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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他的命,他忽然想——對,她就是他的命。彎彎不知道他的心理過程,像她的想法多直白,這年頭,談什么不能談感情呀,跟金主談感情,那不是自尋死路,她一直都是這么想的,也是這么干的,甭管她糾不糾結自己是不是義務勞動這回事,總歸今天她非得從肖縱身上找回場子不可——當年輸了場子,是她不曉得怎么一回事,突然的叫她疼了,現在嘛——他送上門的,她非得把人弄服了不可,把人綁住了,她還往下一溜子地摸,小手跟個水流一樣摸,兩眼好奇地盯著他腿間,那精神頭甭提有多好了,好的叫她都覺得驚人,要說這家伙不能那個了,她都得覺得太陽要從西邊升起。“你真不行的?”她還問,問的嬌,眼神兒媚的能滴出水來媚的叫他的心都酥了,男人的尊嚴,叫她問了出來,卻是干干脆脆地回答道,“是?!焙唵胃纱?,雙手讓她綁得緊,卻不是沒辦法掙開,他不掙,一切由她。誰知道,這句話,跟把她給點著了一樣,卻是叫她硬生生地想起那一晚,疼得她快不成人樣了,那哪成呀,她跑走的理智全回來了!對,就是回籠了,回的快的,叫她哪里還顧得上找回場子的,索性一起來,眼神兒涼涼的,那點如水的媚意兒更是沒了,“得了,你一個人慢慢玩吧,我得回去睡覺了!”就這么個人,她的主意隨時變,隨時改,剛才還興奮的跟個鬼一樣,現在又是理智的嚇人,還真的是拍拍屁股要走人了。就那么絕情?對,他看出來了,哪里能讓她走,那點綁手的,都不算什么,一掙就沒了,幾步就下床,沒等她反應過來,就把人壓在床里——她卻是掙扎了,雙手雙腳亂揮亂踢,跟個瘋婆子似的,兩眼恨恨地瞪著他,仿佛在看前世的仇人。那眼神,都能讓他的心都疼了,疼的不止一點點,像是從心底里出來,也許就能疼一生一世——用皮帶扎住她的雙手,再用襯衣蒙住她的眼睛,這一切都干完,他全身叫汗濕透了。她想蹬腿,讓他分外順利地扒掉她身上的衣物,讓她光溜溜的,跟個初生的嬰兒一樣,白嫩的肌膚,胸前兒微挺挺,在他的眼底,她就是被獻到他面前一般,尤其那么一蹬腿兒,腿間的神秘處,就朝他打開了——鮮、粉、嫩!三個字涌入腦海里,泛著水意,濕濕嗒嗒的,形狀更漂亮,如同剛成熟的果子一般,叫人張嘴就想咬下去,也許那么一咬——溢出來的全是汁,且甜!他于這事真是生手,兩手就顫顫崴崴地朝她那里探過去,往那里密密緊閉的縫處一撫過,指尖迅速地沾染了粘稠的透明液體,是她的——他的眼神都熱烈了,抓住她的腿兒,窄臀一挺,往著桃源秘地入了進去——剛入個頭,里頭緊的不行,雖有濕意的幫襯,還是讓他給箍得緊緊的,寸步難行——而她的眉頭適時地皺起,難受的要了她命——“混蛋——”她大罵。都沒個前戲的,就那么橫沖直撞的進來了,是想讓她疼死不成?她不是黃花閨女,有那么一刻,把他給箍的不能動,她都快當自己是黃花大閨女。可在他眼里,什么都不重要,就曉得那里那么嫩,那么艷,艷的他眼睛都迷亂,聳起腰,就曉得往里入,擠開層層疊疊的rou兒,想要分享她最深處的秘密——一層層地推開,她忍不住發出“嗚咽”聲,如同瀕臨死亡的魚般,“你到底會不會呀?”她不管不顧了,眼睛瞪著他。可她瞪著他,在他眼里跟春/藥的效果是沒有什么兩樣的,越叫他興奮,索性兩手制住她腰肢,把自己再往里闖,“彎彎,你忍、忍忍——”嘴上說的軟和,他身下半點沒軟,頂到她最深處的嫩rou兒,驚見她差點直起腰——真的,那么粗魯,粗魯的她都要哭了,卻被那么一下子剛好頂到了,整個人都顫抖了,不能克制住自己的反應,軟軟地倒在他身下,像是被馴服了一般——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就這么粗魯的,也能讓叫她的身子都里里外外的興奮開來,被硬生生擠入的地方,像是給填滿了,還很脹,脹得她難受,又有說不出來的興奮感,……她哼哼著,哼哼地長長的,唇瓣兒微微開,如在浪頭,被他一下、兩下地頂,頂的不斷,頂到她心上似的,被綁住的雙手無力地掙扎著,兩腿叫他擠得更開,無力地掛在他雙臂上——而他,身體的線條,與他的力度都深深刻在一起,叫人難以忽視,他是上天的寵兒,那么她就是他的寵兒,托著她坐起,雙手扶著她的腰,叫她坐在他身上,叫她跟個女王一般——瞅著被他下下扶持的嬌人兒,胸前那乳/波微微蕩漾,也就那么一點點的蕩漾,誘得他的手不肯放,小心翼翼地揉上去,rou坨坨兒飽滿地貼著他手心,中間的果子更是頂著他,讓他忍不住地捏了下去——再放開——幾有彈性!更忍不住地試圖探起上半身,張嘴就咬住她的,叨著那尖尖兒——狠狠地吸,仿佛能從里吮/吸出什么東西來。“疼——”她是真疼,疼的她泛著潮紅的臉色都差點兒變了,底下的動作一停,卻讓她覺得空虛了,一邊喊疼,一邊到是扭著小屁股,試圖叫他再動,“疼,你弄疼我了——”他偏不動,眼前的都讓他放不開了,一吐嘴,乳/尖尖兒濕漉漉的,晶亮亮,還艷紅艷紅的,都讓他給吸的——有一種疼,像是被磨破了皮般,她叫疼,又忍不住地挺起胸,想讓他再吸——極端矛盾呀!他咬她,咬另一邊,咬住不放手,還狠狠地吸,跟吃奶的孩子似的。她的雙手想推開他腦袋,想叫他放棄折磨——話到嘴邊,全成了呻/吟,嬌嬌兒的,能把人的魂都勾走了,蹬著雙腿兒,她想逃——想遠遠地逃開——然而——她終究沒有如愿,他的大手拍拍她,滿眼溫柔地瞅著她,鼓勵著她,“彎彎,自己動一下,動一下?”懇求的——絕對是懇求的語氣。一個大老爺們的,在你的身下那么誠懇地求著你——有沒有虛榮感?有沒有像是把世界都踩在腳底的滿足感?難怪別人說女人是通過征服男人來征服世界,她忽然間有了這么個想法,他在她的身下,一瞬間,她仿佛就有了全世界。瘋狂的想法,叫她頓時興奮起來,低頭看看他們之間的交/合點,臀部微微一起,露出他的柱體,一坐下去,就把他全給吞沒了,再一起,又露出來叫人驚嚇的粗/大,她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能吞得下去——可她確實是吞下去了,還吞得歡,一次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