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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吻。凌悠然卻忽然離開他的唇,一把捏住他的下顎,啞聲輕笑道:“笨十三,你那叫啃,不叫吻。這,才叫吻——”溫熱的唇再次貼近,靈活的舌羽毛般來回刷過他的菱唇,趁他不備,一個長驅直入,狠狠撞入他的口中,恣意翻攪,卷住他濕滑的舌,肆意糾纏。十三郎只覺得舌根一陣陣發(fā)麻,有些疼然而更多的是歡悅,強烈的欲望洶涌澎湃,讓他漲得生疼,溫熱的手掌情不自禁沿著她動人的曲線慢慢游走……隔著薄薄的布料,也能清晰地感覺到那炙人的熱度,凌悠然覺得身體越來越燥熱,欲望一發(fā)不可收拾。在他或輕或重的撫摸下,漸漸軟成綿化成水,不再滿足于這樣的接觸,雙手開始胡亂撕扯他的衣衫——十三郎卻輕輕按住她,喘息著問:“女人,你究竟想干什么?”仰頭,深不見底的黑瞳直直望進他的眼底,嬌艷如花的唇緩緩輕吐:“強了你!”話已出口,卻不見動作。她在等著他的回應。這本是兩情相悅的事,若他不愿,絕不相強。彼此目光膠著,十三郎的呼吸一緊,一字一頓,如同誓約般,道:“爺也想強你!”話音落,裂帛聲隨之響起,凌悠然只覺得身上一涼,驚覺旗袍已經被他從側邊撕裂開,化作布片飄然落地。還未及哀悼“陣亡”的衣衫,guntang如火吻如疾風暴雨般落了下來,長著薄繭的手掌在光滑的背部輕輕滑動,繭子摩挲著嬌嫩的肌膚,帶來難以言喻的快感。心跳如狂。十三郎有力的臂膀猛地將她向上一托,凌悠然一聲嚶嚀,一把抱住他的脖子,整個人掛到他身上,雙腿順勢盤上他結實的腰身……一場淋漓盡致的纏綿,讓人無法自拔地沉溺其中……“嗯?”凌悠然悶哼一聲,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洞內一片昏暗,才驚覺天色已暗。有灼熱的氣息呼在頭頂,抬起下巴,十三郎微嘟的菱唇如同一抹艷色落入眼中,簡直秀色可餐,忍不住輕輕咬了下。十三郎咕噥一聲,卻并未醒來。他似乎正在做夢,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嘴唇時而嘟起時而微翹,似乎在笑又似乎在向誰撒嬌,褪去平日的桀驁,顯得有些孩子氣,卻很可愛。一頭栗色的長發(fā)又細又軟,凌亂地鋪散在地上,偶爾幾縷粘在赤裸的胸膛,襯著那麥色的肌膚,說不出的性感。“還是睡著了可愛!”凌悠然親了親他的下巴,隨即爬起身,只覺腰酸背痛,不由地低咒了聲,“Y的,小十三也太猛了些,姐腰都快斷了。”看了看地上的狼藉,自己的旗袍已經沒法穿,伸手撈了十三郎的外袍,胡亂套在身上。看看十三郎還在睡,想了想,慢慢舒展肢體,練習雙修功法。突然神色一動,似乎感覺自己體內有一縷細若發(fā)絲的氣息在脈絡之間游走——“你在做什么?”十三郎不知何時已睜開眼睛,驚異地盯著她奇怪的動作,好奇問道,激情后的聲音充滿了性感的沙啞。“噓,別吵!”凌悠然頭也不回,繼續(xù)自己的修煉,一面凝神仔細感受,果然,一縷若有還無的內息沿著經脈一路游走,最后緩緩沉入臍下丹田之中。莫非,這就是所謂的內力?思及此,內心一陣狂喜,凌悠然抑制住激動,繼續(xù)修煉,直到把所有的動作走做完。才緩緩地呼出一口氣,慢慢睜開眼睛。十三郎穿著被弄得皺巴巴的單衣坐在她身邊,并不敢打擾她,見她目光轉來,臉上蕩漾著明艷的神彩,憶及剛才的瘋狂歡愛,不由地臉上一熱。只是想到這突如其來的幸福,又有些不安,低頭小聲問道:“為什么?”“什么為什么?”凌悠然正苦思自己怎么突然有了內力,聽到他莫名其妙的一句,下意識地回了句。剛才如此狂烈,此刻卻漫不經心,十三郎又是傷心又是氣惱,漲紅臉低吼:“就是剛才,你為什么那樣對我?你不是最不待見爺?shù)拿矗俊?/br>生氣了?凌悠然無辜地眨眨眼,見他羞惱交加,一臉傷心失落的樣子,忙扳過他的臉,只見他一臉倔強,顫動的眸光充滿了委屈,如同要不到糖的孩子般,心頭一軟,柔聲哄道:“小祖宗,這又怎么了?莫非你不喜歡我剛才那樣對你?”柔膩的聲音,溫柔的目光,令他不禁想起剛才的魚水之歡,十三郎臉上一紅,賭氣似的別過頭,“哼”了一聲。凌悠然愣了下,目光落在他微嘟的唇上,偏頭“波”地親了口,隨即貼到他紅得滴血的耳垂上,曖昧輕笑:“都說年少貪歡,十三郎莫不是、欲求不滿?要不、你我再來大戰(zhàn)三百回合?”剛才將功法練了一般,現(xiàn)在是神完氣足,精力充沛。初嘗云雨地十三郎哪里經得起這樣的撩撥,雖極力壓抑,然而漸漸急促的呼吸卻出賣了他。輕輕啃著他紅得透明的耳朵,凌悠然覺得自己的欲念似乎又上來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難道修煉那個功法會讓自己變得如狼似虎?自己忽然擁有了內力,是否和剛才的歡愛有關?想起自己所修的功法,“采陽補陰”四個金光閃閃的大字頓時浮現(xiàn)在腦中,脫口問了句:“十三郎,你還好吧?”十三郎忽然將臉埋到膝蓋間,氣急敗壞地低吼:“死女人,明知故問!”男人的第一次當然會有些不適。凌悠然莫名所以:她只是害怕自己的采補如同吸星大法一樣對人造成負面影響,出于關心詢問一下,他這是想哪兒去了?“對了!”十三郎忽然抬頭,驚問:“現(xiàn)在什么時辰了?”“酉時。”已經過了一下午了,那壽宴早該散了,十三郎有些著急:“玉瑾他們?”凌悠然斜睨他,似笑非笑:“現(xiàn)在才想起來嗯?”十三郎有些窘迫地別過臉。“放心。妻主我都安排好了。”凌悠然笑道,“妖孽的人自然會安全將玉瑾帶回別院。”那幾個美艷少年可不止煙雨樓頭牌那么簡單。又是妖孽!十三郎覺得像被人灌了醋般,酸得厲害。忍不住道:“那人來歷不明,恐非善類。”凌悠然淡淡一笑。十三郎那點醋意表露無遺,她自然察覺,卻不點破。她與妖孽之間,不過各取所需罷了。“先去找點吃的吧。等天黑了,我們再行動。”想到吃,十三郎的肚子忽然咕咕叫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