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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玩,她閑得無聊,便就陪他玩玩。但是現在,她決定了跟西門烈在一起,那就沒死狐貍什么事了。他那么聰明,一定看出了什么,倘若有自知之明就該功成身退,只可惜,這家伙偏生不是吃素的,不但沒有任何避嫌的意向,反而明目張膽地挑釁她和西門烈的底限,真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過了好一會兒,也不見西門烈出現,蘇瑾年稍稍松了口氣,把注意力轉回臺上。主持人正在盡職盡責地陳述第三場比試的規則:“……那么,接下來就是聞香的比拼,這次的比試與前兩場不太相同,大家都看到了,桌子上只有一瓶香水。不過,這瓶香水可不是普通的香水,它是由十三種不同的香水各加一毫升混合而成。這次的比賽規則不要求兩位同學說出這瓶香水是由哪幾種香水所混合的,只要在規定時間內,寫出制作香水的各種成分便可。在三分鐘的時間里面,誰寫出更多,誰自然就是贏家!但有一點需要特別注意,就是不能出錯,但凡寫錯一樣,那么倒扣十分,也就是白寫了十種成分……”臺下的觀眾聽得云里霧里很是玄幻,雖然他們用的香水很多,但也只是能簡單區分幾種,區別的標準大抵就是好聞和不好聞,如果不是專門從事香水行業的人員,要說出香水配制的成分,確實很有難度。前面兩場的品酒和茶道蘇瑾年都贏了個漂亮,充分彰顯了她作為一個名門千金的深厚修養,單這一點,就已叫許多人信服不已。說到聞香,又是另外一個層次,已經偏離了作為一名高級淑女所需要配備的素質,就算蘇瑾年敗落,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就像一個學習成績十分優異的學生,他能在本專業拿到所有科目的A級評分那是本分,至于別的那些不曾修習過的科目,就算考砸了也是人之常情。但如果,他在別的科目上也拿了A呢——繼一波接一波的高潮之后,到了第三場的比拼,場內已經安靜了許多,眾人在對蘇瑾年出眾才華的欽佩之外,忍不住對她生出幾分面對強者才有的敬畏。要是她連聞香都能贏的話,那就不是很厲害了,簡直就已經是厲害過頭了好嘛!臺上的兩位當事人自然沒閑情逸致去考慮觀眾的感受,她們唯一的想法,就是一定要贏得這場比賽!趁著主持人還在說話的當口,顏靜怡踩著尖細的高跟鞋裊裊娜娜地走了過去,抬眉直視蘇瑾年,嘴角捎著幾分譏誚的笑意,目光中滿是嫉恨與排斥,開口說出的話卻是沉穩得體,不如柳青眉那樣尖銳,也不似唐瀟那般咄咄逼人。“我承認你很厲害,但不到最后,我是不會放棄的……因為,你不配得到安奚容的愛。”他的愛那么珍貴,而眼前這個女人,卻根本不懂得珍惜。剛剛安奚容上臺的時候,蘇瑾年的表現真是相當的差勁,分明是在躲閃著什么,就連她這個局外人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蘇瑾年聞言卻是不以為然,只淺淺地扯了扯嘴角:“配還是不配,不是你說了算。”“比賽很快就開始了,蘇小姐先不要急著把話說得這么絕,或許比賽結束之后,你會發現——配還是不配,就是由我說了算。”顏靜怡挑釁地抬了抬眉梢,對蘇瑾年伸出右手,作為比賽之前的開場禮節。沒想到對方還會作出這種友好的舉動,有一瞬間蘇瑾年稱得上是“受寵若驚”,但隨即很快就反應過來,對方這種反常的動作,怎么看都覺得有點兒那么不妥當。然而這眾目睽睽的,她若是對此置之不理,又會落人口舌。這個女人看起來溫和,心機卻是不淺。稍作猶豫,姑念對方也耍不出什么天怒人怨的把戲了,蘇瑾年也就大大方方地伸出了手。“嗖——!”突然間,在指尖還未觸上對上時候,破空襲來一支冷箭,蘇瑾年下意識就收了手,往后連連退了兩步。她的反應完全是高強度訓練之后的條件反射,動作不可謂不快,顏靜怡卻是沒有她這樣的敏銳的警覺,更沒有她那種敏捷的身手,幾乎是一個閃神的瞬間,閃爍著金屬寒光的利箭就射穿了她的掌心,將她整只手牢牢地釘死在了桌面上!“啊!”顏靜怡慘叫一聲,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一片。“天吶!發生了什么?!”“哪來的箭啊?!好恐怖!”“誰干的?!”臺下跟著吵嚷了起來,對于這樣的變故表示非常的意外,同時又不由自主地有些膽寒,剛剛那支箭射的太狠了!就這么看著都覺得疼啊!要是稍微射偏那么點兒,臺上那個女人可能連小命都沒有了!一下子,連評審臺上也亂了起來,在學校里發生這種襲擊事故,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然而場上的慌亂只維持了一小會兒,在看到那個陰沉著臉緩步走出來的男人之后,所有的議論聲頓然就消失得一干二凈,仿佛有人拿著巨大的消音器把所有聲響都屏蔽掉了一樣。跟在西門烈身后的男人手里明目張膽地捏著一把精巧的小短弓,很顯然,剛才射中顏靜怡的那支利箭,就是這個男人的杰作。礙于西門烈強勢的黑道背景,學校里的人都是拉攏居多,很少會有不怕死的上去硬碰硬的,畢竟那都是些不要命的人,瘋起來拼個魚死網破也不是不可能。所以,即便有很多人對西門烈囂張狂妄的作風表示很不滿,也沒有人愿意強出頭去招惹他,好在西門烈獨來獨往慣了,一般情況下極少會主動挑起事端。眼下西門烈的舉動,著實叫人吃了一個小驚,大家不明白了,為毛西門烈要在這種場合做出這么血腥殘暴的事情來?看到西門烈上臺,安奚容不由眸色微沉。據他所知,西門烈跟那個叫顏靜怡的女人似乎沒有什么私人仇怨,換句話說,他之所以會出手,完全是為了蘇瑾年?一見有人受傷,在旁觀戰的醫護人員立刻跑上臺去急救,然而還沒等他們把顏靜怡手上的傷口消毒包扎,沖破保安屏障的罪魁禍首便就大步流星地走過來,一把抓起顏靜怡血淋淋的右手,對著仲裁協會的委員們冷冷一笑。“這場比賽沒必要再進行下去了,因為這個女人在右手上涂了特別的藥水!如果我猜得沒錯,她應該是試圖通過跟蘇小姐握手,從而把藥水沾到蘇小姐的右手上。這樣一來,蘇小姐在習慣性地用右手扇動空氣聞香的時候,就會聞到其他不同的味道——這種做法,顯然就是作弊!”被當場揭穿自己精心設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