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棒
按摩棒
祖蘇望著她淺笑,說實話,跟你在一起我很開心,不管是在地上還是床上。 那不就好了嗎?云夏瑤松了一口氣,把祖蘇擠到墻上熱吻。 剛吃過葡萄的唇有股甜澀味,吻起來剛剛好,很像愛情的味道。 云夏瑤開始脫衣服,捧著她的臉近乎神經(jīng)質(zhì)地說:我們現(xiàn)在就做我們都喜歡的事情。 她身上穿著睡裙,輕松就可以脫掉,不過祖蘇攔住了她,略帶抱歉地說:我不太喜歡分手炮,感覺很像動物。 這個詞匯觸及到云夏瑤的敏感神經(jīng),她停住動作,咬著唇,眼淚簌簌落下。 你要跟我分開? 祖蘇笑著點頭,抬手給她擦眼淚,被云夏瑤打落。 夏瑤,我是個跑不快的人。她頓了頓,清澈的眼睛逐漸模糊。 沒有我你一樣能過的很好,我們?nèi)松壽E不一樣,速度也不一樣,如果拽上我,誰都跑不快。 周渺問的那句沒錯,她沒什么能給夏瑤的。 啪,云夏瑤甩了她一巴掌,淚如雨下,懦夫,人渣。 嗯,我是。她坦然承認了。 滾,滾,我再也不想看到你,再也不想看到你... 云夏瑤歇斯底里地大喊,將房子里的東西能砸的都砸碎,氣急之下,拿起床頭煙灰缸朝祖蘇砸過去。 紅色的血沿著臉頰順流而下,啪嗒啪嗒染紅了祖蘇的前襟,瘋狂失去理智的云夏瑤才安靜下來。 她慢慢坐在床邊地上,沮喪又絕望地說:你還不如一條狗,知道嗎?祖蘇。 祖蘇靠著墻,蒼白著臉點頭,不管云夏瑤說什么她都照單全收。 世上沒有所謂對的時間、對的人,遇到你一切都是對的。 很高興遇到過你,云夏瑤。 隔天,祖蘇把行李收拾好,安冪和江雨桐來送行。 用得著這么著急嗎?這邊事情你都辦完了? 祖蘇點頭:學校昨晚就已經(jīng)辦好休學了,我呢是個無業(yè)游民,隨時都可以離開。 江雨桐看著她裹紗布的腦袋,可到德州坐十多個小時呢,你頭還沒好呢。 沒事,早點過去就早點安排喬喬治療,我已經(jīng)跟醫(yī)生說好了。 安冪看她一頭熱,又走得火急火燎,掏出一張卡,這個你拿著,里面有三十萬,你... 祖蘇擺頭,把卡塞回去,我有錢,上次那個配的那個大制作,錢已經(jīng)打過來了。 馬上就要發(fā)車了,祖蘇把兩個大行李箱裝進后備箱,牽著喬喬上車,你們都回去吧。 路上一路風景都是高樓大廈,看著都讓人覺得冰冷,祖蘇木訥地抱著喬喬朝外看,就當是告別了。 姐,我們還回來嗎? 你還想回來嗎? 想,這里有雨桐jiejie和安冪jiejie,還有云jiejie。喬喬如數(shù)家珍地說著。 聽到最后一個稱呼時,祖蘇的眼睛里有了點活性,像冬日結(jié)冰的河水被一塊石頭砸碎。 到了德州醫(yī)院,病床已經(jīng)滿了,喬喬只能住在走廊里,然后就是一系列的檢查。 七月二號,天氣燥熱難安,喬喬終于搬進病房,準備用藥。 祖蘇給安冪和雨桐報了個平安,順便找個送外賣的工作。 白天上班,晚上就回來陪喬喬。 九月,晴空萬里,或許是因為國慶節(jié)前夕,城市的人流極為擁擠。 祖蘇穿梭在繁忙的人群中,外賣有三單都超出時間,平臺接到投訴后扣了她的錢。 傍晚時分,祖蘇在美食街等外賣烤串,聽到街尾傳來民謠聲,向服務(wù)員打聽了一下。 開了很久了,不過唱歌店家不給錢,全靠客人打賞,你要是唱得好就攥得盆滿缽滿,不好喊啞嗓子都沒錢。 怎么報名? 老板朝rou串上撒著孜然,報什么名啊,去跟老板說一聲,試一下音就行了。 祖蘇把這話記下了,后來再來美食街的時候就會特地留意一下客流量,還挺多人的。 客源年齡20-40歲不等,都是經(jīng)濟獨立的人群。 她進去聽過兩次,酒水不便宜,里面歌曲都是小調(diào)民謠。 每個桌上都有歌手的微信二維碼,喜歡就直接打賞到歌手本人賬戶,沒有店老板摻和。 就是這一天,她收到云夏瑤的一條語音。 啊...嗯...蘇..蘇.啊啊啊.好深啊... 祖蘇嚇了一跳,然后出去找了個安靜的地方聽,除了云夏瑤的呻吟,還有按摩棒的震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