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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地好,我看著他,遲疑地開口,“南宮公子,你可知那晚房中的茶水中含有**?”“在下正想為這事向公主道歉,那日都怪我沒有事先和屬下聲明,以致那老鴇自作主張在茶中下了**,確是在下的疏忽。”他一臉的歉意,看向我的眼中含著幾絲擔憂,“那日……公主沒事吧?”“原來是這樣。”得知那**不是他下的以后,不知為什么,心里有松了一口氣的感覺。“我倒是沒什么事。……原來那雨霖樓亦是你的產業?”“正是。”竺茗樓,雨霖樓,隨便拿出哪上家都在京城影響頗深。那日問過胤禟,南宮家在京城的店鋪遠不止這些,另有布莊,茶鋪,當鋪若干。在南方,更是有“十家鋪,六南宮”一說。南宮家族稱得上是富可敵國。眼前的南宮遙既有獨到的眼光,精明的頭腦,還有強大的家族勢力。和這樣的人合伙,應該是利大于害的吧!只是,目前首先要弄清楚的就是怎樣分配利益。****************樓羽澈推開門時,看見的便是南宮遙斜靠在窗邊,挺拔欣長,夕陽的淺淺的金光透窗灑在他身上,讓他周身染上一層薄薄的光芒。幽深如海的眼波此刻被夕陽的金光映得波光粼粼。聽見門響,轉過頭來看他,嘴角微微勾起一絲笑意,“樓兄,可看清楚了?”樓羽澈點點頭,雖然來得有些晚,他還是及時趕上了二人的聚會,隔壁的雅間,他看見那女個子半分不讓地爭取著自己的利益,如同每一個最優秀的商人一樣。“我有些不明白,你為何要特地把我叫來,只為給我看一個女子和你討價還價?”他微微蹙著眉,剛才過來的路上,他被一個人綴上,使用了幻術才堪堪甩脫。所以才來的有些晚。本以為是有要事相商,沒想到只為看一女個子。心中有些被耍弄的不悅。“一個女子?”南宮遙低低地笑了起來,“她可不是普通的女子。她是當今皇上最寵愛的固倫凝華公主。”樓羽澈神色清淡如蓮,“那又如何?再受寵也不過是個公主,與那事又有何關系?”“當然有關系。”南宮遙臉上露出莫測的笑意,“你們想要的人,想要的物,可都在她的手里。”饒是樓羽澈樣處變不驚的人臉上也現出一絲驚訝,一絲懷疑,“此話當真?”“當真。”南宮遙毫不意外地在樓羽澈臉上看到預料中的表情,微微一笑,目光又飄向窗外,樓下,街道,一輛馬車正漸行漸遠,那樣的女子呵……他淡淡地收回目光,“答應你們的事我自然會做到,我的要求只有一個。”“我要那個女子,”南宮遙垂眸看向坐在椅中那個云淡風輕的男子,“我可以給你們想要的一切,只要,你們把好給我……”***************乾清宮書房康熙手執朱筆,批閱奏折。而我懶懶地歪在一邊的軟榻上,津津有味地翻看幾本彈劾我的本子。妲己禍國,烽煙戲諸侯,武后稱帝,太平公主之事等事被一一列舉,引經據典痛陳女子干政之后患無窮,事例之生動,言辭之懇切,看得我不由連連頭。博學啊博學!有才啊有才!把奏折往康熙跟前一送,“老驊,給個批示。”康熙眉頭一皺,“說過很多遍要叫我皇阿瑪。被旁人聽見了會不好。”“知道了。”我無所謂地聳聳肩,把折子又往他跟前送了送,“快給個批示啊!”他拿起奏折,大體地瀏覽了一遍,看著我,“你想要我怎么批?”他單獨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是從來不用朕這個字的。我歪著頭,眨眨眼,“你不覺得他的文采很好嗎?”他又低頭看了一遍,點點頭,“是不錯。”朱筆一揮,“那就讓他跟老三去編書吧!”抬頭看見李德全手捧一個紫檀盒子站在一邊,掏出金匙打開,拿出一本黑色的密折。我瞇了瞇眼,又是密折。康熙手下有一個頗具系統,組織嚴密的隊伍,私下替他干著很多秘密的,上不了臺面的勾當,也收集著全國各地的情報。紫禁城的每一個角落,每個阿哥大臣的府上,都有密探的蹤影。每天都會有黑色的密折裝在紫檀盒子中被呈上來。我探頭瞄了一眼,大體又是些關于白蓮教的事,最近不是地會就是白蓮教,貌似他們要有什么大的行動,可惜密探卻一直沒有探到更詳細一些的內容。康熙看完折子,李德全俯身在他耳邊說了些什么,他的神色有些凝重,吩咐道,“立刻找個最好的太醫給他看看,讓他好好休息一陣子。那些事暫時就不用他管了。”我的眼睛叮的一聲亮了,這個“他”該不會就是密探的頭領吧?他受傷了?我曾極為好奇,到底是誰深得康熙信任,擔任密探統領一職。明里暗里跟他打探,誰知他裝神秘不肯告訴我。害的日思夜想,寢食難安。總想當回福爾摩斯把那人揪出來。這樣重要的位置,想來是不會給一個血緣疏遠的人,必是身邊極親信的。那就是三到十四這幾個成年阿哥了。胤禛肯定不是,剩下的就有待琢磨了。我在一邊探頭縮腦,康熙瞄了我一眼,“有事?”我搓搓手,“你看那個密探頭領簡直太不頂事,這么個小事到現在還探不出來。不如我來當,保證給你把事辦的妥妥帖帖的。”他定定看了我一眼,眼里含著幾分了然的笑意,“好啊!”沒想到答應的這么痛快,我有點小激動,“那個,你看吧!初次上崗,對這個職位想必還是有很多不熟悉的,不然你叫出上任頭領,我們倆辦下一交接?”他又看了我一眼,“用不著。李德全就是副頭領,有什么不懂得我讓他和你說說就行!”我癱在榻上,“那我還是不干了!”康熙嘴角含著nongnong的笑意,“我怎么不知你是這么好奇的人?”“就是奇怪,到底是哪個兒子能得到他如此的信任。”個‘他’,當然是指的真正的康熙。對最深愛的兒子太子胤礽都身懷戒心,我不知道究竟誰能獲得他的信任,被賦予樣的位置。“不用奇怪。信任是有條件的,坐上這個頭領位子的一刻就意味著與那個位置再也無緣。”那我更好奇,能夠如此干脆放手的人想必是個胸中另有丘壑的人吧。“你最近與南宮遙走的很近?”他擱下筆,喝了口茶。我瞪大眼看他,“這你都知道?”覺得南宮遙人還不錯,不過是約見了幾次,怎得他就知道了?噘嘴,“你怎么探到我身上來?”“關心一下閨女的感情生活。”他瞇著眼品茶,一副愜意的模樣。他還是老樣子,近乎喝茶成癖。我卻偏愛咖啡,對那清湯寡水的東西沒有多大的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