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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珠子一粒粒綴在大紅的錦緞上,顯得很是驚艷。那鞋子是軟底的嫣紅細羅宮紗錦緞緞面,上面繡著一對戲水的鴛鴦,那鴛鴦是用五彩鑲金的金色絲線,繡工很是精巧,看起來栩栩如生。三千青絲輕挽,鳳冠上顆顆明珠碩大飽滿,正中一只彩鳳口銜流蘇,正垂眉間。額綴金色串花鈿,耳戴珠環。胸前罕有的南海珠鏈掛勃。這身禮服成事價值連城也不為過。鏡中的女子在一身華服的映襯下,美得格外驚心。只是一雙眼眸清清冷冷,沒有半點喜色。本來心里的打算都成了空,一碗啞藥杜絕了我在婚禮中胡亂說話的可能,花轎中,湄兒緊緊地靠著我,防止我在中途跳下轎。心里陡然生出一陣無力感,南宮遙將一切都算得好好的,根本無機可乘……而一入南宮府,我更是插翅難逃。喧鬧的鑼鼓,悠揚的嗩吶聲中,花轎穩穩地停了下來,一只靴子從轎簾下踢了進來,然后是一只手,一只修長優雅的手伸了進來,我坐在轎中恍若未見,不動,也不伸手,只是靜靜地坐著。“小姐,小姐……”湄兒幾次催促未果,干脆執起了我的手,放到了南宮遙的手中。南宮遙緊緊地握住,將我帶出了花轎。周圍是喧鬧的人聲,我口不能言,目不能視,眼睛只能看到腳下。幸好還有喜娘在一邊扶著,時時提點,才不至于出錯。大堂中,我和南宮遙一人持紅綢的一端,靜靜地立著。周圍人聲鼎沸,到處是歡喜的笑聲。有人大聲地念著祝詞。我聽在耳中,只覺得那喧鬧仿佛是隔世傳來,如此地遙遠。“一拜天地……”有人從后面推了我一下,我一個踉蹌,重重地磕在地上,膝蓋處傳來一陣疼痛。喧鬧的聲音突然停止,屋里一片詭異的寂靜。我記得……拜天地的時候是只需鞠躬不需下跪的罷?心里涌起莫名的快意。然而這詭異的安靜沒有持續多久,大紅的蓋頭下,我瞥見南宮遙亦跪了下來。“二拜高堂……”“夫妻對拜……”接下來的禮都是跪著完成的。這不合禮俗,但是更顯鄭重。我和南宮遙端坐在床邊,一個老婆婆一把一把地將果子撒入床帳,嘴里念念有詞:“撒個棗、領個小(兒子),撒個栗、領個妮(女兒),一把栗子,一把棗,小的跟著大的跑。”幾個果子滾到我的衣角邊,我怕瞥了一眼,有棗、有栗子、還有桂圓、花生等。房里的人七嘴八舌地說著“百年好合,早生貴子”等吉利話。之后南宮遙用喜秤挑起了我的蓋頭,在我抬頭的一瞬間,屋里一片寂靜。我看進南宮遙的眼里,他滿眼的驚艷和癡迷,看著我,一時連微笑都忘記了。“新郎新娘請喝交杯酒。”兩個小小的白玉酒杯,底下以紅線相連,他挽了過來,我們一飲而盡。之后一個喜娘接過空酒杯,將兩個酒杯一仰一合置于床下。另有一個喜娘上來,將我們的一縷頭發結在了一起,然后把南宮遙的右衣襟壓在我的左衣襟上。至此,婚禮基本算是結束了。喜娘等人一退出房門,我便伸出手,欲將兩人纏在一起的頭發解開,南宮遙笑著看我擺弄,眼睛亮亮的,“暮兒,你知道么,如今我們便算是結發夫妻了。”我的手頓了頓,然后默不作聲地繼續解發。終于將兩個人的頭發分了開來,我立刻將頭上沉重的鳳冠扯了下來,任一頭青絲傾斜,然后開始動手解我的外袍,這樣的天氣,穿這么多層,真的快要將我熱死了。正在我與繁復的喜服做斗爭時,南宮遙戲謔的聲音從旁邊傳了過來,“暮兒,這么著急寬衣解帶,難不成是等不及要洞房了?”我抬起頭來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大聲地笑起來,看起來心情極好,攬過我的肩在我臉上親了一下,“暮兒娘子不要急,等為夫出去宴請完賓客就回來與你洞房。”南宮遙一路笑著出了門,得意的樣子讓我恨得牙癢癢。經過不懈的奮斗,我終于脫下了悶熱的喜服,起身走到窗戶前看了看,新房外面四處都守了人。到現在還不敢相信,我真的結婚了。雖然是被逼的,但是是這場真實而熱鬧的婚禮假不了。嘴角溢出一絲苦笑,我愛的人給不的,南宮遙居然給了。還真是諷刺。南宮遙對外稱他娶的人是雨霖樓的水之湄。南方首富最終娶青樓之女做南宮家的女主人,這個消息讓所有人大跌眼鏡。流言蜚語不絕于耳。這次的婚禮,怕是有不少人是來看熱鬧的吧!其實很佩服南宮遙的勇氣,敢大大方方地宣稱娶了個青樓女子,什么身份地位在他眼里怕都是一錢不名。曾經,因為我身份的低賤,我的愛情被人輕視,我的兒子被人抱走,而今天,卻有人寧愿我不是大清的公主,而是個青樓女子……沉思中,肚子咕咕地響起來,這才記起自己折騰了一天還沒怎么吃飯,真的是餓壞了。想要叫人給我拿點吃的進來,才想起來被灌了啞藥,根本開了不口。該死的南宮遙,自己跑去前面大吃大喝,把我一個人扔在這里餓肚子。正餓的氣息奄奄,門被輕輕地敲響,湄兒端著酒菜走進來,“小姐,公子叫我給你送點飯菜來……”我眼前一亮,一個餓虎撲食,猛地撲了上去。左手捏著一塊芙蓉糕,右手拿著筷子在碗里猛扒,湄兒被我的吃相驚得目瞪口呆,“小,小姐……你慢點吃,別噎著……”還沒說完,就見我抻著脖子噎得直翻白眼,立刻倒了杯水遞到我手里。我喝好幾口才把嗓子眼里的飯送下去。吃得六成飽之后,便不再那么著急,吃相也斯文了許多。看了看一邊的湄兒,她正看著我發呆,我想了想,用手指沾著茶水在桌上寫了幾個字。她會意地出門,不一會兒便拿來了一壺酒。湄兒將碟碗收拾好便退了出去,我半倚半靠在窗前,對著一線殘月自斟自飲,入口的酒液醇美芳香,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女兒紅……酒不醉人人自醉,南宮遙回來的時候,我正擁著冰涼柔軟的絲被睡的正香。朦朧中有人推門進來,我抬頭看去,南宮遙一身大紅的喜袍坐在床邊,臉上兩抹暈紅,眼睛亮亮的,“娘子怎么不等為夫就先睡了?”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別過臉去接著睡,然而一只溫熱的手摸上了我光裸的腳,南宮遙將我的腳捉在手里細細把玩,嘖嘖贊嘆,“想不到娘子不單人長得美,連腳也長得如此漂亮……”我往后抽了一下腳,然而根本抽不出來,他的手順著我的腳踝,小腿,一路地摸了上來,我終于忍不住了,坐起身來,怒瞪著他。“暮兒娘子,剛才的飯菜里已經放了啞藥的解藥,你有什么話盡可以對為夫的說。”我清了清嗓子,發現果然可以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