟弟一塊兒玩!”我怒,一把抱起安安,安安的小手指緊緊抓著木馬的耳朵,被我這樣一扯,嘴角一癟就要哭出來。我馬上把他放回去,朝小破孩叉腰怒道:“你想和他玩他就要和你玩了?我告訴你,不可能!”小破孩委屈地扁扁嘴,拉住那人的衣角,弱弱地喊:“舅舅……”男人的目光淬了毒一眼嗖嗖嗖朝我射來,形狀分明的薄唇微微揚起,說:“歐陽洛洛,許多年不見,你怎幺還是這樣幼稚?”“哎?”我驚得險些被腳上十厘米的高跟鞋崴倒,定了定神,仔細打量他的臉。濃黑英氣的劍眉,狹長微挑的丹鳳眼……想不起來。我認識的男人里,最帥的首先是辛遠,而后才是大哥,這男人長得這幺帥,不可能自己沒印象!他的眼睛光芒十足,像藏了塊寶石,可惜射出的不是柔光,而是凌厲的視線,威儀十足。“這位大哥,您哪位?”男人掀了掀嘴角,“畢業生晚會上,我就是那個戴著銀色面具的人。”我腿一軟,腳一崴,最終還是毫無形象地坐倒在灰色的小木馬上。那是一段噩夢般的往事,本不欲再提,可如今銀面人出現了,這事還得提上一提。我在加拿大的最后一年,已經拿到碩士學位的我和朋友參加留學生晚會。我和朋友都很開心,因為聽說這次晚會的規模很大,不止本校學生參加,更有本市著名的T大。要知道T大在全世界都是響當當的名氣。懷抱著對高材生的無限敬畏,我和朋友屁顛屁顛去了。那天我穿的是件黑色小禮服,性感的設計讓我整個背部暴露人前,胸前兩片薄薄的布料堪堪遮住兩點,只用一根系帶連接胸部和臀部。這樣美麗性感的我自然吸引無數男人的注意。我沾沾自喜,宛如一只孔雀,游走在人群里,戴著五彩絢麗的面具,興奮得想大叫。晚會開始后全場熄燈,開始隨機配對。我知道潛伏在我身邊伺機而動的男人很多,我偏偏不讓他們如意,一個勁往人少的地方躲,靈巧地避開他們的觸碰,慢慢往角落里退去……驀地,一只手伸過來不小心扯住我身前的系帶,耳邊只聽小小的布帛碎裂聲,我用以維系的吊帶宣布解體!燈光大亮時,我貼在一個男人的身前,緊緊捂著胸脯,慌不擇路靠在他的胸口,小聲又急切地哀求:“幫幫我,我的衣服掉了……”男人低頭,我瞧見他臉上冰冷的銀色面具,以及唇角那絲沒有溫度的笑容。“我有什幺好處?”他說。我為了不讓眾人看到我的半裸狀態,決定只給他一個人看。我腦子一短路,脫口而出:“我可以給你看。”“……”他無言了一會,雙手輕輕環住我的肩膀,另一只手摟住我的臀,拉住我的裙子防止它滑下去。男人很高,我只到他的下巴處,頭頂是他輕緩的呼吸聲,而我面臨著走光的危險,緊張得手指都在打顫。男人親密地環著我,推開了休息室的門。我松了一口氣,忙對他道謝,可男人的大手下一刻已經撥開我的手,襲上我柔軟的胸脯……他捏了捏,拇指輕輕在頂端劃過,半晌收回手,說:“不用謝,好處我已經拿到了。”我瞪著他高挑的背影,只覺得一股郁氣硬生生堵在了喉嚨口。第二天,我就買了最早的機票,逃回了我的家。連Andy和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