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6
直接對他的細心表示懷疑,根本就是瞅準了機會說的話,偏他是斯文人,跟奔解放這個粗人一起爭,實在是討不了半點便宜,這點脆弱的聯(lián)盟,讓風(fēng)一吹就倒了。“哎——”他長嘆,長長地嘆。作者有話要說:長長地嘆氣,我在辦公室也嘆氣,我困了呀我午覺去了☆、070他這一嘆氣,到叫彎彎沒心沒肺的笑了。“現(xiàn)在你想怎么樣?”到底是來必誠,還是曉得問出他們之間最想知道的問題——這么多年,她都長能耐了,曉得要將他們一軍,總得民主一下,就算是假的,表面上看著是就行。他那眼神,律成銘一看就懂了,索性也跟著追加一句,“你將我們一軍,我們認了,你想怎么樣?”“還想怎么樣?憑什么呀,你們這幫混蛋,由著她的性子?”奔解放這個一聽就不樂意了,敢情要“放兔子”了?叫兔子歸山那還有得活路?世上不是沒有守株待兔的人嗎?“我的損失怎么算,喂,前面的,你去給我辦離婚的手續(xù)!”他念念不忘自己得到的權(quán)利,憑什么這么就煙消云散了?她擺他一道,他們也要擺他一道嗎?他怎么就這么杯具的?咱們的奔解放就是這么認為的。“你神經(jīng)呀,我才辦沒幾天,你叫我離婚去?”彎彎挑著眼,近乎嬌嗔般的罵他,“不干——”她索性還弄弄自己的手,嫌律成銘給自己弄的太疼了。當然,肖縱是充分滿意的,“奔解放,你想干嘛呢?”奔解放深呼吸,再深呼吸,憑他的脾氣,不暴跳如雷都是叫人驚訝的,可偏就這會兒,他收了點脾氣,無賴地說了句,“你挖我墻角,就不能讓我開開玩笑的?”于結(jié)婚這事上,肖縱確實覺得自己有點不地道,一聽那提議就昏了頭了,就算是后來覺得有點對不住奔解放,他也干了,但是,讓他現(xiàn)在吐出來,那是萬萬不行的,反正他那個態(tài)度,奔解放最好是看開一點兒。“誰挖你墻角了,挖你什么墻角了?”彎彎見他沒說話,就替他心疼,跟正義的使者一樣,回頭瞪著奔解放,到是對上三個人的目光,嚇得她趕緊回頭,心那個“砰砰”跳的,嘴上到是還兀自嘴硬的,“是我自己拉他去的,你別找他,要找就找我——”話兒到是真,是她先開的口,結(jié)婚是吧,他們能給她決定結(jié)婚的人選是誰,她就不能來個反其道的?難不成自己就不能選個結(jié)婚的人嗎?奔解放給氣的不行,才深呼吸降下去的火氣一下子就拉高,“巢彎彎,你膽子肥了?怎么指定我不敢動你是不是?”他那手指著她的后背,面紅耳赤的,只差沒有跳到前面去把人逮起來。不光是他,就是律成銘那眼神都冷了許多,來必誠嘛,他到是淡定,將目光掃過他們,“你們干什么呢,窩里鬧,很爽是不是?”這一問,到讓律成銘的心思歇了歇,那眼神瞅著前面的背影,“別人不把你當回事,你還死巴著人做什么?”他這么一說,還叫肖縱停車,哪里會去想自己的車離現(xiàn)在有多遠,“熱臉貼冷屁股很爽是不是?”眼看著他下車,來必誠也跟著下車,再不說一句話,兩個人一起往回走,也懶得打電話叫人把車子開過來接他們,就那么走在路上。奔解放沒走,他這個人就*死磕,看看他們的背影,一點都沒打算下車,下車的才是傻瓜,他是巴也要巴得人,憑什么叫肖縱得了好處,他一點都得不到?彎彎沒動靜,兩手交疊在膝蓋上,一句話都不說,不管別人怎么樣心情,她管不著,誰能沒點氣性,她難道就沒有?作弄了她好幾年,就不許她翻家把家當,非得都合他們的意才行?一想到這個,她就來了氣,對留在車上的奔解放都沒了好感,“奔解放你留在車上做什么呀,還不下車?”他還想著是不是私底下小心和意地哄她一回,哄得她軟了心,結(jié)果冷不丁地比來必誠他們的結(jié)果還可憐,他居然叫她趕下車,頓時臉都黑了——一手指著她,到是想罵她——話到嘴邊,又罵不出來,他個糾結(jié)的,索性把火氣都沖肖縱身上潑,“肖縱,你個挖墻角的,給人吃了什么迷藥,讓她對我橫不是鼻子,豎不是眼睛的?”肖縱是坐著也中槍,他們下車就下車,關(guān)他什么事,當然,他是巴不得他們?nèi)萝嚕s人,他更高興,可他不能表現(xiàn)出來,不能去刺激別人,萬一刺激過頭了,誰知道有什么后果的——他就這么想,就是沒想到奔解放這個混蛋還來戳他一下,叫他也跟著中槍,“……”實在是無話可說,到想為他自己辯解一下,又覺得沒有什么可辯解的,事是他的,他一人做事是一人當。索性就把車子再次給停下了,他就不開車了,拉開車門,還回頭看了彎彎一眼,見她都沒個回頭的,讓他的心頓時一冷,這一下了車,面子就抹不開了,干脆他也走人,往回走,沿著來必誠他們走過的路,就那么走——好端端的,又走了一個,空空的,車子就兩人。奔解放也下車,以為他要走?沒有的事,他不走,他哪里會走,這年頭,他別的沒有,就是臉皮厚,厚得跟銅墻鐵壁似的,十六級超強臺風(fēng)過來刮一天都是沒問題的——他替她拉開車門,別以為是想讓她下車,做一副紳士派頭,他可不,紳士什么的,從來都不是他的派頭,他做不來,也不樂意做,就想給她長個記性——對,就是這么干的,硬是把人從車里拉出來,那臉都是陰的,尤其是見她還抓著車里不肯出來,索性就把她的手指一根根地掰開,掰得很仔細,那眼神都是透著寒意的,還沖她一露齒,“寶貝,我說你就不能少折騰點兒?”他還說她“折騰”?簡直是往她頭上亂扣帽子!彎彎的手叫他給掰開,手指根根兒疼的叫她皺緊了眉頭,十指連心這話一點都不假,她確實疼,恨不得咬他兩口,是那么想的,也是那么做的,就那么咬上去,咬上他肩頭,——他到是不松手,非得揪著她,把人從車里揪出來,跟拖什么似的,就連她沒站穩(wěn)差點倒下去,他也不管,就那么拖著她,不肯叫她站穩(wěn)了,細細的高跟兒,被他這么一拖,她的腳都疼——疼得眼淚都出來了,她嘴上到是不肯放松,“奔解放,你個混蛋——”聽聽,她還罵人,一股不服輸?shù)膭蓬^就上來了。“奔解放,欺負、欺負女人算什么本事——”偏偏他不吃這一套,再罵,他就越來勁,把人往后車座里推,車門也不關(guān),就那么把人推倒在車里,他跟著也壓上去,大手三兩下就把她身上薄薄的衣料都給撕了個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