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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我松了一口氣,回頭對她笑道。這是我和她之間不成文的約定,只要我成功逃出她的院子,她也就不再追究。“死女人,你怎么不在大運河里淹死!”她一臉憤怒,恨恨地站在院門口。我嬉笑著,“還不是舍不得你?”套上鞋子,背著包袱款款離去,突然想起來個事,回頭提醒她,“哦。對了,那滿院子的針,等會叫丫鬟收拾一下,可別扎著腳?!鼻魄?,我多好心。風遠遠地送來她不甘的聲音,“死女人,下次不要叫我遇見你!見你一次,我就毒死你一次!”還真是氣壞了,我一共就一條命,毒死一次就夠了,哪有那么多命來讓她毒?那迦站在門口,看著那個囂張的人,背著包袱一扭一扭得意地走遠了,收起了滿臉的憤怒和不甘,嘴角露出絲一微笑,她還是活的么隨性而自在,讓人羨慕。總之,她還活著,就很好。*************在府里惹毛了兩個人,心情大好。哼著歌往落梅院走,心想已經過了這半天了,胤禛總不至于還記仇吧!路過一個院落,聽到里面鞭子的空響,然后是一個男人低沉的嗓音,“不許亂動,給我站好!”我眨眨眼,停了腳步,掉頭走了進去。院子中,南宮惜正滿頭大汗地站在太陽底下扎馬步,可能是站了太久的緣故,身形已經有些不穩,牧彰阿手里握著馬鞭站在一邊,茹雪露雪兩個丫頭擔憂地侍立在一邊。南宮惜自然是不能帶進暢春園的,我將她留在了雍親王府。胤禛特地給她分了個獨立的小院子讓她住下,又派丫鬟嬤嬤來伺候著,我擔心她沒有個貼心的可以信任的人,便又將茹雪露雪調來貼身照顧她。讓胤禛給她請了先生教她學業,又讓命血滴子晝部統領牧彰阿教她武藝。我已經做了自己該做的,接下來她會出息成什么樣子,就全看她自己了,報仇不是光下個決心就可以的,還得看行動。本以為南宮惜個集萬千寵愛于一身的千金小姐會吃不了這樣的苦,沒想到還不錯,她滿頭是汗,身形不穩,卻倔強地抿著唇,猶自堅持著。見我進來,幾個人忙不迭地請安,牧彰阿一甩馬蹄袖,利落地打了個千兒,“奴才牧彰阿給主子請安,主子吉祥!”“起吧!”牧彰阿身材魁梧高大,讓我不得不仰起頭看他。還是那樣堅毅的方臉,帶著一絲正氣。這正氣讓我將他分在了晝部,也正是這正氣,讓他明知南宮惜是我重視的人,也敢這樣嚴苛地教導。茹雪露雪似乎是想上前說些什么,被我一個眼神止住了,我當然知道她們想為南宮惜求情。她們比南宮惜大不了多少,同齡人自然更好相處些,而南宮惜因為寄人籬下,自然對她們也是客氣地很,一來二去,幾人的感情竟也不錯。對于這些,我是樂于見到的。一直擔心南宮惜會被仇恨蒙蔽了眼睛,變得狹隘而偏執,目空一切。就目前來看,是可以稍稍放下心了。不管是學問還是武藝,她都學得很認真??磥沓鸷逈]有成為扭曲她心靈的毒蔓,而是成為了她的動力。看向南宮惜的眼神不自覺地柔和許多,鼓勵道,“惜兒,加把勁!堅持住!”她點點頭,滿是汗水的小臉上,一雙晶亮的眸子熠熠生輝,里面有倔強,有堅持,還有不服輸。嘴角綻開一絲笑意,“牧彰阿,你教的很好。”這樣的話,南宮遙在天上看著,也會欣慰的吧?第一百三十一 流言紛紛(一)在那迦那里滿載而歸,看過了南宮惜,看看時候還早,便又去婉容那里小坐了一會兒和聊了會兒天。那日在暢春園里雖見了她一面,但宮里根本不是說體己話的地方。她見了我很高興,拉著我說了不少話,這么久不在京城,還真發生了不少新鮮的事兒。譬如某某輔國公年紀一大把了又新納了兩房小妾啦,某貝子的正福晉和側福晉對掐起來啦,某將軍的福晉居然生了個龍鳳胎,真是有福啦!我聽得津津有味,才知道原來八卦也是這么有意思的一件事。而且這些小道消息多聽聽還是有好處的,這對朝廷親貴的第一手資料也是一個補充。而且,在與婉容的閑談里我還知道了兩個跟我曾經有過“不同尋?!标P系的女人的消息。一個是胤祐的側福晉納喇氏,副都統法喀之女,惠妃的侄女,也就是選秀時被我扇了一巴掌的那個驕橫的女子,大婚后掌管了淳郡王府的大權,最近在公開場合多次身穿正紅色,聽她私底下說話透露出的意思,似乎是惠妃和成嬪想要到在皇阿瑪跟前請一道旨意,將她扶正。另一個則是被皇阿瑪一道圣旨休回家的郭洛羅嫣然,她剛回家的那段日子整日里以淚洗面,在聽說家族選了個女子入宮選秀,有代替她和八阿哥聯姻的意圖時更是三番兩次尋死覓活,鬧過幾次絕食,人都瘦脫了形。在聽說郭洛羅月柔并沒有被指給八阿哥,反而留在宮里做了個宮女之后就消停,也長了些rou,臉上也有了些喜色。想是認為自己還有機會。我和郭洛羅嫣然之間的恩怨,知情的除了皇阿瑪,便只有那幾個阿哥,加上九福晉董鄂珂玥,保密工作向來做的不錯。因此烏喇那拉婉容并不知情,她喝了口茶潤潤嗓子,轉頭看見我一臉似笑非笑的表情,不由得臉上不自在地一紅,“今兒個不知道怎么了,見到meimei平安,一時高興地忘了形,話也多了起來。往日里我最恨那些搬弄是非的,不想自個兒也饒起舌來。meimei不像我們這些無知婦人,是做大事的人,定是不耐煩聽這些家長里短雞毛蒜皮的磨人事兒罷?”我曉得定是剛才自己這副古怪的表情讓她會錯了意。她近日破天荒說了這么多話,一方面是因為見了面高興,另一方面恐怕是覺得我離京太久,很多新發生的事兒還不知曉,想要跟我大體說下情況,也好讓我盡快地重新熟悉起來,可她一個婦人家,對官場政事又全然不通,日常打交道的都是京城中的貴婦名流,說的自然是婦人圈中流傳的消息了。想通了這些,便覺得她現如今的窘態越發可愛起來。平日里她是最為溫厚少話的一個人,如她自己所說,最恨那些搬弄是非的人,如今為我卻當了一回與她性格格格不入的“饒舌婦”,可見對我是真心實意,一片愛護之心。想來我雖然認了胤禛為義兄,算是這府里出身的格格,但畢竟是隔了血緣的。當初和她交好,也是因為覺得她性格不錯,值得來往,并沒有將這義嫂的身份單像個普通的朋友,更多的是將我當做親人來關心了。我心里有些感動,當下執了她的手笑道,“jiejie說的哪里話,我感激還來不及了,怎么會覺得厭煩。我離開京城許久,還有好多事不知情,還要多謝jiejie告訴我這些呢。至于剛才,我是聽了jiejie說到郭洛羅嫣然的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