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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不做了,她也已經沒力氣了,伏在門上 都哆嗦,根本站不了了,最后還是要盛承光把她抱回床上。她沾枕頭就閉眼睛睡了,盛承光坐在旁邊看了她好一會兒,起身去浴室擰了熱毛巾來,給她擦完后他就著擦擦自己的,也不想洗澡了,把毛巾一扔就在她旁邊床上躺下去。他把她抱過來,久違的肌膚相親,令疲憊了兩個多月的人長長的松了口氣。很想搖醒她,和她說說話,可是……還是這樣抱著吧。不想再看她哭了,雖然他心里是喜歡的。**盛承光的客房在這棟會所的十一層,快十二點的時候,樓下隱隱約約傳來眾人歡呼的倒數聲,黑暗里盛承光默默勾起了嘴角,手放在熟睡的人臉上輕輕摸她。她果然有些醒,在他懷里動了動,樓下這時已經數到了“一”,于是子時剛剛睜開眼睛,窗外便橫空綻開一朵大氣磅礴的玫瑰金煙花。她是側著睡的,背后是盛承光,面前正對著窗戶,一睜開眼便是這樣絢麗的場景,她整個人都呆了。從身后擁著她的人這時收緊手臂,將她貼在他心口懷里。“喜歡嗎?”低沉的男聲帶著笑意問。“嗯……好漂亮啊!”子時喃喃的贊嘆,一時之間她分不清這是醒還是夢。有他在身邊,還有這么美的煙花在眼前……難道真的可以不是夢嗎?她猛的爬起來,雙手揪住了他的臉,一頓 。盛總笑的很樂,捉了她兩只手放在唇邊親,罵她:“傻樣兒!”子時撲進他懷里,開心不已的小小聲歡呼:“盛承光!”“嗯,是我。”盛承光拉起被子遮好懷里人,攏起她亂糟糟的長發,一下一下的梳理。外面焰火還在繼續,一大朵一大朵的玫瑰在夜空之中盛情綻放,今夜只有這一種焰火,一共九十九朵。愿天下有情人長長久久。整個屋子都是玫瑰的紅色光芒,子時幸福的伏在他胸口,側著臉看著窗外,每一朵都要輕輕的“哇”一下。盛承光不想聽九十九聲,低頭去親她,她倒是知道迎上來,只是吻了一會兒就分開,看著他氣喘吁吁的小聲問他:“這段日子……你過得好嗎?”盛承光很有些不滿的輕哼了一聲:“現在才想起來問我?我當然沒你過得好!”子時笑著捧住他的臉,在他鼻尖上親了一下。她喜歡他這樣。可她不會告訴他:其實她過得一點兒也不好,因為沒有一刻不在想他。絕對不會告訴他,他對她多么重要。她不說,盛承光便以為是默認。他很惱火,從得知她過得很好開始他就一直矛盾的惱火:一方面這是他計劃之中的,另一方面他卻發現子時似乎只是缺愛,只要給她愛就好,給的人可以是他也可以是那些阿姨司機。還有那個眉目朝氣的男孩,盛承光一想起來就火大!小清新的氣氛好好的,他忽然就變臉了。“不要……”子時的臉也忽然紅了,手伸到被子里去拔他的手。可盛承光一翻身把她壓了下去,強勢的拉開她一條腿,挺著腰找了幾下,抵住了便沉身而入。一陷入那個溫熱緊暖的地方他就安心了……這件事,只有他一個人可以。“只有我能這樣對你,知道嗎?”他語氣滿含威脅。子時被他暴力的侵入頂的直吸氣,聞言乖巧點頭,他總算將動作放輕。窗外暗夜玫瑰熱烈盛開,樓底下歡呼聲隱約傳上來,子時被他壓著欺負,身體又漲又麻,她扭過臉看著窗外,皺著眉咬唇輕輕哼……半個身子都酥了,她伸手無力的在他肩膀上推了推。盛承光這會兒完全的信心滿滿,心情又變好了,捉了她手放在唇邊親親,溫柔的哄:“乖乖的,我慢點好不好?”嘴里說著慢,下面卻一口氣全部頂了進來,子時“嗯……”的一聲哀叫, 帶著些微哭意的:“你騙人……”“那你也騙騙我!”盛承光吃得起勁,雙眼發亮,笑容比窗外夜空里的盛放玫瑰更好。子時咬著唇,手指在他眉眼上輕輕劃過,“盛承光,”她聲音 ,“我不愛你。”占著她的人有片刻僵硬,隨即俯身抱住了她。“知道了。”他將臉埋在她頸間,聲音低的幾乎聽不見。剩下的都是糾纏、抵死纏綿,兩人抱在一起,彼此都恨不得將對方揉進自己身體里去。被子里全是濕熱潮氣,兩個人都出了很多汗,滑溜溜的纏在一起,像兩尾魚。古人說這事叫 之歡,果然不假。窗外的玫瑰大朵大朵的綻放,黑夜有如白晝。床上兩人抵死纏綿,連低啞的呻|吟悶哼都纏在一起。焰火熱烈的光亮照映之下,上頭的男人激烈的挺腰沖了幾十下,俯身抱住身下的人,兩個人緊緊抱在一起顫的不知今夕是何年。**樓上這對鴛鴦 纏綿之際,樓下謝嘉樹正暴跳如雷。他安排的焰火是各種sao包輝煌的花樣,為什么變成了清一色的玫瑰花?!而且他只安排了十五分鐘,然后大家回到室內開始下半場瘋狂party,可這都放了四十分鐘了!還不停!還不停!還不停啊!!!所有人都在數這是第幾朵,興致勃勃的猜測一共有多少朵,謝嘉樹在人群里上躥下跳,揪住馮一一吼:“這又是誰干的?誰?!”馮一一把流程單給他看,還是……他自己。謝嘉樹受不了了,沖到他姐身邊一頓吼:“你就那么想把承光哥推給別人嗎?!叫了人來不說,還給安排這出?!你生怕他倆勾搭不到一起去是吧!”謝嘉云原本一個人站在人群后,正微仰著頭看天空,不防嘉樹像頭野馬似的沖過來,她來不及隱去眼角水光,連忙側過身。可謝嘉樹已經看見了,頓時他偃旗息鼓:“姐……對不起。”這一轉念間他就已經想起來了:當年jiejie十八歲生日的時候,他們的父親已經過世了,沒能為她舉行從小承諾給她的盛大成人禮……是葉祁遠,為她放了一整夜的焰火,當時他是在場見證的人之一。“你剛才說什么呢?”謝嘉云轉臉已經是笑著的了,“這個嗎?這可不關我的事。”謝嘉樹已經完全忘記了剛才的憤怒,歉疚不已的看著他姐,眼神可憐的像只純良大狗。謝嘉云抬頭摸摸他油光水亮的卷毛,正姐弟情深,從黑暗里走過來一個人,打破了這一幕——是今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