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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著一絲狂熱。“如何?這下子總該與我好好談談了吧!”把杯子塞到妖孽手里,“這可是貨真價實的冰。”其實制冰根本用不了那么長時間,不過為了表示其制作的復雜性,自己故意磨蹭許久。妖孽輕輕摩挲著冰涼的杯子,干脆道:“怎樣合作,說!”冰這樣的稀罕物事,如今可是千金難求,其中暴利可想而知。來平城這一趟,來對了!“我先擬個合約,然后你再看看行不行。”剛才在房間里她已經大概地構思了一遍,先寫出來,再彼此討價還價一番即可。凌悠然說著,把他手里的杯子搶回來,塞給云歸。里面的碗待會也要帶走,省得這精明的妖孽發現端倪,畢竟制冰之法比較簡單。心潮澎湃的凌悠然很快將合約擬好,遞給妖孽過目。妖孽看完,彈了彈帛書,笑道:“小丫頭真會算計。可惜,世上哪有這么好的事。什么都不必付出,就坐收漁利。”凌悠然聽了指著上面一條款,“什么叫不必付出。上面說得清清楚楚,以制冰法入股,入股你懂不懂?”“大概懂得。”妖孽接口道,“只是,除此外,余下的人力物力財力等等皆由我方負責,你就當個甩手掌柜,是否太苛刻了些?”“話可不能這么說,關鍵是技術。技術的價值你懂不?若是沒有我這制冰的法子,憑你再多什么力,都是白搭。而且,我也不貪心,就只要其中三成的利潤而已。”凌悠然晃著一根手指,很不贊同地道,她其實還覺得自己要的少了。“墨跡了半天也不見樓主的誠意,看來這塊肥rou你是不打算吃了。”凌悠然起身,伸了個懶腰,把方才用過的碗和杯打包塞給云歸,“這個我很喜歡,打包走了。相信樓主不會介意的!”妖孽眼角一挑,這丫頭還真是謹慎。唯恐留下什么線索被自己獲悉。可看她那懶散樣,眼神絲毫沒有留戀,不是故意拿喬,是真的打算就此作罷,另尋他人合作,這怎么能行?!“不必考慮,就此簽訂合約吧。”心急了?凌悠然淡淡瞟了他一眼,無可無不可地笑了笑:“生意是小,餓死事大。現在,姑奶奶我餓了,要回去用飯。云郎,回家做飯去!”妖孽急著要攔人,無奈凌悠然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丟下一句“改天再談”直接轉身走人。兩人叫上玉瑾,一起被恭送著走出煙雨樓。和來時完全不是一個待遇。“悠悠可是擔心煙雨樓主反悔?”一直沉默的云歸忽而開口,剛才他一直在觀察著她的神色,明明已經意動,最后卻借故離開,想必有所顧慮。凌悠然停下腳步,歪著腦袋看他,笑道:“云郎真是觀察入微,竟然看穿了我的心思。只不過,云郎可有辦法替妻主大人我解憂?”自己不過是個掛名的郡主,無權無勢無背景,屆時妖孽要反悔易如反掌,甚至于取了她的性命,也未可知。“我是否選錯了對象?”“悠悠不必擔心。”云歸溫柔地將她滑落眼前的發絲撥向耳后,淡然的嗓音有安定人心的力量,“我會護著你。你只要開心數錢就好,余下的交給我。”兩世為人,一直是一人在掙扎求存,從未有人說過要護著她……一種陌生的情潮于胸中涌動,心中仿佛有什么在生根發芽,凌悠然仿佛聽到花開的聲音,也許,是所謂的幸福?凝視著那雙湛藍深邃的眼眸,其中的波光瀲滟,無需故作誘惑,卻已深深勾動她的心弦,情不自禁伸手撫上他清雅如玉的眉眼,低低嘆道:“云郎若真是我的夫君就好了……”有些人相處一世未必能擦出火花,有些人倏忽一眼便可銘刻終生。她想,她似乎有些喜歡上這個只見過兩次面的男子。云歸任由她仔細描摹自己,靜靜地看著,眼神那般深遠、堅定,仿佛亙古便守候在那里,只為等著伊人,來激起波瀾。他說:“悠悠,你可以把它變成現實。”語句輕且柔,卻又如同磐石,永無轉移。------題外話------話說,親們有在看文咩?求留言求支持哇,好歹給點動力吧!淚,好慘淡滴說,莫非寫的太差了?卷一平城故事013情敵?凌悠然心中悸動,張口欲言,忽然一道清脆的嗓音打斷了二人之間的旖旎,“三哥,真的是你?!”轉頭一看,一個滿身粉紫的俏麗少女飛快地跑了過來,親昵地挽住云歸的胳膊,笑顏如花。突然冒出的meimei——凌悠然打量了少女一番,粉頰桃腮,眉眼秀麗,頭上珠翠環繞,金光閃閃,一身粉紫碎花的長裙,束高腰,領口開得極低,可見里面嫩黃色的抹胸,明明年歲不大,胸部卻很可觀,竟然還能看見乳溝!不確定地問:“這位是令妹?”“嗯。”云歸撥開少女的手,相比她的熱情,可謂態度冷淡。少女這才斜眼過來,目光肆意地打量著凌悠然和玉瑾,漸漸露出一絲輕鄙,“三哥,這倆人是誰?穿得這么寒酸,你什么時候認識這樣的賤民?”對方還是個女子!凌悠然依舊一身半舊不新的棉布素色長裙,頭發隨意地用絲帶束在腦后,渾身上下無半分裝點,雖眉眼清麗,氣質絕俗,然而,在養尊處優的少女眼里就是窮酸賤民一個。對一身衣衫洗得發白,頭上僅僅一根木釵挽發的玉瑾更是多看一眼都嫌寒磣。凌悠然挑了挑眉,不動如山,倒是玉瑾,抬頭怒視少女,一臉憤然。云歸臉色一沉,“住口。我的朋友,豈容你滿口污蔑。道歉!”“要我給這些人道歉,除非我死!哼!”少女恨恨地剜了一眼“罪魁禍首”。“那你就去死!”輕飄飄的一句,云歸神色淡然,目光冰冷,雖無怒色,然而無形的威壓卻令少女猛然噤聲,似被他身上的寒意所攝,連連后退了幾步。雖三哥不喜自己,卻從未見過他如此可怕的神情,而這一切皆因那個女人——充滿恨意的目光射向凌悠然。凌悠然表示很無辜,躺著都能中槍。她做了什么?不過是問了句“是你妹”,就差點被小姑娘的眼刀子射成馬蜂窩。小姑娘不敢招惹哥哥,就轉而針對她。難道自己就長了一副軟柿子的樣兒?氣氛僵持,她不得不開口:“道歉什么的,不必了。”被狗咬一口就夠,她可不想再被咬一口。礙于云歸,后面得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