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9
,人已經下了車,卻沒讓軍車散開,硬是將去路都堵住,“不跟我回家了?”其實她哪里有家,“家”這個字聽上去好,總歸與她無關,眼角突然的有點發酸,她不知道自己的家在哪里,真夠可憐的,看著車子不能走,乘客們都盯著她,為了避免影響到別人的行程,她還是乖乖地下了車——剛一下車,腳就離了地,整個人狼狽地叫扛在肩頭,胃剛好頂著他的肩頭,叫她難受得想吐,人已經天旋地轉地倒在車里,跟喪失了行動力一樣,任由他擺布。車子來得蹊蹺,去得夠快,留下一團團的疑問叫一車的人不解,就當哪家顯赫的女兒呀,拿離家出走當兒戲耍呢。從出走到落網,總共是四天半,掐頭掐尾的,剛好四半天。☆、041真的,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的,把人就往車里丟,丟的人七葷八素的,一時都天旋地轉的,都搞不清自己是誰了——最可怕的不是搞不清楚自己是誰,是太搞清自己是誰了。她是屬于這個,讓人弄著軍車大模大樣的來堵,真是臉大了去了,快趕上臉盆了。索性裝死,蜷縮身體,還真把自己當死人了,前一個還窩在車里聽那什么的“你終于做了別人的小白臉……”聽得昏昏沉沉的,跟催眠的曲調似的,她嘴角還留著笑意,跟窩在安樂窩里一樣。下一個,就換了個車,那車,卻是頂極的,她想呀,她就是賣一輩子身也掙不起這個錢,軍車那是隨便能買賣的嘛?車也許有可能賣,車牌子那是不能賣的——“喲——縱哥,這人還裝死的——”聽聲音,就知道是奔解放,她到是一瑟縮,跟那寒風刮過臉一樣,刮得她臉都疼了,到是慢慢地睜開眼睛,人倒在后座里,那神情都是陰晦不定地看著面前的兩張臉。這臉哪,她熟呀,跟品味什么似的,她閉上了眼睛,愣是不看人,偏是閉著眼睛,精致的睫毛在那里微微顫動著的,要說一句爛熟了的形容語,跟蝴蝶的翅膀一樣。迷彩服,瞅著特有男人味,她卻不敢睜開眼睛——心里到是萬分懊惱跟肖里那個毛孩子扯什么破話,早跑不就完事了?早跑不就完事了?為什么還要上游戲號?腦袋里跟閃過十萬個為什么似的,都不夠她懊惱完的,身子到是起來了,給人撐著雙肩給弄起來的,不起來也得起來的架式,慢慢地睜開眼睛,瞅著面前的兩個人,那臉色,不好看——她這是說的輕的,到是記得往后縮脖子,她害怕呀,沒吃過熊心豹子膽的呀,到是是出笑臉來,真是不簡單,還能擠出笑臉,她還在心里安慰自己,鼓勵自己的,頓時笑得愈發燦爛了,還沖離得最近的奔解放還試圖揮揮小手……“嘿,你們好呀,真巧呀,你們這是回部隊呀?”她還作勢往外看,一看可就不得了,那些一溜子威威風風排開的軍車兒早就不見了蹤影,跟沒有出現過一樣,到叫她的話跟笑話一樣——讓她的臉頓時成了訕訕然,要是拿個形象點的顏色點,大抵跟豬肝那色兒差不多。“也是,真巧的——”肖縱睨一眼臉色鐵青的奔解放,“外邊玩的好?”是玩的好的,話到嘴邊叫她給咽下去了,沒敢說,但是——一瞬間,她腦袋里像是給什么東西給魔怔了般,到真是笑了,笑得叫人都不明白了,事實上連她自己都不明白,就是想笑,從心底涌出來的跟著魔一般的,就是想笑,笑得個不停,笑得“咯咯”的,就當著他們倆的面,跟個瘋婆子一般。真瘋婆子?可又透著那么點叫說不出來的誘惑,像是引著他們下去,下去與她一起瘋,一起著魔了般,眼里那心里都是她的模樣,小小的臉,漾著紅,眼神依舊是個沒心沒肺的冷情樣,誰都在她眼里,誰又沒能都入她的眼底,就是這么副涼薄的性子!別人還好歹好聚好散,她到是好,一個轉身就跑了,跑的到遠,也就那么湊巧,跟早就有安排了似的,他們剛好打這兒經過,為毛打這里經過?部隊還能什么事兒?紅藍方對抗,剛巧著,肖縱與奔解放是同紅方,奔解放還是肖縱手下的,兩個人就那么不甘情愿地赴上一條道兒,公事上配合默契,可瞅著那個快要跑走的人兒,誰也不可能淡定了——肖縱是個沒經驗的,就覺得心疼,看著她那么笑,就想人給摟住,好好的安慰,許是真沒經驗的緣故,那一出手都是慢的,到是奔解放來的更解放一點兒,那眼神兒都是挑釁的,頗有點“敢不敢”的意味兒!他還沒品出奔解放那眼神底下究竟存了什么樣的心思,就讓彎彎的動作給驚著了——看看她,還真是起來了,自己起來的,還把奔解放那手都給揮開了,兩腿到是屈著,分明是跪了——跟三跪九叩似的,還真是一下下地叩頭了,兩手還合成十,朝他們拜拜,嘴里還嚷嚷著叫他們哭笑不得的話:“兩位大哥,兩位大哥,我金盆洗手了,我真金盆洗手了,饒了我吧,咱不想干皮rou生意了……”是呀,都說這行是青春飯,青春過了頭,也就沒戲了,這年頭,到哪里找不到嫩模兒,要多嫩的都有,就看敢不敢玩了——她可不想跟個里葉德嫻演的那個老年那啥的女人一樣,年紀大了還得為生活奔波,還得找客人維持生活,雖說她當時看那部電影時感動的不動了,可那種生活要是真落在她身上,她也是不太能接受的。“她說什么呢?”肖縱愣了,完全是讓她不按理牌的模式給弄懵了,到是想問她為什么不吭一聲的走人,現在完全對不上話——到是奔解放這會兒,老手的經驗就顯出來了,完全沒讓她突兀的舉動給驚著,到是還好兄弟般地拍拍肖縱的肩膀,“哥,她在賣乖呢——”就這么簡單的話,跟看戲一樣,看著她在那里叩頭呀,還求饒呀,行呀,這花樣到是多了呀,他到是不管,一手從身上掏出個什么東西,是個小瓶子,小得很,從里面還能倒出一兩粒小丸子,不是很大的那種,就是普通的人丹那種小丸子。他要干什么?她也不跪了,也不叩頭了,眼神死死地盯著他,人想逃了——車里空間也不小,占了兩個大男人,再加上一個她,早就把里頭堵得死死的,別提車門了,一左一右的,她就是連車門碰不著,人到是歪在軟皮座椅里——無袖的背心跟短的不能再短的牛仔短褲,腰間再系著個皮帶,此時,到是背心微微往上提了,原本就有些短款的樣式,本就堪堪擋住肚臍眼,人站嘛,到還行,人一動,平坦的小腹就有點驕傲的露出來——現在更是這樣子,連帶著那兩條腿更細撩撩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