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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銷魂蝕骨37、宗睿,殺了她終于,蘇瑾年怒了!一把掀開被子跳下床,連鞋子也不穿,就這么光著腳往外走:“既然你不肯說,那我就自己去找!”西門烈拗不過她,快步上前從身后環(huán)住她的腰,緊緊地將這只嗆口小辣椒拉入懷中,口吻聽起來很是無奈:“之前是我沒有能力保護(hù)好你,守護(hù)好你對我的信任,你怨我也是應(yīng)該……可是那個男人,他根本就不值得你嫁給他。”蘇瑾年被他強(qiáng)勁的手臂箍在胸前,沒有再往前邁步,也沒有伸手掙脫。感受到對方撲在耳際的溫?zé)岷粑瑘詫嵉男乜趥鱽礅袢惶鴦拥墓?jié)奏,那股獨屬于黑道太子的霸道而凌冽的氣息,時至今日,依舊能叫她心旌搖曳,心湖蕩漾。但,也只是蕩漾而已。她對這個男人,已然沒有了任何期待,哪怕是閑聊一二,都顯得多余。“值得不值得,不是你說了算,我要嫁給誰,跟你也沒有任何關(guān)系。看在本小姐曾經(jīng)睡過你的份上,這次的綁架我可以既往不咎。但如果我數(shù)到三下,你再不放手的話,萬一失手錯殺了你,我可不負(fù)責(zé)幫你買棺材!三、二……”“你還記得那天在金璽酒店的狙擊嗎?那個狙擊手,是陸宗睿派來的。”西門烈搶在蘇瑾年報出最后一個數(shù)字前開了口,聲音驟而變得森冷,“當(dāng)然,他的目標(biāo)是我,可是那時候你也在場,為了殺我,他可以不顧及你的安危,可見他并沒有把你放在心上。”西門烈不是會說謊的人,而且這種事情他也沒必要撒謊。當(dāng)初安奚容給她的錄音里,陸宗睿只說會想辦法拆散她和西門烈,盡全力從中阻撓,當(dāng)時蘇瑾年以為他只是從自己身上下手,卻沒想到他會直接把槍口瞄準(zhǔn)西門烈,而且還是下的狠手!這樣的認(rèn)知,讓蘇瑾年在對陸宗睿有了更深一步的了解的同時,陡然間覺得遍體生寒。那個男人,果然會為了達(dá)到目的而不擇手段!以前他從來沒有算計過她,在她的印象里,一直保持著深沉睿智的形象。作為為數(shù)不多的好友之一,蘇瑾年對他很信任,可是西門烈的這件事,卻是毫無保留地暴露了他的野心——為了zak集團(tuán)的利益,他不惜犧牲自己的感情就算了,竟然還做出這樣過分的事,完全無視她的感受!所幸當(dāng)時西門烈逃過一劫,如果那個時候他死了,她大概一輩子都不會原諒陸宗睿!不管曾經(jīng)的那段感情是否無疾而終,蘇瑾年都不能接受,她曾一度奉若珍寶的感情,被別人這樣恣意地破壞和踐踏!“你不用挑撥離間,我早就知道了,宗睿和爺爺做了一筆交易,只要他能說動我和他結(jié)婚,爺爺就出手幫zak集團(tuán)走出困境。所以,他不可能會傷到我,一旦我出了任何意外,哪怕游戲玩得再精彩,也只能就此中止。”沉吟幾秒,蘇瑾年即便回了話,她的賬目一向理得很清楚,她跟西門烈的事情,容不得陸宗睿插手,同樣,她跟陸宗睿的恩怨,也容不得西門烈置喙。聽到蘇瑾年這樣說,西門烈眸色一緊,胸口驀地收縮了一下。“既然你都知道了,那為什么還要縱容他,還要跟他結(jié)婚?!如果不是他從中作梗,出賣我的行蹤,招來青幫的人襲擊我,我就不會失去那么多屬下,就不會被義父和jiejie威脅,逼我離開你!如果不是他動了手腳,把毒品的事情栽贓嫁禍到我的身上,我也不至于被迫離開a市,去國外避風(fēng)頭!為什么你知道了是他硬生生地把我們分開,還能原諒他,還能裝作什么都不知道,還要嫁給他?!你這樣做……到底,把我們的感情……當(dāng)成了什么……?”西門烈從來都沒有這樣……絕望過……他以為只要跟蘇瑾年解釋清楚,即使她不原諒自己,至少也能體諒他曾經(jīng)的難處,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會答應(yīng)再給他一次彌補(bǔ)的機(jī)會。可她卻親口告訴他,那些內(nèi)幕她早就知道了!并且并沒有放在心上!這意味著什么?如果她還在乎他們之前的感情,哪怕還有一絲絲的眷戀和認(rèn)真,她就不可能會原諒那個從中作梗的罪魁禍?zhǔn)住?/br>然而她不僅原諒了他,不僅對他過去的所作所為半分也不計較,甚而還跟他訂了婚,堅持要嫁給他……這是不是意味著,她已經(jīng)徹底拋開了他們的過去,徹徹底底地,放棄他了嗎?!“我想有一點你可能搞錯了,不管宗睿有沒有動手腳,我們遲早都是要分手的,畢竟我們之間的矛盾不僅僅只有這么一件,宗睿的出現(xiàn),最多也只是催化了那段感情夭折的時間。”傷心過后,沉淀在蘇瑾年心底的就只有平淡。現(xiàn)在回想起來那段轟轟烈烈的感情,她依然心懷感激,從不后悔,可卻是再也找不到當(dāng)時的那種悸動,那種在期待和忐忑中惴惴不安的甜蜜。蘇瑾年平靜的口吻像是刀子一樣,一下一下地切割著西門烈的心臟。在日本,他廢寢忘食,忍氣吞聲,那么努力地讓自己變得更強(qiáng)大,招兵買馬,壯大勢力,就是為了能早一天回到蘇瑾年身邊,早一天把他不得不暫時割舍的戀人重新攬回懷里,早一天成為她堅不可摧的盾牌,巋然不動的靠山……可是,在他終于得以喘口氣,趕回來阻止她婚禮的時候,這個女人卻對他說,他們之間,本來就是一場沒有結(jié)果的露水煙緣。她只當(dāng)他是生命中的過客,那么輕松,就可以舍棄他,拋棄他,甚至不帶一絲的眷戀。她怎么可以……那么冷血,那么薄情?!感覺到西門烈微微松開的手臂,蘇瑾年掙開身,冷冷地丟下一句話,即便頭也不回地快步走離。“不管以前發(fā)生了什么,至少現(xiàn)在,宗睿是我的丈夫。如果你還尊重我,就不要找他麻煩,不然……你跟他又有什么區(qū)別?”西門烈沒有攔著她,穆青和穆寒也完全沒料到事情會發(fā)展到這個地步,聽墻角聽得心驚膽戰(zhàn),本想開口為烈哥爭辯幾句,可一張口又不知該怎么說,到最后只能眼睜睜看著蘇瑾年走開,繼而換上一臉的頹廢和擔(dān)憂,瞅了眼屋子里那個酷寒著臉,卻又悵然若失得像個孩子似的男人。“哈……”西門烈忽然“哧”的哂笑了一聲,漸漸的,抬起頭來,笑得無可自抑。她竟然說,那個男人是他的丈夫?!她竟然說,他跟那個男人……沒有區(qū)別?!她這是……愛上陸宗睿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