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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身越過大殿。身后靡靡之音再次響起,腦海中翻滾過剛才所見的混亂場景,凌悠然暗中皺眉,卻不再多言。“參見教主!”一路參拜聲,南宮緋月帶著她來到自己的臨時居所。經過改造的寢室,大而空曠,金珠寶玉的輝光,耀眼異常,卻填不滿著滿室的空虛冷漠。凌悠然暗暗打量,心想,不愧是妖孽,還是一如既往的華麗風格。“嗤啦”毫無預警地被他扯破衣衫,她嚇了一跳,躲到一邊,瞪他:“緋月,不許胡鬧。”他邪笑挑眉,長袖翻卷,她再次落入魔掌。利落地將她剝了個精光,“我不喜歡,你穿著別的男人的衣服。”即便屋里如很溫暖,但是赤裸的身體突然暴露在空氣中,她不由自主地瑟縮了下,明亮的燭火下,滑若凝脂的白皙肌膚,散發著猶如錦緞般華美的光澤,無聲地誘惑,勾魂攝魄。他窄眸輕瞇,目光瞬間熱燙如火,滾落在她的肌膚之上,凌悠然被他專注的掠奪的目光看得渾身不自在,下意識地伸手遮擋胸前,他輕哧一聲,將她卷入懷中,guntang的手掌扶上那纖細的腰肢,柔滑的觸感在掌心綿延,他禁不住心神一蕩,一股熱意在腹間升起。手上輕輕一握,迫不及待低頭品嘗屬于他的美味。細密的灼熱的吻從肩側蜿蜒到鎖骨,急促的呼吸、漸漸收緊的臂膀,無一不在昭顯他的欲望。凌悠然心顫不已,雙手抵住他的胸膛,不知該拒絕還是該任由發展。若是從前的緋月,她毫不猶豫推倒吃掉,可眼前人……思緒游移間,唇上猛地一陣刺痛,她低呼一聲,他的唇已覆上來不容抗拒地長驅直入,于方寸之間,肆意掠奪屬于她的甘美。星星點點地火苗竄起,讓她漸漸地迷失在他霸道的溫柔里。身體猛地一輕,他帶著她,一起陷落柔軟的床鋪……“丫頭……”迷亂中,他沙啞性感的嗓音,霸道地呢喃:“你只能屬于我……”門外,風聲愈緊,蘇清絕孑然而立,白衣如雪,容色如冰,一股攝人的寒意,比風雪更甚。他猛地轉身,指尖輕彈,一顆雪粒破窗而入,呼嘯著擊在床榻邊,發出清脆的聲響,驚醒了滿室春意。“誰?”一聲喝問,一道氣勢萬鈞的掌風隨之掃來,破開窗戶,擊在廊上的圓柱上,柱子應聲而碎,蘇清絕暗自驚嘆:入魔的南宮,功力果然非凡。瞬息之間,一個殺氣四溢的身影飛掠而出,寬大的紅色衣擺,若紅云飄落,紅發張揚,勁風鼓蕩,那妖媚絕倫的面容,如同羅剎修羅,令人莫敢逼視。厲目掃來,兩人目光與半空中碰撞,無形花火四濺,一淡然若仙,一妖邪如魔,對峙不過一瞬,隨即,南宮緋月冷喝道:“找死!”欺身攻來。蘇清絕淡淡一哂,從容迎上。兩人纏斗,光影涌動,氣流橫掃四周,所到處一片狼藉。巨大的聲響驚動了魔教教徒,欲上前來幫忙,卻被南宮緋月喝退。眼前的男人,他要親自手刃。莫名地,感覺到他就是與自己爭搶丫頭的男子,乃勁敵也。白衣翻飛,若萬千流云,紅袍掠卷,似血浪驚濤,白的若雪,紅的似火,交織如畫,色彩絢麗,唯美動人。凌悠然沖出房門,見到的便是眼前驚心動魄的一幕。即便那快速移動的人影看不清面容,然而,她卻一眼認出其中一個是蘇清絕。絕和緋月,兩人居然打起來了!來不及深究蘇清絕緣何在此,她急得立刻大喊:“住手!南宮緋月!蘇清絕!都給我住手!”聞聲望來的教徒,如同看待白癡般朝她投以鄙夷的眼神:這女人不過是個陪睡的,憑甚在此大呼小叫,還企圖命令教主,真是可笑!“嘭”隨著一聲轟然巨響,斗得激烈的兩人驀然分開,緩緩回落地面。南宮緋月攬住凌悠然,冷眼睨著對面翩然若仙的男子:“哼,看在丫頭的面上,本座饒你不死。滾!”蘇清絕傲然而立,緩緩平復翻涌的氣血,本想將涌上喉頭的血咽回去,然目光觸及那攏著寬大紅色袍服的女子,看著她敞露的鎖骨上曖昧的點點吻痕,神情微滯,任由那鮮艷的血色一點點在唇邊溢出,襯著白若雪色的面容,顯得格外觸目驚心。“絕!”凌悠然大驚失色,掙開南宮緋月,朝他飛奔過來,一手輕握住他的手臂,一手輕輕擦去他嘴角的血跡,擔憂地看著他:“你怎么樣?”蘇清絕垂眸,對上她擔憂的目光,自然而然地雙手扶住她的肩膀:“無妨,只是受了些內傷。魔教教主的神功蓋世,果然并非虛名。”“丫頭,過來!”南宮緋月咬牙切齒,血紅的眸,若燃燒的火焰,長袖飛出,卷在她細腰上,欲將她卷回懷中,卻被蘇清絕一掌劈裂。“你、找死——”紅影如風,疏忽便至,掌風擊向他的胸口,凌悠然忙地將蘇清絕緊緊抱住,脊背對著南宮緋月。南宮倏然一驚,恨恨收掌:“哼!”“此人是誰?”凌悠然松了口氣,大冷天的發現自己出了一身冷汗,轉身來,對上他怒焰張揚的血眸:“他是我——”“夫君!”她瞬息的停頓,他已接口,“絕?”她訝然相望,他卻越國她,直視戾氣橫生的南宮緋月:“敢問教主與我妻主是什么關系?”南宮緋月不怒反笑,食指輕點朱唇,笑得妖媚邪佞:“自然是、男女關系。沒看到嗎,她身上穿著本座的衣袍,若不是你不識趣,擾了本座好事,此刻我與丫頭早已共赴巫山之巔,盡享云雨之樂了。”這話說得露骨,饒是凌悠然臉皮厚,也有些扛不住,再看看周圍看好戲的一干教眾,一個個眼睛瞪得比燈籠還大,不滿地哼了哼,“有什么話,進屋去說!”說著,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手拽著一個,進屋,關門,將諸多探究的目光隔絕于門外。“呼,冷。”凌悠然打了個哆嗦,攏了攏身上的袍子,絲質的意料,觸在肌膚上,滑得不可思議,她恍然想起自己衣袍之下什么也沒穿……“冷嗎?”蘇清絕正要脫下外袍,南宮緋月直接帶著她滾落床榻,兩人一起卷在被子里,緊緊相依,說不出的曖昧。蘇清絕神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