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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落下,遮起那道深暗的目光,簾內(nèi)簾外,兩個天地。玉玲瓏不覺從心底松了口氣,被那樣的目光盯著,仿佛心底最深處的黑暗隱秘之處都能被他看透,讓人無所遁形。“公子還要聽什么曲子?”一曲完畢,玉玲瓏柔聲問道。簾內(nèi)半晌無音,那人似沉吟了半晌,緩緩開口,“罷了,先下去吧!”玉玲瓏款款起身,抱著琵琶退了下去。*******************隔壁雅間我正擺弄著腕間的琉璃佛珠,一邊聽著隔壁傳來的琵琶聲,許久沒來,玉玲瓏的琴藝似乎又見長,如珠玉落盤,如花底鶯語,如冰下凝泉,讓人心醉神迷。“咦?怎么不唱了?”許久不聽琵琶聲再起,我抬頭疑惑,微微嘆了口氣,頗為遺憾,“哎,聽不到免費的曲子了。”胤禟在一邊飲口茶,笑道,“連這家酒樓都是你的,想聽曲子叫她來唱便是。何必非要借聽?”我搖頭,“這你就不懂了。正是因為這家酒樓是我的,所以我才不能把玉玲瓏叫來。她給我唱曲,必然不能收錢,你別看就這一會兒的功夫,那得耽誤我掙多少錢啊!不若她給別人唱著,我在一邊免費聽聽即可。”胤鋨在一邊正喝著茶,聽了我的一席話,一口茶嗆在了嗓子眼里,咳嗽半晌,臉漲得通紅,“哎呦我的娘噯!懷暮,你現(xiàn)在怎么掉錢眼兒里去了?我記得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啊!”我嚴肅道,“此一時,彼一時。何況子曾經(jīng)曰過,一個女人如果不能有很多很多愛,那就應該有很多很多錢。”這下連胤禎,珂玥也都噴了茶,唯有胤禟強自鎮(zhèn)定,一臉無奈的笑意,鳳眼微挑著看我,“我怎么不記得子曾經(jīng)曰過這樣的話?”胤禎在一邊伏在桌子上悶笑不已,胤鋨倒是一本正經(jīng)地發(fā)問,“就是啊!雖然別的書我讀的不甚熟,那我卻是知道的,應該沒有句話啊?”我也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中固然沒有,但你不能保證孔子在日常生活中就沒有說過這樣的話,許是那些弟子偷懶,沒有把這句話記上吧?”珂玥在邊笑得淚都出來,“懷暮,聽你的語氣,你與孔夫子甚熟?連他平日里說什么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我正顏道,“君子之交淡如水,算不得甚熟。”我認識他,他不認識我而已。幾人笑得越發(fā)厲害。待我說笑了一會兒,胤禟吩咐人下去將玉玲瓏請來。來不及阻止,只能眼睜睜地見侍者去了。胤禟笑看了我一眼,“放心,耽誤不了你掙錢。這曲子我請你聽。”我心甚慰,果然還是胤禟知我。不一會兒玉玲瓏就抱著琵琶款款而來,進了雅間,美眸在屋里略略一掃,便認出了眾人的身份,盈盈蹲身一福,“玲瓏給九貝勒,十貝勒,十四貝勒請安,給九福晉請安。給小姐請安。”玉玲瓏并不知我已被封為公主,仍按舊時習慣稱呼我。倒是讓微微一怔。“起吧。”胤禟淡淡掃了玉玲瓏一眼,然后看向我,嘴角含笑,“今日叫你過來,是你家小姐想聽你的曲子了。”