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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般,伸手往前欲握那青蔥白玉般的素手,美人兒卻驀然將手縮了回去,勾唇魅笑不已。勾人心癢,他失魂落魄般,來到塌邊,就欲撲上摟住美人,那男子倏然抬頭,目光如利劍,銳利地仿佛直透心臟,令他不由地渾身一滯。但覺身上微麻,反應過來時,已是動彈不得。張口欲罵,那男子又迅即點了他啞xue。動彈不得,呼救不得。秦家公子瞠目,目光陰狠,如毒蛇般。云歸全然無懼,低頭笑對女子:“悠悠,若非你說留他狗命,我還真想讓他嘗一嘗我的‘粉身碎骨’!”“呵呵,別急。好戲還在后頭。”凌悠然笑著仰頭輕啄了他的唇瓣,隨即在他扶持下慢慢坐起,低眸掩去嫌惡之色,再對秦家公子時,已是妖精般魅惑人心的笑容。“秦公子何必惱怒?之所以這般對你,實在是想讓你好好聽聽本王的話。”秦家公子怒目:放開本公子!讀懂他眸中意,凌悠然淡淡一笑,道:“呵呵,別急。本王可是好意,想送秦公子一樁好姻緣哪!”曲起食指,在臉頰般輕輕敲了敲,斜眼睨他,“聽說秦公子與昭陽公主乃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如今公子對她,更是愛慕至極,深情不悔,可惜、越皇陛下一道圣旨,硬生生拆散了一對有情鴛鴦。唉——”此言說中秦家公子心事,他眼中怒火消散,換做一抹怨憤。確實,他以為昭陽必定會嫁給自己為妻,且之前也曾求了皇姑姑,欲讓她指婚,不想被鎮南王捷足先登,求了昭陽給那個從未敢露面與人前的勞什子世子,眼看到嘴的鴨子就這么飛了,怎不氣煞人也!“哎,被人橫刀奪愛,秦公子可甘心?”自然不甘心!秦家公子咬牙切齒,恨不得將那蘇清絕拖出來大卸八塊。昭陽是他的,誰也別想奪走!“秦公子想不想將佳人奪回?”凌悠然繼續蠱惑。想!當然想!即便無法出口,但是他的心思已明明白白寫在臉上。凌悠然詭異一笑,素手往外指點:“佳人如今在就在外頭,是也不是?”秦家公子面露驚疑:她怎么知道昭陽meimei在外面?看他表情,凌悠然已然有了答案。果然是昭陽。早知這女人不懷好意,如今更想借著秦家這把刀,把自己的名聲搞臭。反正,出門的是秦家公子,得罪自己的也是秦家,若出了事,自然也與她昭陽不相干。好算計啊!“公子不說實話,本王可幫不了你哦!”她晃動食指,笑得jian詐。示意云歸,他立刻解開秦家公子啞xue。秦公子終于得以開口,登時激動問:“昭陽meimei確實就在外頭。郡王有何妙計?”“呵,無他,不過讓你做一些心里想做卻不敢做的事而已。讓你一親芳澤,如愿以償!”話音落,指間銀針飛閃,已然準確扎向他的xue位。剛才一番試探,已證明眼前之人不過是個心智不堅、心懷不軌的小人。如此,控制他心神,不過輕而易舉之事。眼見秦家公子變成呆滯模樣,凌悠然對他下了指令。隨之,他下了車去,聽得那幫紈绔起哄大笑:“秦淮,哈哈,不是吧,你這號稱一夜九次郎的,竟然一刻鐘不到就繳械投降了,哈哈,不會吧,難道那逍遙郡王的狐媚功夫當真如此厲害……”“本公子心癢癢,等不及了,也想嘗一嘗鳳國女子的味道!”有人摩拳擦掌,躍躍欲試。凌悠然在車內冷笑:這群廢物!不怕死,就盡管上來,保管讓你們“欲仙欲死”哼!話說那秦家公子秦淮,被控了心神,也不理會那幫紈绔,徑自走到轉角,那里停了一輛馬車,一綠衣宮裝女子見是他,睜大眼睛:“秦公子?”那郡王還沒走,怎地公子就過來,這不是將公主暴露了嗎?心焦之時,秦淮已跑到車上,鉆入了車內,登時車內傳來一聲尖叫:“啊——秦淮,你這禽獸,你干什么?”“公主,出了什么事?”沒有回應,只有不斷的尖叫聲與衣裳撕裂的聲音,宮女白了臉,已猜到里頭發生了不好的事,秦家公子身份貴重,然而公主已被賜婚,眼見就要大婚了,若是這節骨眼上出了差池——咬牙,裝著膽子爬上車,掀開車簾一看,只見秦淮已將昭陽公主壓在身下。昭陽公主衣衫破碎,發髻散亂,正在苦苦掙扎,口中尖叫不迭。頓時嚇得魂飛魄散,驚慌失措,處在原地,不知該怎么辦!倒是這邊一干紈绔,見秦淮神情異樣,好奇跟了過去,“秦淮?不是吧,剛上了一個,現又來這邊快活,真是好艷福!”“是啊,不過也未免太不講義氣了,居然有好事不叫上咱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間絕色,讓他連兄弟都顧不上了!咱們上去瞧瞧!”有人已跳上馬車,一把掀開了車簾。那宮女回身一看,見諸多男子圍觀,心道一聲,完了,兩腿一軟,坐倒在地,接著兩眼一翻,徹底暈死過去。“切,不中用的東西!”那紈绔子也不細看,將宮女踹到一邊,鉆進車廂,見車內光景,頓時蠢蠢欲動,回頭招呼:“快快,你們都上來看看……”而昭陽公主聽得動靜,努力抬頭望來,影影綽綽之間,見如此多男子擠在車前,登時發出一聲絕望的尖叫,恨恨地一口咬在秦淮肩頸上。秦淮受痛,滾在一邊,神智倒是清醒了不少。昭陽公主忙地以破爛衣衫遮住顏面,爬起身沖將出去,卻被其中一紈绔死死抓住:“美人兒,別跑啊,哥們還沒玩夠呢!”“放手!”“大膽!”兩個聲音,一個是昭陽怒極恨極的尖叫,一個是清冷的沉穩的呵斥,待得眾人注意力吸引過來,凌悠然施施然上前,指點那幾個紈绔,義正詞嚴斥道:“爾等好大的狗膽,連昭陽公主都敢冒犯,想要被抄家滅族嗎!”眾人頓時僵滯。那抓著的昭陽的手的紈绔怔怔側臉,盯著眼前衣衫不整,遮頭蓋臉的女子,目瞪口呆喃喃:“昭陽公主,不會吧……”凌悠然手指那暈倒的宮女:“看,那侍女身上的可是宮裝?!”不知是昭陽太心急,還是太過篤定自己躲在這里不會被發現,非但遣走了隨護,連身邊的丫頭都沒換裝。卻正好給她更好地證明她的身份!眾紈绔紛紛轉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