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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糊中,感覺自己被解了衣裳,一雙手撫了上來……接著,是輕柔的吻……不要啊~姐真心地不喜歡女人,對天發誓,若能逃過此劫,日后再也不敢調戲良家婦女了!那一絲薄弱的意志,很快便在極端波動的心緒之下消耗掉,最終陷入了沉沉的黑暗中。醒過來時,睜眼的剎那,正好看見九千歲穿著單衣,赤足披發的背影消失在門口。如同一盆冰水兜頭澆下,冰涼徹骨,凌悠然一個激靈,清醒過來,拉開被子一看,自己身上還好好地穿著衣服,那撫摸、那吻,仿佛只是一場夢。扯開衣裳仔細察看了番,驀然發現左肩處一個淺淺的吻痕,登時腦中轟隆一聲,空白一片。Y的,姐真的、被女人給強了?君墨推門走進來,便看到她一臉糾結地坐在床上,咬著被角來回撕扯,仿佛與那被子有什么深仇大恨般,那模樣,著實……可愛。不覺莞爾一笑:”無憂!“”君墨,嗚嗚,怎么辦?“凌悠然抬頭,可憐兮兮地瞅著他,雖說不過被摸了兩把親兩下,不會少塊rou,可心里膈應啊。”什么怎么辦?你醒了就好。“君墨在床沿坐下,當目光落在她肩頭那一抹曖昧痕跡,微微一怔,旋即不動聲色地替她拉好衣裳,”馬車已經備好。走吧,我送你出去。“凌悠然點點頭,忽而覺得這話不對,一把捉住他的手,灼灼盯著他:”你不走?“君墨頓了下,溫聲道:”我也要離開,不過、并不與你一道。“”你不跟我走?“凌悠然只覺得心里一陣冷一陣熱,自己為他連色相都犧牲了,他居然撇下自己!”我要離開鳳國,所以不能與你一道。并不是不想與你一道。“君墨看出她的心思,連忙解釋。凌悠然這才好受了些,”那你去哪里?什么時候回來?“”一個月?一年?還是、永遠?“君墨默然,不知該如何回答。他命不久矣,如何能給她承諾?凌悠然靜靜看著他:”我明白了。你和絕一樣,不打算回來。“心底無端涌上一股蒼涼,”我,始終留不住任何東西。“前世,她渴望的親情、友情、愛情,最終都落成空。便只能在一次次的磨難中,自我堅強,練就一身銅皮鐵骨。可是,堅硬的外殼之下,包裹著的只有自己才知道的柔軟心腸。今生,穿著一身不屬于自己的皮囊,懷揣不安,卻也想好好活下去,渴求著前世不能擁有的一切。可是,親情還是奢望。愛情來了,她想拼命抓住,能握住的卻始終寥寥。如妖孽、如蘇清絕,如、君墨。一切終究還是一場泡影。君墨凝眸注視著她,忽而發現這一刻的她,那么遙遠,那么脆弱,心,不自覺地揪疼。驀然緊緊握住她的手,許下了承諾:”只要我活著,定會回來尋你。“凌悠然一驚,有些不敢相信,凝著他深切的目光,斷然而不容拒絕地道:”一定要回來!“”好。“話音落,她驀地將他扯了過去,俯下頭,扯開他的衣衫,對著他的肩頭狠狠地咬了一口,直到嘗到腥甜的味道,才緩緩地松開牙齒。君墨面色不改,溫柔地看著她:”滿意了?“輕輕撫摸著那個齒印,”剛才你在我身上留了印記,我便還你一個!“凌悠然嫣然笑道,看到他耳朵微微地染了粉色,心里一顆石頭終于落了地。抱她的人,是他。還好!已是下午,時辰不早。凌悠然不再磨蹭,騎馬先去別院看望妖孽,失望的是,他還是沒有醒來。繼而去尋了云歸,可惜,人沒見著,只能留了口信,怏怏地回了郡王府。未免離府后李側夫暗中搞鬼,自是做了一番安排不提。與玉瑾和十三郎聊了半夜的話,又瘋狂索取了一番,這才沉沉睡去。翌日清晨,帶著行囊,和太女一起,踏上了前往鄴城的路途。一路相安無事。十多天后,一行人終于到達鄴城。鄴城,本屬鳳國,然而,此刻城墻上插滿了越國的鷹旗,黑色旌旗隨風飄展,獵獵作響,旗下黑甲林立,盡是越國精兵,冰冷的甲胄反射著太陽光的光輝,耀眼非常,刺得人眼睛一陣陣生疼。凌悠然抬起手臂,微遮住眼簾,迎著那耀眼的光芒,望向城頭——一身玄色衣袍的連池,雙手撐著城墻上,身子微微前傾,瞇眼俯瞰下來,充滿掠奪的目光,一下子落到她身上。嘴邊,漸漸勾起一抹深涼的笑意:他的獵物,終于送上門來了。卷二帝京風云063征服你的身和心“參見太子!恭迎使臣!”數萬人整齊劃一發出的聲音,響徹云霄,震得人耳朵嗡嗡作響。放眼望去,黑壓壓一片,刀槍林立,寒光森然,一股強悍的氣息撲面而來。那是百經沙場,從死人堆里打滾鮮血中浸泡出來的血性與肅殺之氣,令人心神震撼。太女腳步微頓,不著痕跡地靠近凌悠然,低聲問:“看到此情此景,無憂有何感想?”凌悠然心底震撼未褪,下意識地回道:“血性、銳氣、肅殺、霸氣,越國之軍,士氣如虹,如同出鞘的利劍,所向披靡。”太女眸色一沉,嘴唇抿成了直線,再問:“我鳳國之軍,比之若何?”“殿下要聽真話還是假話?”此言惹來太女一記眼刀,“如有半句虛言,擰下你腦袋!”凌悠然只好實話實說:“鳳朝之軍,也是利劍。不過是生銹了的利劍。曾經鳳國乃是諸國中最繁盛的國家。占據江南富饒之地,國土廣袤,兵力強盛,無人敢犯。最富、最強、最奢,六字概括最適合不過,然如今卻只剩下‘最奢’這一項。所以,難免成為眾國眼中的肥rou。”太女頗為意外,瞅著她:“生銹的利劍,這形容、還真是貼切。聽聞你向來只愛風花雪月之事,想不到對國事也能看得如此清楚。那你再說說,要如何才能去掉銹跡,讓這柄利劍再綻放光彩?”考她?凌悠然苦笑,她真的不懂啊。忙地舉手投降:“殿下,我會看劍并不代表我會磨劍。傳聞再真實不過,我確只愛風花雪月。若殿下問我男人哪里最美,那里最有看頭,又或者怎樣調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