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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自主地?fù)u晃了兩下:“悠然——”隨著一聲破碎凄厲的呼喊,人已經(jīng)沖進(jìn)了大火之中……卷四絕色后宮099情動,你不能死!“呼,郡主我們終于平安出城了,太好了!”熹微的星光中,彩繪長長松了口氣,回頭朝從馬車?yán)镒叱龅呐勇冻鲆唤z微笑。凌悠然沉默地點了下頭,回頭看看佇立在黑暗中猶如龐大巨獸的城池,心底暈開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別了,連池。目光環(huán)顧,自己這次的隊伍只有四個人,彩繪、柳二郎、冷和自己。彩繪看著她,笑道:“終于擺脫了質(zhì)子的身份,從此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郡主接來下想去哪里?是去凰國找主子嗎?”說實在的,在越國都城,因為郡主身份的特殊,總無形中感覺到一種壓抑,如今擺脫了那個牢籠,感覺渾身輕松了不少。唔,凌悠然思忖了下,道:“先回鳳國看看吧。對了,凌寶兒應(yīng)該已經(jīng)回到六皇女那里的吧?”那樣一個禍害,可不想留在身邊。如今,逍遙郡王已死,日后她只想和自己所愛的人在一起過自由自在的生活。“已經(jīng)送到。”彩繪聳了下肩膀,“那也是個難伺候的祖宗,幸而郡主沒真?zhèn)€娶他。”凌悠然笑了笑,不予置評,跳下馬車,“命人將車往臨國的方向趕去!”車是越國某位權(quán)貴的車,出城令牌也是從那里得來,所謂錢能通神,果然不假。“咦?柳二郎,你怎么還不出來?”彩繪向來看不慣,冷哧了聲:“好大架子,莫非是要郡主親自上去請你下來不成?”關(guān)于柳二郎與郡主的前程往事,他知道的可不少,因此很是看不慣柳二郎,不明白郡主為何不殺了他。里頭沒有回應(yīng),凌悠然皺了下眉頭,忍住不耐,重新爬上馬車。說起來,這次能夠順利出逃還多虧了柳二郎,輕音曾說過柳二郎有一特長,就是挖掘密道和發(fā)現(xiàn)密道,無論多么隱秘的密道,他都有辦法找出來。苦思逃跑之計的時間忽而想起了他,因此還特地讓他試驗了幾次,確認(rèn)他確實有這樣一項本事,幾經(jīng)斟酌才決定用他。這無異于一場賭博,幸而賭對了。打開車廂,柳二郎蜷在角落,悄無聲息,空氣中散發(fā)著nongnong的血腥味,凌悠然皺眉,“柳二郎?”伸手將他拽住,卻摸到一片濡濕,心中咯噔一下,連忙用力將他半拖半抱了出來。“彩繪。”彩繪迎上來,將柳二郎接了過去,小心地放到地上。柳二郎已經(jīng)失去意識,臉色慘白嚇人,衣衫早已濕透,用手一摸,盡是血。冷蹲下身,扯開他身上的衣衫,發(fā)現(xiàn)他身上中了好幾枚形狀各不相同的暗器,血還在汩汩地冒出來,且看那顏色,居然是黑色。三人色變,暗器有毒!“應(yīng)該是在密道里中的暗器。”凌悠然皺眉說道,臉色深沉,那密道本是太zigong所有,以連池的為人,當(dāng)是設(shè)了重重機(jī)關(guān)……柳二郎明明中了暗器,卻一直不吭聲,只怕是不想耽誤出城的時間,畢竟多留一刻眾人就多一分危險。彩繪探了探,沉聲道:“他只怕不行了。”流了那么多血,又中了劇毒,延誤了救治的時機(jī),眼下只能放棄他。凌悠然掏出蘇清絕給的保命藥丸,倒了一粒喂柳二郎吃下,旋即打開隨身的針囊,開始為柳二郎逼毒。彩繪見她此舉,驚訝了下,旋即皺眉道:“我命人將他送附近的醫(yī)館,郡主你必須盡快離開越國的地界。”他們此次的計劃并不算周密,萬一連池發(fā)現(xiàn)了點什么,再走就晚了。“不。他因救我而傷,豈能就此棄她于不顧!”凌悠然頭也不抬,神情嚴(yán)肅認(rèn)真。彩繪望了望天色,心中著急卻也知道勸也無用,只能焦急等待。一旁的冷除了剛才的舉動,不發(fā)一言,靜立車旁,耐心等候。他是來贖罪的,除了保護(hù)她的安危,其他的事一概不管。直到快要天亮?xí)r分,凌悠然終于將柳二郎身上的毒血逼了出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馬車留著吧,將他抬到車上,繼續(xù)上路。”她已經(jīng)盡力,是死是活,就看他自己了!……越國邊界的一個普通小鎮(zhèn)。路邊的簡陋茶寮里,坐著三三倆倆的客人,有的風(fēng)塵仆仆,有的神態(tài)悠閑。這是,道上緩緩駛來一輛馬車,馬車很普通,并不甚特殊之處。因此,那些人只是隨意地瞄了一眼,便又自顧地喝茶聊天吃東西。這種寒冷的天氣,能夠喝上一杯熱騰騰的茶配上幾塊糕點,哪怕并不精致卻也是種享受。馬車在茶寮前停下來,趕車的是個獨臂的青年,眾人紛紛注目,露出驚異的神情。當(dāng)車內(nèi)的人走下來一瞬間,眾人不由地驚艷了一把。白衣輕裘的少年,唇紅齒白,眉目清麗,闊步行來,姿態(tài)飄逸,恍若神仙中人,而他身后跟著的侍從,更是樣貌瑰麗,如畫精致。兩人走進(jìn)來,簡陋的茶寮瞬間生輝,開茶寮的老板愣了好一會,才猛然回神,連忙上來招呼:“幾位客官,請坐。有包子有饅頭還有綠豆糕,不知幾位想吃點什么?”“都要四份吧。再來一壺?zé)岵琛!卑滓律倌暾f道,想了下,“可有淡粥?”“這個倒沒有。”“麻煩給熬一碗吧。”少年說著,摸出一錠銀子遞到他手里,“不必找了。”老板低頭一看,足足一兩,眼睛頓時亮得驚人,這足足抵他賣一個月的茶錢。忙不迭地笑道:“好好,小的這就去熬,公子稍等!”鄰桌的客人不由地多瞅了他幾眼,冷坐到他身邊,冰冷的目光淡淡掃去,如刀如刃般,那些人紛紛避開,不敢再多瞧。一旁的美艷少年見此,不由笑道:“改日我也該跟你練練眼神才行,用來嚇人最好不過!”冷不理會他的打趣,轉(zhuǎn)而看向身邊淡笑自若的少年,也就是經(jīng)過喬裝改扮的凌悠然,慎重開口道:“真的打算回鳳國?主子已經(jīng)安排好了一切,如今六皇女叛亂,鳳國南北分裂,正是敏感時期,只怕我們進(jìn)去容易想出來就難了。”凌悠然默然看了他一眼,沒有吭聲。自己何嘗不知道回去的不是時候,但是,想到云歸他們?nèi)缃襁€身處險境,如何能夠安心等待。府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