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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花,朝他展顏笑道:“謝謝太子。”雖然練習(xí)功法也可以美容養(yǎng)顏,但是哪個女子不希望自己更美?那剎那綻放的燦爛笑顏,比眼前的花兒更璀璨,恍若嚴(yán)冬里剎那綻放的春光,驚艷了他的眼眸。連池微怔,目光定格在她如花笑靨上。“切,不過是幾朵破花,還以為是什么稀罕物。這話,在南荒,隨處可見,無知之輩,還當(dāng)寶貝。什么美容養(yǎng)顏,不過是以訛傳訛罷了。”輕佻不屑的聲音陡然打破他的恍惚,連池厲目掃去,南宮緋月邪笑著將凌悠然勾在懷中,沖他森然一笑。兩人之間的劍拔弩張,凌悠然想視而不見都不行,掙開緋月,轉(zhuǎn)身坐回位置上:“太子前來,不知有何貴干?”實在沒心力去理會兩個男人之間的小心思,她現(xiàn)在最想就是好好洗個熱水澡,然后倒在柔軟的床鋪,睡個昏天黑地。連池朝門口瞟了一眼,不冷不淡道:“不是說去救父,郡王君人呢?本太子看,救父是假,救‘美‘才是真吧!”卷三質(zhì)子生涯093沉淪凌悠然下意識地往窗外看了下,確認(rèn)無人在外頭,看著連池,鄭重其事地道:“敏郡王君已死,還請?zhí)由髦亍!陛p音時日無多,可不能再讓他陷入麻煩之中。連池會心地點頭:“他在哪兒?”“一個不被人打擾的地方。”緋月回歸,煙雨樓深藏的勢力最大限度地調(diào)動了起來,在越都尋一個藏人之地并非難事。現(xiàn)在輕音的狀況十分不好,每天清醒的時間越來越短,她不能將他帶回行館,讓他有限的日子都不得安寧。有玄應(yīng)照料,她很放心。那樣深愛輕音的女子,比她這個冒牌女兒更貼心。連池皺了下眉頭,顯然不滿她敷衍的態(tài)度,然而,她輕柔眉心,一副疲倦的樣子,卻讓他心軟,不愿意再逼迫下去。罷了,“你好好休息。晚些時候,本太子再命人找你。”說完,冰冷地睨了眼南宮緋月,轉(zhuǎn)身踏出客廳。終于將這尊神送走,凌悠然松了口氣,彩繪已命人準(zhǔn)備了熱水和吃食。舒舒服服洗了個熱水澡,填飽肚子,便一頭栽進床里,在緋月懷里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安然睡去。迷糊中,被一陣麻癢之意驚醒,睜開眼,看見緋月邪魅的笑顏:“丫頭,醒了?”未及回答,已被含住唇瓣,飽含熱度的吻,極近溫柔的撫摸,瞬間讓她燃起了一股渴望。口中發(fā)出一聲嚶嚀,雙手環(huán)住他的脖頸,她的舉動無疑鼓勵了他,南宮緋月指尖輕勾,挑開她睡衣的領(lǐng)子,疾風(fēng)驟雨般的吻,在白嫩細膩的肌膚上留下道道曖昧的印記……嫻熟而高超的技巧,讓她一點點地淪陷,在他指尖唇瓣,化作水柔成綿,如花的身體一點點為他打開……淋漓盡致的纏綿,讓彼此沉淪不已,一次又一次淪陷在對方的溫柔熱情中……“嗯?”敲門聲,驚醒了沉睡的凌悠然,她撐開惺忪的睡眼,只見南宮緋月正側(cè)對著自己,修長的手指正在清柔地勾畫著自己的眉眼,絕艷的面容上,帶著一絲慵懶一絲漫不經(jīng)心。“緋月?是不是有人在敲門?”她開口,發(fā)現(xiàn)聲音啞得厲害,渾身上下,酸軟無力。一場又一場激烈的歡愛,幾乎耗盡了她渾身的力氣。敲門聲再次響起,伴隨著彩繪小心翼翼地聲音:“郡主,人已經(jīng)帶回來了。”真是不識趣。“滾!”南宮緋月薄唇輕吐,緩緩迸出一字。門外頓時沒了聲響。凌悠然卻已全然清醒,想到寶兒已經(jīng)被弄了回來,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到底是誰在背后搗鬼,于是不顧身上酸疼,連忙爬起身來。被子滑落,露出布滿吻痕的身體,南宮緋月目光緩緩掃過,漸漸炙熱,血紅色的瞳熊熊如火焰,猛地將她扯落懷中,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激烈地索取,讓她再次融化在自己的溫柔之中……再顧不上其他。凌悠然出門時,已是半個時辰之后。凌寶兒被帶到花廳時,看到眼前的女子,不由地怔住,愣愣地盯著她——眼前的女子慵懶地靠坐在椅子里,手隨意搭在扶手上,臉上微染艷霞,眸中春波蕩漾,清麗中透著一股別樣的嫵媚,即便這樣隨意而坐,卻舉手投足間,散發(fā)著一股迷人的氣息,讓人情不自禁想要靠近。他不由自主地緩緩走近,待得回過神時,已然站在她的眼前。“八殿下。”她挑眉笑看,他身上衣衫破爛不堪,露出的肌膚還隱約可見青紫的痕跡……這個樣子,很像是——目光越過他,看了眼彩繪。彩繪束手站在一邊,垂眉斂目,仿佛沒注意到她的目光。不信煙雨樓連套衣服都拿不出,可見,是故意地,讓凌寶兒認(rèn)清自己的如今的境地。淡淡收斂目光,覺得彩繪此舉正合己意。凌寶兒著實欠教訓(xùn),當(dāng)初他大可以拒婚,以女皇對他的疼愛,想必不會強硬地將他塞給自己,可他沒那勇氣拒婚,卻膽敢逃婚,讓她成為笑柄。她的心眼很小,因此很樂見此刻他的狼狽。思及此,唇角揚起淺淺弧度,邪魅勾人,容光絕艷,莫敢逼視。凌寶兒眼睛一亮,看看身上的狼狽,驀然后退一步。羞憤地瞪著她,“不許這樣盯著我!”“誰稀罕!”凌悠然毫不客氣,“若非不想你丟我的臉,我才懶得管你。”“你、你好大膽!”竟然敢說出這樣的話,凌寶兒既失落又憤怒,手顫抖地指著她:“今天在人市為什么不救我?為什么?”害他受到那樣的羞辱,若非身后的男人來得及時,不定自己已經(jīng)被那些惡心的男人羞辱……想到自己堂堂皇子,從小被捧在手心里呵護長大,卻淪落到被人如同貨物般買賣的境地,心中又是委屈又是害怕,還有說不出的悲憤,眼前光鮮亮麗的她顯得那么刺眼,還有那臉上的笑,仿佛正在赤裸裸地嘲笑著自己。“啊,你這個壞女人!”他猛地沖了上去,瘋了般對她拳打腳踢,口中狂罵:“你這個壞女人,害我jiejie還不算,還要來害我,害我被人抓、被人賣,被人羞辱,我恨你!恨死你……”“嗚——”流著眼淚,一口咬在她的手腕上,凌悠然蹙眉,彩繪已經(jīng)走過來,將發(fā)瘋的凌寶兒提了起來,用力甩在地上。轉(zhuǎn)身斥道:“你個不識好歹的家伙,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