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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圍場中策馬馳騁的身影,以我現在一個侍從的身份,是沒有資格參加合圍的,只能等著動物逃出包圍圈后再策馬追殺。過了大概一個時辰,御前大臣和蒙古王公們也加入了合圍。唉唉,大家都不要這么英勇不好不好,好歹給我留些,讓我也過過癮。合圍結束了,康熙和諸位皇子都有不小的收獲。康熙命人清點諸位皇子的獵物,最多的是十四,其次是十三,然后是四,九,十,年齡最小的十七收獲也最少。不過他今年才剛十二歲,能做到這種地步已經很是難得了。他剛獵了四只猞猁,三只鹿,十一只兔子。其中一只鹿還是活的,那支箭他射歪了,射在了鹿腿上。康熙很高興,將小十七大大夸獎了一番,命人將十七射的活鹿當場宰殺,取了鹿血分給眾阿哥和蒙古王親。眾人一人得了一碗鹿血,看著他們捧著碗大口喝著,我的胃里翻江倒海,直犯惡心。胤鋨喝完碗中的鹿血,看見十七喝一半就停下了,笑道,“十七弟可是第一次喝鹿血不習慣?這東西大補,不要浪費了才是!”十七驚訝道,“鹿血能補身體嗎?”見胤鋨不像是誑他的樣子,他低頭看著碗里的鹿血,皺了皺眉頭,將剩下的一口氣喝光。喝完之后,抹了抹嘴巴,對康熙脆聲道,“皇阿瑪,還有鹿血嗎?”康熙看著自己最小的兒子,訝然地挑了挑眉頭,“應該還有。怎么,十七還想喝?”胤禛,胤禟等人也頗有興趣地看著小十七。十七搖了搖頭,“不是兒臣自己想喝。這是兒臣第一次獵鹿,所以兒臣想給彼岸jiejie也留一碗鹿血。”眾人的臉色登時變得古怪起來。胤祥似笑非笑地朝我這個方向看了一眼。“十七啊,你彼岸jiejie喝鹿血不大合適。”胤禎上前一步,湊到十七的耳邊說道。“為什么?十哥剛才明明說鹿血大補。”十七一副不解的樣子。胤禎面上現出掙扎之色,難道要他跟十七說,鹿血的功用是專給男人壯陽補腎用的嗎?要是這個年幼無知的弟弟接著再問一句,壯什么陽?他接下來該怎么回答?康熙算是給十四及時了解圍,“十七啊,鹿血這個東西涼了就不好了。等下次你彼岸jiejie一起跟來圍獵,再給她喝也不遲。”十七想了想,這才勉強答應了。我置身于一堆侍從中,面色不變,心中卻哀號不已。小十七啊,這種時候你就不必想著我了。jiejie對那鹿血不敢興趣。我一個女的喝那個東西,不光不補身,誰知道會不會喝出點毛病來。第一輪合圍結束了,隨圍官兵將圍場中的動物放入林中。第二輪的獵殺正式開始。康熙下令分散,皇子及眾蒙古王親高喊著號子,縱馬閃進林子深處。我與另兩個親隨跟在胤祥身后在林子中四處搜尋著獵物,發現了便提弓射箭,說實話,我的箭術并不怎么高明。前世從沒接觸過,這輩子也只練了沒多久,實在不是個好射手。跟這些從小就騎馬射箭的皇子們差的不是一點半點。倒沒有覺得怎么丟人,畢竟誰都不是全能的。我們在林子里轉了好一陣,但收獲不大,只獵了一只鹿,幾只兔子。胤祥看了鹿,想起剛才鹿血的典故,好生笑話了我一陣。林子邊緣沒有多少野獸,大部分都逃向密林深處了。看了看時間,離行獵結束還早,我們便縱馬往深處奔去。深處的獵物確實多些,發現了獵物以后,胤祥總是會讓我先射,但我的箭術實在是不怎么高明,十箭倒有六箭落了空。到頭來白白浪費了大好的機會。又跑了一只猞猁之后,我摸了摸箭筒,發現里面已經空了。胤祥從自己的箭筒中抽出一把箭來給我,我搖頭笑道,“不要了!給我也是浪費。”玩了這大半日,也算過了行獵的癮了。塞外雖涼快些,現在畢竟還在七月,穿著這身盔甲活動大半日,里面的衣服都汗透了。我見前面不遠處有條小溪,便要過去休息。胤祥要陪我,被我拒絕了。已經拖累了他這么久,若是再和我一起去休息的話,這次行獵他怕是要排倒數第一了。而我知道他一向是個要強的人,這等在眾人面前丟面子的事,還是不要讓他攤上為妙。于是我堅決不許他留下。他再三囑咐我不要自己一個人在林子里多呆,恐怕會遇到猛獸,若是休息夠了,就趕緊回營。在催再我一催之下才策馬走了。我下了馬,走到溪邊,溪水清澈見底,兩岸綠草如茵,開著許多不知名的野花。我摘頭盔,俯下身洗了把臉。清涼的溪水讓人精神一振。黑云在一邊悠閑地吃著草,我見四處無人,便索性解開領子,脫下盔甲,仰躺在草地上。頭枕著胳膊,享受這難得的愜意時光。四野里飄浮著濃郁的青草和野花的香味,流水淙淙,時聞鳥鳴陣陣。不知過了多久,隱隱聽到馬蹄聲響,聽聲音似乎是朝這個方向過來。我急忙從地上跳起身來,將甲胄快速穿上。然而還沒來得及戴上頭盔,那些人已經來到了近前。為首的是一個身穿蒙古族服飾的青年男子,看起來大約二十四五歲年紀,雙眼狹長,鼻梁高挺,長相倒也英俊。我隱約對他有些印象,他似乎是蒙古哪個部落的王子,具體叫什么我忘記了。剛才的合圍他也參加了。他顯然是看見了我,回頭對身后的侍從說了句蒙語。滿語和蒙語都特地學過,所以我聽懂了他的話,他,“想不到這里還能遇見女人!賽騰,你去把那女人抓過來,本王子要拿她泄泄火!”那碗鹿血!我心中暗暗叫糟。想不到鹿血的功用真的這么強,更想不到我沒戴頭盔的樣子會被人看見。在清朝,是男是女看便知,田人那半邊剃光的頭頂是女人怎么都模仿不了的。一個滿臉胡子的大漢翻身下馬,朝我這個方向走過來。我私下搜尋著黑云的身影,發現它已經跑出去太遠,在離這里大概有兩百多米遠的地方吃草。看來只好先把幾這個侍衛撂倒了。好在我現在戴著面具,只要不鬧出人命,怎樣都行。想好了之后我也便不再緊張,站在原地,冷冷地看著那個叫賽騰的侍衛一步一步走了過來。他的腳步極穩,看的出是個練家子。我一動不動地站著,待他走到了我的攻擊范圍之內,嘴角揚起一絲冷笑,腳下用力,腰力一扭,身體如一支離弦之箭飛速上前,重拳直上。他見我先前沒有動靜,還以為我沒有聽懂蒙語,因此放心地前來抓我,哪里料到我說打就打,登時還擊,兩人動作敏捷,挪騰跳躍,你來我往對幾十招,一時間竟斗了個旗鼓相當。我卻是越打越心驚。前世我學的都是殺人的招數,講究出其不意,一招斃命。今天不欲將事情鬧大,所以沒有痛下殺手。論殺人,我自信沒有人可以贏過我。不過在武學的造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