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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底下最好笑的事都發生在她身上了,一只手是順從手心意慢慢地往下滑,滑向他的肩頭,堅硬的男性身體,讓她有種摸不著邊的感覺,就像她的未來一樣,摸不著邊際,再也看不到未來——他吻她,用力地吻她,吻她的耳垂,吻得她小臉通紅,吻得她耳垂上頭都是晶亮亮的,沾滿了他的口水,他像是在洗她,洗清她身上所有的味道,留下全是屬于他的味道,她被平攤在那里,被他的手推攤開來,細撩撩的腿兒再也闔不攏——她閉著眼睛,似乎沒有辦法,只能是被動地承受,黑色的睫毛,蓋住她微顫的眼睛,柔弱的像是不堪一擊,一點兒重力都能叫她崩潰的低泣出聲,被獻上的祭品一樣,他一咬,咬得她崩潰,——叫她羞恥的聲音從喉嚨底溢出來,她恨他,卻不得不對身體妥協——“你、你以為我跟、奔……”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戛然而止在唇間,黑色的瞳孔大大的綻開,盯著頂上的天花板,小臉紅的快跟花兒一樣艷。“想什么呢,以為跟人結婚了,就能跟我撇清了?”他邊說還邊搖頭,嘲弄她的天真,“我怎么舍得你,彎彎,我怎么能舍得你,你說呢?你舍不舍得我?”他手指出來,指間微染了點濕意,眼神微怔,太少了,與她平時不同,要是平時,他這么一逗弄,早就泛濫成災,哪里能像現在這樣子,沒等她瞪著眼睛說話,就把指頭遞到她眼前,“彎彎這是要舍得我了?”“是!”她一張嘴,頭一次面對自己真實的內心。他卻是笑了笑,勾起她的雙臂,放在她身體兩側,眼神充滿著憐惜,卻是把她兩條腿兒給扛起,往他肩頭上一掛,連帶著將她的身子也跟著拖起,兩手捧住她渾圓的臀部,近乎虔誠地托到面前,托到嘴前——她扭動著,想逃,心里有一萬個一千個念頭,想倔強地朝他吼,她舍得,她舍得——可話偏在嘴邊,她怎么也吼不出來,對上他的眼神,深幽的眼神,直入她心底,像是被他手指肆意弄過的地兒,此時還緊緊地閉闔著,沒有一點兒濕意,就像根本沒有發生過什么似的,嬌弱地面對他快要吞人般的目光,沒有綻開的意思。拒絕——她在拒絕!“怎么還這么天真呢?”來必誠搖搖頭,為她的天真感到可惜,又覺得這天真叫他舒暢,人就是這么奇怪,“跟我一起,跟他結婚,沒有什么兩樣,彎彎,別讓人哄了——”對著她腿窩處吹一口熱氣,他笑得狡猾,清楚地感覺她的顫栗,那笑意就多了點邪惡的意味,“怎么不濕了呢?彎彎這是拒絕我?”平時嫩的跟果凍一樣的花瓣兒,這會兒干巴巴的一點濕意兒都沒有,不由叫他惱怒,難不成她還要為誰守身不成?到底是誰?奔解放?律成銘?還是肖縱?一個個的名字頓時從他腦袋里躍過,讓他惱怒不已,索性咬了上去,咬著緊緊閉闔的花瓣,說是咬,其實也就是那么輕輕地用牙齒磕開,尖利的舌頭就探了進去,將探入的那點甬道,都染得濕濕的——全是他的口水,里里外外的,卻染上她——她無力地動著臻首,牙齒緊緊地咬著唇瓣,不肯讓聲音從嘴里溢出來一點兒,就那么躺著,想讓自己跟挺尸一樣,眼淚從眼角滴落——即使再不情愿,她都曉得他說的都是真話,全部都是真話,與他們任何一個人在一起,她都逃脫不了現在的命運。真悲哀!身子一痛,痛得她不想流眼淚,一點一滴都不想流。像是被撕裂了一樣,疼得她顫栗不已。不止她疼,他也一樣疼,原本就疼,現在更疼,以為干巴巴的就她一個人疼嘛,要疼就兩個人一起疼,他疼,她也得疼!沒有人能在惹了他之后,還想拍拍屁股不帶走一片云彩就想走人!作者有話要說:唫銫姩蕐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3-08-0801:44:28謝謝哈,下面再打個廣告,別嫌我煩呀,今天還有一更,可能會晚點!哦跟大家報告一下,要出個人志了,其實個人志就跟JJ定制一樣,就是好聽的名頭,這是淘寶的預訂地址,我與店家一直有合作,店家是個很好的人,這是傳送門,這個是封面放出來給大家看看☆、055房間看上去很亂,浴巾隨意地被丟在地上,男人的衣褲更是丟了一地——是個人都能猜出來這混亂的局面是怎么一回事——律女士趁著早上沒有安排活動,就過來看看女兒,誰知道一刷房卡進來,入眼的就是這副混亂,這還不算完,床里睡著兩個人——兩個腦袋,她還能分辨不出來是兩個人嘛,一個男人摟著她的萌萌,摟得非常緊,赤膊兒露在外頭,背朝外側,而她的萌萌則睡在他懷里。“來必誠!”律女士幾乎就想要上前把人從床里拖出來,咬牙去叫那個敢摟著她女兒的男人,也不管人家是不是一市的書記,也是此次他們代表團的領頭人,此時她不會想到這些。來必誠其實淺眠,昨晚又折騰的晚,說是他疼了,她也跟著疼,話是一回事,做起來又是另外一回事,用著潤滑液,叫人送來的潤滑液,把她那里弄得濕滑不已,真的,不止她疼,她干了,他進退不得的,也更疼——早上沒活動,他真可以睡會懶覺,還瞅著懷里的人,剛打算著拉她去哪里走走,隨便哪里走走都行,想是這么想的,也就清醒了點,她還沒醒,手指就撩撥著她的眉頭,試圖把微微皺一起的眉頭給弄平……可巧了,他的手還沒有拿開,就叫開門聲給吸引了,能來開門的人,他都不用猜都曉得會來誰,有那么一秒的時間,他還真想躲起來,剛一起,就覺得不對,男子漢大丈夫的,不就是勇于承認錯誤的嘛。再說了,他自然還有一種想法,怎么了,他難不成與她這個關系在律女士面前說不出口了?沒那么個事,反正人來都來了,他大大方方地見面,又怎么了?“律女士,噓——”他小心翼翼地把她放開,讓她一個人睡在床里,當著律女士的面,他至少還高興自己昨晚還曉得去替她擦過身子,自個兒又套上條三角短褲,不然的話,難不成他還能當著丈母娘溜鳥?“彎彎還睡著呢,別吵醒她。”這語氣,明明是關心律萌的,也就是床里那一位扮出來的律萌,可落在律女士耳朵里到是分外的刺耳,也不知道是結合到自己的經歷還是聽多了這么些年來婦女工作中碰到的各種事,她一張臉陰得快跟墨一樣黑,看了看還睡著的律萌——“你穿好衣服,我們談談。”來必誠從善如流,撿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