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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答應,林老太才放心下來。「我明天過來搬吧?」「怎好還勞煩你?」「我又好意思讓老人家來搬嗎?」戴楚宜溫柔地笑言。「我叫我的兒子過來幫忙,那你們也可以見過面。」聽到林老太的話,知道她的意思。戴楚宜的臉色有點尷尬,「林老太,對不起……其實我……」怎麼說好呢?昨天她才說她和凌沒什麼呀,可是如果不照實說,就好像騙了林老太。「我其實對凌……」支支吾吾了一會,還是說不出口。林老太嘆口氣,「果然真是喜歡那孩子嗎?」戴楚宜的臉乍紅了起來。「明白了、明白了。」林老太笑著說,「雖然如果你當我的媳婦我一定會很滿意,可是你心里有了別人也沒辦法啦,也不用不好意思。昨天我看那孩子的模樣,就知道他聽見我們的話生氣了,那你們也別拖拖拉拉了,快說清楚吧。」戴楚宜羞澀地點點頭。是的,她也要告訴凌,她的心意。* * *拖慢腳步回家,回到家里,戴楚宜坐著等凌回來,手里還握著那字條,怕自己眼花看錯。差不多到晚飯的時間了,凌應該差不多回來了吧?她的心里有些緊張,也不知道緊張什麼,不過就是說實話而已。「叮叮。」突如其來的門鈴聲,打破了沉默,讓她嚇了一跳,整個人幾乎要彈跳起來。凌忘了帶鑰匙嗎?她深呼吸一口氣,打開門:「凌……」才剛說出頭一個字,看見來人,便再也說不下去了。再遇見的人戴楚宜的腦海一片發白,無法反應的看著前面,瞳仁放大,向來圓亮的眼眸卻失去了焦點;除了指尖開始顫抖,她整個人全然無法動彈,呆立原地。彷佛相望站立了一世紀後,那個人才開口。「楚宜。」總是爽朗的聲音帶著疲憊,卻還是記憶中的聲音。看著眼前人,好像回到多年前,回到那個彼此無話不談的時刻、回到那個無憂無慮的時候,幾乎要讓她忘記──其實不過是一年多前的事。一年,人面全非。再也無法回到最初。她,以為這個人再也不會出現在她面前。她,本來以為一切都已經過去了;可是,看到這個人的時候,一切回憶好像從來沒有消失似的向她撲面打來,猶如從來都沒有忘記。戴楚宜的臉慢慢勾起了諷刺的笑容。多可笑,花了這麼多時間忘記的事情,只是一瞬間,就回到腦海;不費吹灰之力,就讓花過的努力變得徒勞無功。但是,她以為她會崩潰,可是沒有,她還能站在她的面前。這是她想也沒想過的事情。看到戴楚宜黯沉的眼眸,來人的手也在顫抖。「對不起……」戴楚宜卻別過臉。對不起嗎……她好想問,道歉有用嗎?「為什麼?」戴楚宜閉上眼,掩去眼里的情感,最終只是如此低聲問道。為什麼?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要做那樣的事情?為什麼要來?還是為什麼要道歉?「對不起……」明知道道歉千次百次也是沒有用的,來人卻還是一再道歉。是不是除了道歉,她根本無話可說?「三三,你為什麼來了?」戴楚宜再次張開眼,冷靜的說。她的話,讓程三三如中雷殛般不能動彈。是啊,不應該出現在她的面前,不應該啊。三三。她曾經的好朋友,那個最好最好的朋友,那個讓她以為大家會一輩子好朋友的好朋友,那個她的伴娘,那個應該祝福她的人,那個背叛了她的人。該怎麼面對?而身為背叛對方的人,又該怎樣面對?程三三眼里滿是難堪,不是戴楚宜讓她感到難堪,而是她為自己曾做過的事情感到難堪,明明有要說的話,說不出話來。「你是來解釋?是道歉?還是想看看現在的我怎樣?」淡淡的語氣像聊天一樣。這樣的戴楚宜讓程三三更是覺得陌生。再也不是她認識的楚宜了。不過是一年,是因為她吧?是因為她所做的事情吧?都是她……「我知道你有了新的生活,我不應該來打擾你的,可是……」程三三艱澀地開口。「我需要你的幫助。」「幫助?」戴楚宜愣了一愣。「我想你回去看銘。」不敢看向她。皺眉。「什麼意思?」銘,叫得多親切,她和他一起不就已經好了嗎?為什麼還要她回去看他?她想怎樣?忍不住沖口而出:「還要我看看你們恩愛的模樣,恭喜你們嗎?」程三三握著拳頭。果然是看見了吧?看見那丑陋的一幕……「不是這樣的……」程三三垂下眼。「一年前,銘因車禍掉斷了腿,自此之後他就不愿意再見任何人,我們起初以為他只是一時間無法接受,但是他一直自暴自棄,已經整整一年沒有出過房門半步……」說著說著,程三三哽咽了起來。「我想你勸勸他……」什麼?!唐書銘……跌斷了腿?為什麼?聽到她的話,戴楚宜不能置信的無法動彈,震驚的看著她,良久,她抑壓內心的感覺,強逼自己冷淡的、緩緩的道:「有你在他身邊不就好了嗎?為什麼要我?」程三三知道當日是自己做錯了,戴楚宜冷淡的反應無可厚非。他們這麼傷害她……她無法想像他們的傷害對她來說有多深、有多痛。她是楚宜最好的姊妹,而她,背叛了她。可是……「不是這樣的。」程三三嗓音沙啞的說。「是我的錯,與銘無關……他愛的人,由始至終只有你一個……」即使怎麼不愿意承認,卻無法不承認,那個殘忍的現實。由始至終,唐書銘都沒有愛過她。由始至終,唐書銘都只愛著戴楚宜一個。「你想要知道當年發生的事情嗎?」程三三抬眼看著戴楚宜。真相多麼令人妒忌與憎恨啊。無論她做什麼,都不可能得到他的心。無論她多愛他,他都不會愛她半分。她,早就知道,早就應該知道。即使,在很久以前,她傾慕他、愛著他、深深的,他卻從沒有用看著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