玉玲瓏坐在凳上,垂眸調(diào)整著琴弦,“不知小姐想聽什么曲子了?”我笑道,“你且撿你拿手的唱兩首聽聽吧!”所有樂器中,我最喜歡的便是撥弦樂器,豎琴排第一,琵琶第二。豎琴聲若外流云,琵琶曲調(diào)錚錚,帶著掩不住的肅殺之氣。在第一次聽到了兩樣樂器的差別之時,我就覺得,也許琵琶才是最適合我的一種樂器。玉玲瓏聲音漸止,我回過神來,笑著讓人打賞。胤鋨在一邊嘆道,“好聽是好聽,不過……”“不過以前聽過了懷暮的歌聲以后,如今讓咱們再聽這些,總覺得是不夠味道了。”胤禎接道。胤鋨一撫掌,贊同道,“我正是個意思。”這些阿哥們說起話來從來不用顧慮別人的感受,渾然不覺在玉玲瓏剛剛唱罷后說這樣的話是失禮的行為。我卻注意到一邊玉玲瓏眼中一閃而過的不悅。珍嫵樓的當家花魁,千金難求一曲的玉玲瓏,雖是身在風塵,卻也自有一番傲氣。珂玥一只手托著下巴,笑意盈盈地看向我,眼神中有著期待,“我也好久沒聽懷暮唱過歌了。今日大家都在,不如你再給我們唱一首如何?”我笑著搖頭,伸出包扎著的右手給好看,“你看我的手,肯定是彈不得琴的。不如等以后手上的傷好了,再唱給你們聽吧!”珂玥尚未開口,就聽旁邊一個清麗的聲音突然接道,“玲瓏愿意給小姐伴奏。”我詫異地回頭看向玉玲瓏,卻見她微笑著看著我,道,“玲瓏自知琴藝鄙陋,卻也愿意給小姐伴奏。不知小姐能否賞臉,讓玲瓏也拜仰一下小姐無雙的歌喉?”嘴角噙著柔柔的笑意,眉宇間卻是淡淡的傲氣。我了然,微笑,“可我唱的曲子你未必會彈。”“只要小姐先給我哼唱一下曲調(diào),玲瓏就能彈。”玉玲瓏不服輸?shù)乜粗摇?/br>**********************一縷清音從隔壁傳來,裊裊輕如煙,綿綿纏耳骨,雅間中兩人相對而坐。青衣公子手執(zhí)清茶一盞,放在唇邊輕啜一口,抬眼微笑道,“這歌者音、情俱備,倒也難得。”對面的黑衣公子把玩著手中的杯盞,聞言抬眸一笑,“珍嫵樓的原當家花魁,千金難求一曲的玉玲瓏,理應當?shù)闷饦枪舆@‘難得’二字。”“哦?”樓公子微微一詫,“原來唱曲的人是玉玲瓏?”珍嫵樓玉玲瓏的歌,雨霖樓水之湄的舞,怡情樓蕭可兒的才情,想來京城的公子哥還沒有人不知道。樓羽澈雖然不關(guān)心這些,卻也略有耳聞。“正是。”南宮遙撫杯微笑,“這京城三大花魁之一肯屈尊降貴來一處酒樓獻唱,足以見證這家酒樓的背后勢力了。或者是高官顯貴,或者是皇親貴胄……總之,不僅僅是個商人那么簡單。”樓羽澈微微擰眉,“既然如此,南宮兄為何還要約在下來這里?竺茗樓豈不是更為妥當一些?”南宮遙輕笑出聲,暗如幽潭的眸中閃過一絲波光,看向?qū)γ娴臉怯鸪海白钗kU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樓兄難道不覺得,以你我二人的身份,在這樣的地方相聚,豈不是更妥當一些?”簾外傳來咚咚的腳步聲,二人都止了話,侍者在門邊輕輕敲了幾下,得到許可后,推開門,掀開竹簾,走了近來。侍者一邊輕聲唱著菜名,一邊將酒菜擺放在桌上。之后便恭敬地退了下去。“食為天不愧為京城第一名樓,不僅菜式新奇,就連小二都這么訓練有素。”南宮遙看著退出去的侍者的背影若有所思,“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