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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的東西,轉眸笑道:“這位便是妻主新收的那位媚骨天成,容貌絕佳又多財多金的小爺吧?”這樣還能笑出來?凌悠然頓時刮目相看:臉皮厚成這樣也算奇葩了。“滾!滿嘴噴糞。你才是小爺,你全家都小爺!”一句小爺惹惱了妖孽,手里的半截黃瓜直接拍到柳二郎臉上。“爺可是妻主的正牌夫君。”“夫君?”柳二郎摸了摸被砸疼的臉,諷刺一笑:“怕還輪不到你。妻主的未婚夫家里正在府上忙著要退婚呢。”若有深意的目光停留在凌悠然臉上,心道:該哭了吧該求他了吧。她心心念念的家世雄厚的等著依靠未婚夫母家來個咸魚大翻身擺脫李側夫的未婚夫君,卻來退親了。美夢落空,依照她那性子,定哭個死去活來……“什么?未婚夫?”凌悠然驚詫莫名,下意識看著妖孽,“我有未婚夫?”妖孽不以為然地笑了下:“有又如何,別說還未婚就是娶進門也可以踢出去。你的夫君,只能是我。”“是誰?”“不知道。”知道,也不告訴她。云歸,你徹底沒戲了。“你會不知道?”凌悠然表示懷疑,妖孽不把她祖宗十八代都查過,打死不信。“那么,小妹夫你來說說,那誰這么快的手腳,把我想做卻還未來得及做的事給做了?”什么未婚夫,退了正好。還真怕再娶個柳二郎回來。柳二郎一臉匪夷所思的表情,怎么她的反應完全出乎意料?這還是那個動不動就哭鼻子求著他任由他揉捏的窩囊廢么?短短半月的時間,真能徹底改變一個人?打死不信。“妻主你就別裝了,想哭就哭出來吧。這次李側夫之所以派我來,就是接你回府應對這件事的。不過,你若求我,我或許可以給你出個主意。”捏著香帕,笑得花枝亂顫,“呵呵,就像過去那樣,跪地上,求我抱你求我愛你……”那副自以為是的神態,令凌悠然一陣惡心,“啪”妖孽已一巴掌過去,惡狠狠地啐在他臉上,“呸,什么東西。連給丫頭提鞋都不配,還說什么求你愛。你去死!”說完,一腳將他踹飛出去。柳二郎狠狠地摔在地上,悶哼了聲,那幾個隨侍嚇得一個個哆嗦,紛紛后退,無人敢上前扶他。“嘖嘖,別這么暴力。”凌悠然心中一陣暢快,贊許地瞥了眼妖孽,在錢袋里摸出一枚銅錢,隨手丟給柳二郎,“給,這是嫖資。”銅錢砸在柳二郎身上又滑落掉地上滴溜溜打著轉兒。他低頭看了眼地上的銅錢,再抬頭看看凌悠然似笑非笑的神情,最終落在她攤在眼前的白皙細嫩的手掌,露出一絲疑惑。“不明白?”凌悠然笑嘻嘻,眼底卻是冷的,抖了抖掌心,“嫖了你,污了我的眼,臟了我的身,所以,請付我精神損失費。一百萬,謝謝!”柳二郎目色一沉。如此侮辱,是人皆怒,凌悠然等著他發飆,不想,柳二郎只是靜靜地看了她一眼,隨即撿起銅錢,放在嘴邊吹了吹,理所當然的收進袖袋,笑呵呵道:“聽說妻主發了大財,想不到還那么小氣。不過,聊勝于無。”凌悠然匪夷所思地盯著他:如此侮辱,竟然無動于衷?果然,渣無下限,賤無下限。柳二郎神色自若地爬起來,抖了抖香帕,妙目轉了幾圈,問道:“怎不見玉瑾還那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十三郎?”凌悠然眼一瞇,終于知道李側夫為何派了柳二郎來。一是惡心人,二是查探虛實。玉瑾昏迷還好說,但是廂房里的那個棘手的女人,若是被柳二郎發現,后果不堪設想。得想辦法把人給轉移了。心里打著主意,悄悄給妖孽使了個眼色:“去把十三郎叫來,就說這里有好戲看。”妖孽會意,笑著親了她一口,這才懶懶散散地踱步出門。臨走前,向柳二郎若有所思地一瞥。柳二郎盯著他的背影,臉上的笑如同一張面具。卷一平城故事031狼性畢露寬大的浴桶,水汽氤氳,水面上鋪著一層鮮艷的玫瑰花瓣,隨著水波微微蕩漾。忽然“嘩啦”一聲,水花四濺,凌悠然從水底鉆了出來,閉著眼睛輕輕地靠在桶壁上,露出一絲愉悅的微笑。依照所修習的呼吸功法,自己竟可以在水底呼吸自如,真是意外收獲!門無聲開合,有人闖了進來,凌悠然霍然睜眸,透過屏風只見一個纖長的人影在靠近。“誰?”“呵呵,原來妻主在沐浴,我來的正是時候。”扭捏的聽得讓人起雞皮的笑聲,除了柳二郎還能有誰?凌悠然起身伸手探向屏風上搭的衣物,柳二郎卻從屏風那邊搶先一步將衣服扯了過去。轉眼他便轉過屏風來到浴桶邊,笑盯著她坐回浴桶。眉眼清麗的少女,蒸騰在霧氣中,奶白色的肌膚細膩如瓷,泛著微微的粉紅,仿佛春風十里綿綿而開的粉色桃花,輕輕勾了人的眼,令人留戀不舍。柳二郎看著她,露出癡迷的神色,“妻主愈發迷人了。”說著,攀上她圓潤柔滑的肩頭,輕輕撫動。感覺有如毒蛇在身上游走,凌悠然一個激靈,水花騰起,迷了他的眼,手掐上他秀氣的脖子。柳二郎呼吸一窒,面無懼色地媚笑著看她,“不愧是我調教出來的女人,看,這樣經典的橋段都如從前一般。只不過互換了角色罷。”瞇眼,一臉蕩漾,仿佛回到過去,緩緩述說:“用力一掐,然后嘩啦一下將人提起來,再狠狠按入水中,待得快要窒息的時候再揪住頭發拎起來,摜到床上,用力壓在身下,盡情蹂躪……嘖嘖,那時你臉上驚恐卻又興奮的神情,真是銷魂啊——還有皮鞭落在你肌膚上發出的聲音真是令人興奮,明明痛到極致快感到極致,鮮嫩的肌膚上卻不留半點印記,那時你還夸我來著,是不是?”“嗯,剛開始你并不喜歡,可后來卻樂在其中不是?還拿了身邊的侍兒來好好體驗了把翻身做主的感覺——”“夠了!”凌悠然忍無可忍,殺機立起,漸漸收緊了力道。這個變態。難怪本尊那樣變態虐待玉瑾,原來都是向他學來的。柳二郎呼吸困難,臉上漲得青紫,卻始終笑著,一面胡亂扯開自己身上的衣裳,艱難地吐字:“讓、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