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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彼岸花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15

分卷閱讀215

    又麻又疼的右臉稍稍好受了些。往枕頭上一倒,腦后傳來的刺痛讓我想起來自己后腦勺還挨了一下,用手摸了摸,發現已經腫了。很好,那個大胡子叫賽騰是吧?敢打本公主的腦袋……

“格格,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還是請個太醫來瞧瞧吧?”芷芬見我坐在床上臉色不善,關切地問道。

“不用。”要是請了太醫來,這件事就瞞不住了。這么丟臉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到底是誰那么大膽子。格格,這人決不能輕饒。”清芬忿忿地說道。

“他們不知道我的身份。不過,膽敢打傷我,我不會輕易放過他們。”我垂下眼簾,掩住眼中的陰霾。

那個蒙古王子不能殺,但那個叫賽騰的侍衛我不會放過。讓他怎么死呢?將他的指甲一根根拔掉,割開rou,剖開骨?或者廢了他的四肢,然后澆上蜜糖讓螞蟻來啃咬?要不然將他整個人埋入地下只露出頭,然后在上面劃一條傷口灌入水銀?高密度的水銀會一點點下沉,慢慢撕裂他的皮膚,將他的人皮完整地留在地底,而沒了人皮的嫩rou球被擠到地面上,還是會跑會跳的呢!唔,這個方法貌似不錯。我滿意地揚起嘴角,笑得詭異又殘忍。

“彼岸,”胤祥掀開帳簾匆匆走了進來,語氣焦急而擔憂,“彼岸,你沒事吧?”

“沒事。”我沖他笑笑,注意到他身上還穿著盔甲,知道他是在行獵一結束就趕了過來,“今天的行獵結束了?你得了第幾?”

“第一。”他心疼的視線落在我紅腫的右臉上,愧疚地說道,“今天的事聽四哥說了。彼岸,對不起,如果不是我留你一個人在那里呆著的話,就不會出這樣的事。”

我挑了挑眉,“出這樣的事?我什么事也沒出,頂多挨了一巴掌,一棍子。沒什么大不了的。比起以前受的傷,這個簡直不值得一提。”

“可是……”

“別可是。事跟無關,用不著自責。”止住他的話,“倒是那個叫什么力的王子,究竟是什么來頭?”

“札木力,扎魯特部的王子。”胤祥皺了皺眉頭,沉聲道,“這事如果不是四哥告訴的我,又在你這兒得了到證實。我還真不相信這事是他干出來的。他平素為人隨和可親,和我們這些阿哥的關系一向很好。沒想到他私底下竟然是這種人。”

“這就是所謂的知人知面不知心嘍!偽裝嘛,誰不會。”我不屑地撇撇嘴,又問道,“那個賽騰又是什么人?去年的搏克大會得第一的明明不是他,他又怎么會被封為蒙古第一勇士的?”

“他是札木力的貼身侍衛。去年冬狩的時候皇阿瑪帶著十五,十六,十七與幾個蒙古王親出去行獵,結果誤入熊窩,一群黑瞎子不知怎么的,沒冬眠全跑了出來,正好被皇阿瑪他們一行人撞見了。賽騰在護駕時立了大功,得許多賞賜,還有蒙古第一勇士這個稱號。”

哌?我感興趣地揚高了眉毛。去年冬狩的時候我正好在福建辦差,沒有參加。但是,出了這么大的事我居然毫不知情。“立了大功?什么樣的大功?”

“當時情況很危險,十五,十六,十七都還小。一行人中只有皇阿瑪帶著槍,子彈不夠用。而黑瞎子皮厚,一般的弓箭很難對付地了,隨行的侍衛死的死,傷的傷。結果那賽騰沖了上去,一個人殺了兩只發狂的黑熊,把其余的熊也引了過去,拖延了時間。后來火器營及時趕到了,這才解了圍。”

我說這次秋狝的時候皇阿瑪怎么會乖乖地帶著火器營。原來中間還有這么一出啊!上次秋狝的時候讓他隨身帶上幾個火器營士兵,他就是不聽。還說打獵的樂趣就在騎馬射箭上,如果遇到個獵物就一槍崩死有什么意思。結果不聽女兒言,出事了吧!還瞞著我!

“怎么?有什么不對?”胤祥見我面色古怪,出聲詢問道。

我搖了搖頭,“沒有不對。只是有些可惜,沒想到這個賽騰居然是皇阿瑪的救命恩人。這樣我就不能殺他了。”他救了我的親人,對我也算有恩。何況今天他只是奉命行事。剛才被氣昏了頭,現在回想起來,他雖然打了我一棍,但已經手下留情了。不然以他的臂力,我又怎能僅僅是頭昏了一下而已。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不整治他一下,我著實難咽下這口氣。

突然想起來一件很重要的事,我緊張地捉住胤祥的衣袖,“這件事沒告訴別人吧?”

胤祥搖搖頭,“沒有,四哥只告訴了我一個人。狩獵一結束,我直接就過來了。”

我這才松了一口氣,“幸好,幸好。胤祥,這事你千萬別告訴第四個人。皇阿瑪,胤禟,胤禎,通通不能讓他們知道。”

“什么事不能讓我們知道?”

這聲音……僵硬地轉過頭,帳篷里的兩個人正是我剛才囑咐胤祥千萬不能告訴的人。胤禟和胤禎已經換了一身輕便的長袍,朝軟榻走來。

“沒什么事。”我往陰影里藏了藏,期望他別發現我臉上的傷。

“沒事?剛才明明聽見有人提到我的名字,還說千萬不能讓我知道?”胤禟坐在軟榻邊上,瞇起眼睛看我,慢條斯理地搖著手里的折扇。

“是幻聽,絕對是幻聽。”我抬起左手假裝往耳后劉海,擋住胤禟探尋的目光。

“懷暮,今天你沒參加行獵。聽說是身體不適?哪里不舒服,請太醫了沒?”胤禎坐在軟榻邊的凳子上,關切地問道。

“沒有不舒服,就是不想去罷了。”總拿手擋著不是那么回事,我悄悄又往軟榻深處挪了挪,把右臉藏在床幃的陰影里。

“你老往床里面挪什么?我能吃了你不成!”胤禟啪地一聲合起手中的折扇,“還有,剛才自從進了門我就發現了,你今天說話的時候怎么一直不敢看人?是不是做了什么虧心事?”他伸出手掰過我的臉,強迫我與他對視。

我心里暗暗呻吟一聲,這些阿哥們一個個都是人精,就知道沒那么容易瞞過去。

暴露到光線之下的面孔讓胤禟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他瞇起眼看著我紅腫的右臉,紅艷的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意,聲音低沉的緩緩道,“很好。可以告訴我你這臉是怎么回事嗎?”

胤禎早在察覺不對勁時湊了上來,看到我的臉時倒抽了一口冷氣,隨即大怒,“懷暮,哪個混蛋打了你?說出來,我去扒了他的皮!”

我捂臉哀嘆。就知道會這樣,所以才不敢告訴他們啊!胤禛一貫冷靜,在告訴胤祥這件事的時候應該就警告過胤祥不準尋釁滋事。所以他們兩個知道我并不擔心。但是胤禟和胤禎不一樣。胤禟平日總和莽撞的老十在一起,人們常會忽視他暴虐的一面,只注意到他的冷漠,實際上他暴躁的脾氣一點不下于老十。而十四,更不用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