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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凌悠然,當即命令手下,勢要將她就地格殺。已是要與她魚死網(wǎng)破,再顧不上偽裝。眼看著漸漸圍上來的黑衣人,凌悠然卻絲毫不懼,轉(zhuǎn)眸笑問妖孽:“人也該到了吧?”妖孽笑點頭。此時,果然有守門的護衛(wèi)來報:“側(cè)君,不好了,巡防司來人了——”如此大火,又是郡王府邸,周邊多是達官顯貴,又臨近皇城,豈能不驚動官府?李側(cè)夫聰明一世,卻因一時之氣,糊涂一時。此時他才意識,自己干了樁蠢事!他本想燒死凌悠然便罷,不料天干物燥,火勢不受控制,巡防司平日里偷懶耍滑,今夜卻來得迅速,不作他想,定是凌悠然事先作了準備。此時要想再殺她已不可能。李側(cè)夫急怒攻心之下,竟生生嘔出血來。------題外話------看到五張華麗麗的月票,好激動——謝謝親親gueitai000的月票,和親親cyysammi的花花鉆鉆評價票。謝謝!卷二帝京風云046娶你為夫和風習習,今日難得是個陰天。凌悠然立在山包之上,舉目眺望,只見四周翠色環(huán)繞,風景秀美。身后躺在藤架上的少年急忙指著前面不遠處,道:“就在那里。我就是從哪兒挖出那黑乎乎的石頭的?!?/br>順著他指的方向,凌悠然幾步走過去,只見不算太厚的表土被挖開一丈見方的淺坑,坑的四面皆是黑色的煤炭。她激動地蹲下身,伸手去探看了一番,果然如少年那日挖出的一般,盡是黑色堅硬,有金屬光澤的,煤化程度最大的無煙煤。“太好了!”妖孽見她喜不自禁的樣子,也頗為興趣地蹲下來,指著那黑乎乎的東西,道:“這就是你所說的寶貝?做什么用?”“燃料?!?/br>“石頭也能燒?”妖孽不信,被兩個壯漢抬過來的少年卻高興道:“jiejie竟然知道這石頭能燒?”他也是在野外炊飯時無意中發(fā)現(xiàn)的,于是乎抱著一線希望將這些石頭挖了去賣,想換幾個銀錢買米糧給家中老母煮粥喝,誰想那些人不是罵自己傻就是罵自己瘋,不買就算,還要打人。“是呢,jiejie也是無意中發(fā)現(xiàn)的。這石頭可比燒柴火還好,沒有煙,還耐燒?!绷栌迫恍χ纯此闹?,“緋月,我們的瓷窯用這來燒窯最好不過。就不知這片礦范圍有多大。是否都如挖開這里一般埋在淺表。”若是深埋地下,那挖礦難度增大且風險也大,可就得好好思量下了。“這還不簡單,讓人挖開不就得了!”妖孽有點躍躍欲試,想知道這玩意兒真能燒?當即招呼身后人馬,用之前備的簡單挖掘工具,在其他地方各挖一個坑。挖了不深,卻已經(jīng)能看到黑色的礦石。凌悠然當即興奮得不行,道:“把挖開的坑先填上。先回去把這片山頭買下來。”這個時代荒山荒地多,人口較少,因此買山買地相對容易,而且價格相對于良田低廉,手續(xù)也并不那么復雜,只要去官府交錢,辦契就可。妖孽笑著捏了捏她挺翹的鼻子:“丫頭懂得還真多,連石頭到你手里都成了寶?!?/br>凌悠然小嘴一翹,朝他拋了一個媚眼:“那是,所以說,跟著姐,有錢賺。你不是志在賺盡天下財么,我的目標是醒掌天下財,醉臥美男膝!”聞言,妖孽風sao地撩了下頭發(fā),鳳目如水地看著她,笑道:“爺還不夠美么?你還想枕誰的膝蓋?”“枕得多了,我會心疼,所以要多找?guī)讉€,好替換,哈哈!”“貪心的小丫頭!”妖孽瞇起眼,“再惹爛桃花,來一個我收拾一個,來一雙我殺一雙,哼!”“殺唄,你殺了我就再找,不信你能殺盡天下美男!”……兩人邊說笑,邊朝來路走去。半個時辰后,回了城去了尚民司。本以為手到擒來的山地,卻被告知主事官不在,要過兩日才能辦理。這結(jié)果太出乎意料,凌悠然如遭兜頭冷水,興奮之情一下子蔫了。真是好事多磨!兩人從尚民司出來,徑自奔了無瀾居——第一神醫(yī),傾絕公子的居所。遠遠便聽得一陣悠遠的琴聲,入眼便是滿眼的蒼翠。兩人牽手而行,進入深林深處。凌悠然抬眸望去,只見紗帳撩起,玉瑾半趴在亭中竹塌上,頭埋在枕間,不知是睡還是醒。亭外一人獨坐,悠然撫琴,白衣勝雪,眉目如畫,翠云疊嶂之間,那人墨染的眉目愈發(fā)分明,許是感覺到自己的注視,抬眸看來,深邃的眸,迎著日光,神光離合,勾魂奪魄。琴聲未歇,四目相對,凌悠然但覺自己心跳驀地漏了一拍,再移不開眼。“玉瑾的傷已好得差不多,可以好生休養(yǎng)一番,便可全然恢復。”絕淡淡說道,垂眸掩了目光,依舊彈琴。聞言,凌悠然很是高興。不愧是天下第一神醫(yī),府中大夫說是極難醫(yī)治且會留下后患的傷在他這里四五天就養(yǎng)得差不多了,且沒有什么后遺癥。亭中玉瑾本是半夢半醒,聽得人語聲,忙地轉(zhuǎn)頭睜眸看來,見是她,臉上頓時歡喜:“郡主你來了!”說著,便迫不及待地爬起身來。“別這么大動作,當心自己的傷!”凌悠然三步并兩步地上前,摟住他,狠狠親了他一口,玉瑾蒼白的臉漸漸染上淡淡的粉色,純凈的眼睛里閃爍著喜悅和羞怯的光芒。“感覺怎么樣?”“傷已經(jīng)不疼了,傾絕公子也說了,只要好好養(yǎng)些時日就可完全好了?!庇耔Φ溃蚪^投去感激的一瞥。雖然通常他都是冷冰冰的,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覺,自己甚至有些害怕他,可是他的醫(yī)術(shù)真真是頂尖的,沒有他自己也沒這么快復原。“既然這樣,待會就與我一道回府吧?!贝搜砸怀?,玉瑾分外高興,笑得眉眼彎彎,雖然她每天來看自己,可不能待在她身邊貼身伺候,實在是想念得慌。“瞧你高興的,莫非絕虐待你了?”凌悠然笑著捏了把他滑嫩的小臉,玩笑道,一面拉著他走向彈琴的絕。一曲終了,絕抬頭,已然料到她要說什么,神色淡淡,高山流水般秀雅,明月瑤華般清冷,“既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