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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轉過身來,先是詫異了一下,然后認了出來,微笑道,“啊,是你。不用客氣,剛才不過是舉手之勞。”就是這樣的笑容,多么溫暖,是專給她的笑容,的她臉上忍不住飄起兩朵桃花色的紅暈,悄悄看了一眼旁邊的表姐,那樣的眼神,表姐也喜歡上了他么?可是,她又怎么比得過自己,額娘說她是山崖上美麗的迎春花,她直了直身子。談話的時候能覺出他偶爾的走神,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卻發現他一直在看向涼亭方向。那是個并不起眼的亭子,周圍侍立著幾個侍衛和丫鬟,里面坐著幾個錦衣華服的人,三男一女,男的俊美,女的……天啊,天底下會有那么美麗的人嗎?她,眉疏不畫,自青于黛,頰敞未掃,更赤于脂。腰身婉若春枝,肌膚細比雪脂。雅麗天成,貌似天人。高貴,靈動,嬌美,清雅,嫵媚……一切美好的詞語都可以用在身上,卻又形容不了她的萬一。一瞬間,她自慚形穢起來。可是,她的身邊已經有那么俊美的男人,那,這個,起碼這個,她不想放棄。可是,一路上,他的視線一直在那個女子的身上,連她說了什么都沒聽見。她咬了咬唇,想要再一次換回他的注意力。“呀!”腳下滑了一下,她等著他的再次救援。可是睜開眼后,確是剛才那個絕美的女子正在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那樣雪亮的目光,似乎早已將她的一切小把戲都洞穿。怎么回事?那個女子剛才不是還走在她們的前面嗎?怎么接住自己的會是她?那他呢?忍不住尋找他的身影,卻發現他正站在一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眼前的這個女子,“彼岸……”原來他們早就認識?那……她的心里一涼,為他那樣溫柔的眼神,那樣寵溺的笑意。那個女子沒有回答,只是松開她,眉毛輕輕揚起,“這位姑娘,走路的時候小心腳下。不要總是摔倒。我的男人扶你一次便罷了,再多了,我可是不依的。”說完,牽起他的手,頭也不回地向前走去。而他,一直帶著那樣溫暖燦爛的笑意,眼中閃過一絲計謀成功的……得意?原來是這樣,自己只是他們感情里一塊微不足道的踏腳石么?千菱看著前面越走越遠的身影,黑漆漆的眼睛里面蒙上了一層濕意。*************眼前的胤祥笑得像是只偷雞成功的狐貍,志得意滿。我忍耐地閉了閉眼,明知道這可能是他的計謀,還是乖乖地跳下了人家挖下的陷阱。“彼岸,不要生我的氣了。我錯了,再也不敢了。”可憐巴巴的語氣,滿臉收也收不起的笑意。我甩開他的手,掐腰怒目而向,“愛新覺羅胤祥,你給聽好了。這是你最后一次機會,你再敢對別的女人溫柔試試!”“不敢了不敢了。”他牽起我的手,握住,“以后我連看都不多看她們一眼。”說著還輕輕晃了晃我的手。那一瞬間,他仿佛是弘昀附體,乖巧地像個孩童。語氣忍不住放軟,“這可是你說的。別有下次。”嘆氣。能不原諒嗎?胤禛已經在背后給他支招了。不然他怎會知道該在什么地方等我,又怎樣做才能讓我放下架子。何況自己并沒有真的生他的氣。其實并沒有資格怪他,他的溫柔體貼是一種本性,無關風月,而自己,卻是招惹了這么多不該招惹的,卻偏偏又都放不下。撇開兩世的藍顏知己顧彥真不談,同樣貴為皇子,胤禟說,起碼在我懷里的時候不要想著別的男人。胤祥只希望在我心里能有一席之地。而胤禎,明知道我的身邊已有這么多人,仍只渴求著一個機會而不可得。他們對我對愛已經寬容到了不能想象的地步。而我,又有什么資格再去苛求許多呢?第七十三章 相認從永和宮出來,我抬起手揉揉僵直的脖子,在那里合規合矩,正襟危坐了許久,全身都僵硬了。無意中發現我對佛經似乎也頗有研究,德妃將我當成佛友,與我熱切地討論著佛經的內意。其實我本是不信這些的,后世的人總喜歡用科學解釋一切,許多解釋不過去的異常現象,也被成為科學的未解之謎。而我,從來不信鬼神只信自己。但因緣際會之下,我和阿真的靈魂因為一串佛珠來到三百年前,這種靈異的事若沒有親身經歷過,怕聽了也會以為是方夜譚。可是它偏偏發生,還是發生在自己身上。讓人懷疑,是不是真的有神仙鬼怪,是不是真的有因果輪回。可能是受德妃的影響,胤禛的府中有很多佛經,閑來沒事我就翻翻看。不求平安,不求洗涮罪孽,只是單純的認為,一個人有信仰也是好的,不然,地間無所皈依的靈魂太孤獨。今天的天空是一片灰蒙蒙的白色,厚厚的云層遮住蔚藍的天空卻遮不住陽光。均勻的白光天從際淡淡地揮灑開來。灰白的天空中幾只色彩鮮艷的風箏在天空中迎風飛翔,為這慘淡的天色增添了幾抹靈動。我揚起頭,看著那幾只糾纏的風箏淡淡一笑,原來那打斗風箏的游戲已經傳到宮里來了么?突然,一只風箏被切斷線,搖搖晃晃一頭扎了下來,掛到了前面不遠的大樹上。不一會兒,一個公子哥出現在前面的宮墻處,他大約八九歲模樣,頭戴暖帽,身穿雪白的對襟馬褂,腰間系著黃帶子,俊秀可愛的臉龐因為奔跑而泛著紅潮。仰頭看著高高的樹杈上掛著的風箏,他對身后的小太監吩咐道,“小山子,快,上去給我把風箏取下來。可是四哥特地從宮外帶給我的。”“喳!”那小太監將長袍的下擺往腰間一別,便開始往樹上爬。我在一邊面帶黑線地看著他身型笨拙地爬上去,摔下來,爬上去,摔下來……當然,如果離地一米的距離也算是爬上去的話。那小阿哥等得不耐煩,一腳將那太監從樹上揣了下來,“蠢奴才,讓開,爺自己來!”那小太監被踹地跌倒在地,聽見主子這么一說,忙爬起來,“主子,萬萬不可啊!這么高的樹,萬一跌著可不是鬧著玩兒的。奴才有一百個腦袋也不夠掉的。”“滾!要不是你這奴才蠢笨,還用著爺自己親自上去取?”說著便挽袖子,抱住樹干,蹭蹭地爬上去。那小太監站在樹下,仰著頭心驚膽顫地看著自己的主子,不是雙手合十,叨念幾句觀世音菩薩西佛祖保佑。“小山子,接著!”樹上的孩一手握住一根樹杈,一只手已經取到了風箏,俊秀的小臉上滿是得意的笑容,把風箏樹下的小太監扔下去。就在小太監接住風箏的時候,只聽那男孩腳下的樹枝喀喇一聲,樹上的男孩臉色一白,樹下的小太監的臉色更是白的跟鬼一樣,顫顫巍巍的出聲,“主子……”一聲主子還沒喊完,男孩腳下的樹枝啪地一聲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