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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祥道,“十三弟,看來你最近挺清閑的,居然有時間猜起我府中的事來了。”聲音之低沉冰冷,有如臘月冬雪。十三忙擺手訕笑,“誰說我清閑了,我最近忙的很。哎?這不想起來還有件要緊事等著去處理呢?我得趕緊走了。”說著,急急忙忙地就躥出了門。見我臉上現(xiàn)出疲色,胤禛輕輕扶了我躺下,“彼岸,累了就再休息會兒吧!”我搖搖頭,拽住他修長溫暖的手指不放手,就怕我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不過是大夢一場,還是只剩我一個人。一個人在這世間東突西撞,碰的頭破血流,遍體鱗傷。“陪我。”他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脫掉了外衣,掀開被子進來,小心翼翼地避開我的傷口,將我圈在懷中。“睡吧。”我將腦袋在他堅毅的下巴蹭了蹭,聞著他身上干凈的氣味,合上了眼睛。再醒過來,天色已黑,屋里已經(jīng)點起了燈。胤禛正靠在床邊,一手攬著我,一手拿本折子翻看。我睜開眼,往他懷里又鉆了鉆,“怎么這么勤奮?看來這個四貝勒也不是那么好當?shù)摹!?/br>他把我從懷里扯出來,“醒了就起來喝藥。”他從床上起身,走到桌前,把藥端了過來,“剛才就熬好了,見你睡得熟,沒舍得叫你。快點喝了,一會兒就涼了。”我看著黑乎乎的一大碗湯藥直皺眉,“不想喝。這些草根樹皮熬成的東西,忒苦。”當初懷孕時喝的補藥也是一大堆,從沒皺過眉頭。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在他跟前卻只想耍賴。“你身上的毒還沒全解,不能不喝藥。”他皺眉看著我耍賴,“老實的把藥喝了。”“哦。”我只好乖乖起來,擰著眉頭把一碗黑乎乎的藥汁灌下了肚,正苦的不能自已,一枚甜絲絲的蜜餞被塞到了我口里。我嚼了嚼,又吃了幾塊,才覺得嘴里好些了。胤禛又拿了熱毛巾替我擦了擦臉和手,才又上床摟我躺下。“現(xiàn)在,你可以跟我說說你的故事了吧?”“你不是都調(diào)查過了嗎?”“半年前十三在街上撿了條絲帕,上面繡著兩朵紅色的彼岸花,我偶然間看見,發(fā)現(xiàn)那個花和你曾經(jīng)紋在右腳踝的刺青圖案一模一樣,便知道是你。于是派了粘桿處的人四處打探,但是不知道你的姓名,年齡,甚至連你的模樣也不知道,只是憑一朵花,調(diào)查的很困難。我一度懷疑你是不是已經(jīng)離開了京城。直到前幾天,有人回來稟報你曾在京城酒樓食為天里出現(xiàn),也是拿一樣的絲帕。誰知道我剛拿到你的地址,想要第二天一早就去找你,你就出現(xiàn)了,還帶著傷。”說到這里,他頓了頓,低頭看了我一眼,“你的事目前我也大體知道了,這個,是在老八那里傷的?”我低著頭含糊地嗯了一聲。“我怎么從來不知道你是這樣忍氣吞聲的人?”我也不抬頭,只在他胸口用手指畫著圈。“別鬧。”他伸手捉住我的手指,“問你話呢?”“給你講個故事吧!”我嘆了一口氣。抬頭看向他,“還記得我背上的那些鞭痕嗎?”本來他不滿我的岔開話題,想要開口說些什么。但是聽到我提起鞭傷,便止住了,點點頭。“我十四歲就坐上了弒盟的第一殺手的位子,是有原因的。在我之前,弒盟的第一殺手一直是FR1016,”我半瞇著眼,眼前似乎又看見了那個有著一頭金色波浪長發(fā),天空色眼睛的美麗女子,“她給自己起名字叫Bnche,這個名字在法語里是白色,純潔的意思。好笑吧?她一個活在黑暗里,滿手血腥的殺手,偏偏給自己起了這么個名字。”她的身手很好,遠遠的超過了盟里其他殺手。她喜歡在朦朧的暮色中,輕輕的撥弄著金色的豎琴。她說,豎琴是天使垂下的金發(fā)。我說,我看不見天使的頭發(fā)是什么色,倒是你的頭發(fā)是金色,可惜你不是天使。她嘆息,我們都在追求一種東西,我們都在拼于宿命的輪回,那是一種痛苦的蛻變,就像一次疼痛的迷航在煎熬流離里盲目碰撞,彼岸——一個渴望、遙遠又糾葛著恐懼的詞語,忍受寂寞孤獨、痛裂身心的煉獄。你的名字是這個意思嗎?我說,我不知道,這是老驊給我起的,我覺得挺好,惡魔的溫柔,看見我就等于踏上了黃泉之路,很形象。她問我,我教你彈豎琴吧?我回答,你還不如把你那一身功夫都教給我!她說,你和我一樣,都不屬于這里。她說出了和老驊一樣的話,可是,我不屬于這里,又屬于哪里呢?我早已深陷其中。如我所愿,她將一身的功夫都教給了我,我也學會了彈奏豎琴。彈奏時我并沒有撫弄天使金發(fā)的感覺,只是喜歡將琴擁在懷里彈奏的感覺,似乎終于可以擁有了一件什么東西的感覺,彈奏中我和豎琴靜靜地擁抱著,依偎著,我再也不用孤獨。“在我十三歲那年,她為了一個男子,脫離了弒盟。離心蠱的威力你是知道的。所以我們弒盟的人從來不用對背叛或逃離盟中的人進行追殺,因為他們不是生生地痛死,就是受不了蠱毒發(fā)作的痛老老實實地回來,受死,或者繼續(xù)為弒盟效命。可是她整整堅持了一年,沒有死,也沒有回來,和她的愛人一起好好的活著。盟主最終還是下了誅殺令,我和弒盟另外六個殺手被派了過去。她看到我們的時候很平靜,只是請求我放了她的愛人。我放了。然后回盟里領(lǐng)了罰。”“這就是那鞭傷的由來?”“不是。”我搖搖頭,“鞭子那么小的懲罰,對于違抗盟主命令的這種大罪怎么會夠?盟主催動了蠱毒,我在地上滾動著哀嚎了一晚上。”胤禛摟著我的手緊了緊。“可是我并沒有后悔。Bnche必須死,可是我起碼完成她臨死前的愿望。于是我一躍成為盟里的第一殺手。兩年后,一次任務(wù)我又去了法國,我想起了Bnche深愛的那個男人,于是打算順便去看看他。”見我突然不說話,胤禛低聲問道,“你看到了什么?”我苦笑著,“還能是什么,我看到了那個男人,和她的妻子,還有一個一歲多的兒子一家三口和樂融融的場面。那個孩子一歲多,說明那個男人幾乎是在Bnche死后沒多久立刻就娶了這個妻子。虧Bnche一腔深情,那么高傲的一個人竟然為了保住他的性命下跪求我們放過他。而他呢,卻連哀悼她的時間都沒有留,馬上把她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