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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簡行健一雙鳳眸深深注視著易輕寒,許久,他無奈的搖頭苦笑:“難怪朕翻遍整個飛云度,都找不到一個叫晏流沙的女子,想不到,你居然是太子妃……”易輕寒輕聲應道:“正是兒臣,兒臣無狀,請父皇恕罪。”簡行健孑然一嘆:“其實,朕早該想到是你才對……可惜朕這些年來都未曾關心過你,好在如今你和太子夫妻恩愛,朕心甚慰啊!”易輕寒淡淡一笑中透出幾分嘲諷,“多謝父皇賜我良緣。”“你……”明知她是語帶譏誚,簡行健卻不忍說她什么,思忖一下又問道:“在糖諾齋,朕見你以一己之力擊退了幾條大漢,你何時研習了如此精妙的內功心法?”易輕寒平平靜靜的回道:“兒臣不知,也許兒臣自恢復神智之后就會了吧。”簡行健絲毫不疑她的說法,反而自言自語似的低低呢喃:“國師的話果然應驗了……”易輕寒心念微動,出聲問道:“父皇,國師今晚會來嗎?”簡行健卻恍若未聞,只是默默發呆。“父皇?父皇?!”易輕寒提高了聲音,見他還是沒反應,便伸手拽了拽他的袍袖,更加大聲道:“父皇!!”簡行健這才回神道:“何事?”“國師今晚會來嗎?”易輕寒又重復了一遍自己的問題。簡行健柔聲道:“今晚芳華宴上,要為賜婚的世子郡主祈福,國師自然是要到場的。”說完,簡行健臉上竟然現出幾分愧疚,他遲疑了一下,還是說道:“睿兒今晚也在賜婚之列,你……”“能夠看著六弟成家立業,是兒臣的福氣!”易輕寒毫不猶豫的打斷他,血瞳之中卻有莫測幽光閃過。“你肯這樣想,朕就放心了!”簡行健臉上的愧疚化作欣慰。易輕寒微笑,低頭,遮去了眼中森冷的寒光。簡行健溫柔憐惜的看著她,聲音飄忽的好似微弱的嘆息:“不管怎樣,你還是朕在糖諾齋認識的那個小流沙,你的心愿,朕都會竭力幫你完成,太子早些年不懂事,欠你良多,如今你們夫妻恩愛,朕希望,你能早些為朕添個孫兒,須知,母憑子貴,生下嫡長子,你的地位才可確保萬無一失。”“兒臣謝父皇恩典,謹遵父皇的教誨。”易輕寒淡淡吐出一句,心里突然覺得可笑,什么帝王威嚴,全是糊弄人的鬼話!景明帝簡行健,如此昏庸怯懦,軟弱無能,對內教子無方,御下失道,對外偏安一方不思進取,哪堪一國之君的重任!上天使我于此地重生,也許根本就是為了讓我顛覆這個王朝……易輕寒的手在云袖中用力握緊,她在努力的壓抑著快要沸騰的血液,姣好玉顏上仍舊笑意盎然,她抬頭看向簡行健,“父皇,時候不早了,兒臣該回去了。”簡行健輕輕頷首,鳳眸中流露出慈愛之情,“天冷路滑,朕同你一起過去。”易輕寒看看他身上的常服,詫異道:“您不換衣服了?”“芳華宴不是祭祀大典,穿成這樣足矣。小流沙你雖然聰慧,可對皇家規矩還是要多學多問才是。”簡行健一邊說著,一邊配上鹿盧玉具劍,然后神態自若的牽起易輕寒的手,向外走去。易輕寒看了看簡行健與自己相牽的大手,心頭一陣厭惡,卻還是識相的沒有掙脫。出了梅林,簡行健不著痕跡的松開了易輕寒,他輕輕擊掌,儀仗太監,侍衛宮女便似鬼魅般出現在他們面前,齊齊跪倒:“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太子妃千歲千歲千千歲!”簡行健揮手示意眾人起身,一個中年太監捧了件貂裘行至簡行健面前,“請皇上添衣。”這時易輕寒才注意到,這個太監,就是糖諾齋中,與簡行健同行的仆人,那時他留有長須,如今臉上卻干干凈凈,想來,那時的長須不過是貼上去的偽裝,只是他的聲音卻能在尖細與渾厚間轉換自如,足見此人修為深不可測。作者有話要說:不好意思更新遲了,小家伙又生病了,高燒39°2,骨頭抓狂中……☆、69逆子“柳瀾,先給太子妃添衣。”簡行健吩咐道。原來,這太監的名字叫柳瀾,他略略遲疑一下,還是應道:“奴才遵旨。”他走到易輕寒面前,“請太子妃添衣。”說罷,他欲將那件縷金嵌玉的銀貂裘為易輕寒披上,易輕寒卻擋住他,對簡行健笑道:“兒臣怎敢披父皇的貂裘,還是請父皇披上,以免感染風寒。”她笑盈盈的抬手,將那件銀貂裘拿到自己手中,不由分說要為簡行健披在身上,簡行健還來不及阻止,卻已經被易輕寒身上淡淡的幽香惑的心頭一酥,竟是由著她了。易輕寒的手柔軟而冰冷,她溫柔細致的為簡行健披起貂裘,小臉間或抬起對簡行健露出淡淡的笑容,她低眸淺笑時,卻不見簡行健的眼中已經有了深深的欲望,和她從未見過的貪婪與危險……“好了,”易輕寒抬頭,對簡行健俏皮的笑笑,做了個邀請的手勢:“父皇,請起駕吧!”簡行健順勢握住了她的手,附在她耳邊柔聲道:“小流沙穿的太單薄,還是和朕一起吧!”說著,他手上一用力,將易輕寒帶進懷里,用那件寬大的貂裘將易輕寒嬌小的身子緊緊裹住,易輕寒身子一僵,臉上的笑容也跟著有些凝滯,她掙扎了一下,有些驚慌的看了看隨侍的宮女太監們,那些人卻個個都低著頭,柳瀾甚至背過身去,有意無意的擋住了也許可能出現的陌生視線。“父皇……”易輕寒哀切的看著簡行健,似柔弱的羔羊,心里已經殺氣翻騰。簡行健一聲長笑,雙臂更加用力箍緊了她的身子,“小流沙別怕,朕又不會吃了你!”他突然轉向柳瀾:“將朕的暖玉雪狐斗篷取來給太子妃披上。”“奴才遵旨。”柳瀾匆匆去了又回,手里已經多了一件毛色純白的雪狐斗篷。“小流沙為朕披衣,朕也要還個禮才是。”簡行健終于松開了易輕寒,他拿過雪狐斗篷為易輕寒披上,一言一行無不流露出深沉的父愛,剛剛那一時的輕薄,似乎只是易輕寒的錯覺。由此,易輕寒得到一個認知:簡行健對太子的縱容,也許不僅僅是因為他沒有別的繼承人可選,而是因為,太子是和他最像的孩子,至少,在好色這一點上,二人如出一轍。簡行健和易輕寒一起回到流水聽音閣時,四下又是一片寂靜。太子妃身上所披的暖玉白狐斗篷,乃是皇帝老子御用之物,如今,卻穿在了太子妃身上,這位不再癡傻的太子妃,果然圣眷正隆。一向暴虐偏執的太子,見自己老爹與自己女人相處的如此融洽,心里倒是十分歡喜,他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