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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也想像玉瑾他們那樣,得到她的關(guān)心愛護,可惜,命運早就注定了彼此的對立。“你這是在為自己開脫嗎?”凌悠然不為所動,“即便來個柳三郎什么地,我反倒不那么介意,因為他畢竟不清楚我與緋月的底細。怪只怪,你知道的太多,卻又把守不住秘密。”“哧”柳二郎嗤笑,臉上又浮現(xiàn)那慣有的令人不喜的笑容,“我知道你擔心南宮緋月,只是,我要告訴你的是,即便他被抓回南荒,也完全不需懼怕。”她挑了挑眉梢,“你想說什么?”柳二郎肅容,緩緩開口道:“我要告知你一個秘密。不過,有條件。”見他難得鄭重,她心中好奇,面上卻隨意:“說罷,我姑且一聽。”柳二郎也不介意她的態(tài)度,慢慢說了起來:“南荒的蠱王,除了本身之毒奇毒無比可布下毒障防止外人進入之外,在很早以前其實還有一個最重要的作用。那就是蠱王具有靈性,配合一定的駕馭之法,可號令萬蠱,甚至可作為戰(zhàn)力,與軍作戰(zhàn),其力量之大,足以令一國國君畏懼。也因此,凰國歷代國君皆不敢與南荒作對,且世代聯(lián)姻,保持這種友好關(guān)系。”聞言,凌悠然心念一動,“你是說,緋月也可以擁有這種力量……屆時成為萬蠱之主,即便是南荒也奈何不了他。可是,既然有此等能力,為何他不用,卻一再地躲避?”“只因——”柳二郎玩味一笑,意味深長地睨著她,“蠱王最yin,要驅(qū)使它,首先要滿足它,也即是滿足你的緋月。你、能嗎?”呃,凌悠然的頓時僵滯,額掛黑線。見他面露得意,生硬地擠出幾個字:“試過方知……”柳二郎神色古怪地瞅了她一眼,“蠱王只喜碰身上有蠱毒的女子。且,是處子。”這什么狗屁蠱王,簡直就一銀蟲。凌悠然惡狠狠地瞪他一眼,“還有什么,快說!”“嗯,還有就是那驅(qū)使之法失傳已久——”見她不悅,忙地繼續(xù)說完:“不過我知道耶娜手中得了一份,故而之前她才如此不遺余力地找尋蠱王下落。還有,據(jù)傳當年圣子天資聰穎,無意中翻譯了一種極為古老的文字,那文字所記載乃是有關(guān)驅(qū)使蠱王號令萬蠱之法,后連帶著蠱王一起讓南宮緋月帶出了南荒。不少野心勃勃之人,一直暗中尋找,其中就包括了耶娜。至于耶娜那份,是否來自南宮緋月,就不得而知。”聽完,她暗中思量:耶娜的東西,估摸云歸會比較清楚。至于緋月手頭是否真有古卷……甩頭,不管這驅(qū)使萬蠱之法如何神奇,單就前面的那個條件,她也不愿意讓緋月去學習如此邪惡的東西。而他、必也是不愿意的!“你說的這些于我沒有半分用處,你的條件恕我不能答應。”她的回答早在意料之中,柳二郎微微撇唇,并不在意,“我的條件只是、活著留在你身邊。而我手中握著的,正是那古卷。”“古卷在你手上?”這點倒是出乎意料,凌悠然狐疑地將他打量,見他悠然含笑道:“耶娜所執(zhí)的那份,已落入我的手中。”他的神容那般篤定,由不得人不相信。凌悠然也懶得追究他究竟從何得來,反正他也不會說實話。只是,他提的條件竟然是想留在自己身邊,還有什么圖謀?知她心疑,柳二郎也不再多言:“你仔細考慮一下。反正還有幾天時間。”凌悠然不置可否,深深看他一眼,轉(zhuǎn)身出了小屋。金色的晨光里,立著一人,淡藍長衫,隨風清揚,灰黑色的發(fā)絲,隨意攏在腦后,隨著輕風微微擺動,他站在那里,隨意的姿態(tài),卻顯出一分優(yōu)雅寧定,讓人備感安心。“談完了?”云歸回首一笑,淡淡的金色輝光里,面容散發(fā)出無與倫比的華光,如同神君臨凡,倒讓人忘卻那經(jīng)過易容的平凡容顏。“越皇后召你入宮,回去換件衣服吧。”他走過來,輕輕執(zhí)起她的柔胰,帶她往前院走去。換了衣裳,帶了云歸一起乘車入宮。宮殿華美,雕梁畫棟的精致與浮華,卻絲毫入不了她的眼。越皇后上次設計害她不成,這次不知又出什么詭計,令人不得不防。越的后宮,不同于鳳國,男子不可隨意進入,因此,云歸不能隨入,凌悠然只身去了鳳儀殿。優(yōu)美琴聲悠然入耳,宮女領(lǐng)她進去時,不想見到殿內(nèi)兩邊坐滿了許多精心打扮的女子,而殿中央,一淡藍色碎花裙衫的妙齡少女正背對著她在撫琴,一個紅衣闊袖的少女正隨著音樂起舞,氣氛看起來熱烈而和諧。越皇后端坐在上座,一身灑金泥的紅色繡著牡丹的曳地裙襯得她容色高華,美艷逼人,她戴了假發(fā),因此旁人看不出絲毫端倪。“逍遙郡王來了?呵呵,過來,坐到本宮身邊。”皇后面上帶笑,朝她招手,看起來十分親熱的樣子,跟隨宮女過去,坐到皇后的下首,皇后含笑端詳她,笑語:“果然生的好容貌好氣質(zhì)。”殿中的少女皆偷偷投來關(guān)注的目光,就連那撫琴的少女也略微分神,彈錯了一個音節(jié),幸而,大家注意力在凌悠然身上,并未注意。傳說中狐媚勾人的逍遙郡王,迷倒了冷峻非凡的太子殿下,光是這點,足以令眾人好奇注目。“皇后過獎了。”凌悠然笑著見禮,神態(tài)舉止,從容不迫,落落大方,散發(fā)著殊異于殿中眾女的氣質(zhì),令皇后也不由地多看了兩眼。越皇后微傾身,含笑注視著她道:“今日冒昧請郡王前來,乃是為了池兒的婚事。”素手輕點殿中諸女,“這殿中少女,皆是我越國的名門閨秀,個個姿容出眾,多才多藝,聽說郡王乃是池兒之好友,故而請你來幫忙參詳一番!”呃,凌悠然神色微僵,似不敢置信,皇后居然請自己來給連池看媳婦?這是做的目的實在耐人尋味。說是連池之友,可外頭都傳遍了,太子為自己所迷,她卻故作不知地令自己為連池選太子妃,是對自己的羞辱?還是其中另有它意?瞬間閃過許多念頭,凌悠然從容笑對:“皇后未免太抬舉無憂了。即便無憂身為太子之友,也無權(quán)替他參詳此事。畢竟,自古以來,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太子婚事自有皇上與皇后做主,與無憂何干?!”殿中少女聽聞二人對話,狐疑閃爍的目光在二人之間流轉(zhuǎn),似也不敢相信皇后居然會請她做參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