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爭氣的身子太過敏感
不爭氣的身子太過敏感
翠菊一句話就說得林書媛羞愧心虛,她從翠菊手里搶過帕子,強壯鎮(zhèn)定地回答道:我有什么好哭的,不過是手上沾了水,拿這帕子來擦手罷了。 小丫鬟翠菊今年才十三歲,還不到懂人事的年紀,聽了這搪塞的話也沒能察覺出有什么不對,深信不疑地點了點頭,伸出小手來管她要,帕子濕了就別再用了,夫人把它給我吧,我拿去洗了。 一對上翠菊那雙純真的雙眼,林書媛就更是羞得厲害。 她哪里好意思讓翠菊去洗這東西? 不過是一張小小的帕子,一會我自己順便洗了就好,你不用管這個,先打了熱水來讓我洗臉吧。無論如何,先想辦法支開她,翠菊小兒心性,一轉(zhuǎn)眼就會把這事忘掉了。 是,這就給夫人打水去。 翠菊壓根就不會多想,再說夫人床上隔三差五的就會有個濕乎乎的帕子,她也習(xí)慣了。 雖然她想不明白,夫人為什么總會在夜里弄濕了手,不過那都是夫人的事,不是她一個小丫鬟該管的,她只管聽夫人的話就是了。 這邊剛把小丫鬟糊弄過去,沒過多久就見翠菊又端著熱水回來了,她果然已經(jīng)把帕子的事給忘了。 林書媛不緊不慢地洗了臉,由翠菊伺候著梳好了頭發(fā),挑了一根素凈的銀釵插在頭上。 這支銀釵的釵頭是只展翅騰飛的小鳳凰,靈動又不失莊重,也不會太過花哨,正好適合她這寡居之人。 翠菊站在她身后打量一番,傻乎乎地笑著說:這鳳釵真漂亮,不愧是夫人畫的樣子,素凈還能這么好看! 我只是出個樣子而已,主要還是人家金銀師傅手巧,能做出來的才是鳳釵,否則也只是花樣子罷了。林書媛的雙頰染上了一層薄紅,她有些不自在地揮了揮手,好了,你去把早飯準備了吧,我要換身衣服。 是。 翠菊應(yīng)了一聲,蹦蹦跳跳地出去了,房門關(guān)閉之后,林書媛身子一軟,發(fā)出一聲壓抑的呻吟。 她扶著妝臺,慢慢地站起身來,胸脯正對著鏡子,一眼就看到了輕薄柔軟的小衣胸前被頂起了兩個誘人的小尖尖,乳rou的酸脹不是錯覺,她又開始不對勁了。 也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只要遇見鬼魂,她這惱人的身子就會變得奇奇怪怪的。 乳兒會發(fā)酸發(fā)脹,莫名的就想要被人狠狠地揉一揉,她耐不住的時候也會偷著揉兩下,可她自己動手卻沒有多大用處,根本緩解不了多少燥熱。 如果只是奶兒酸脹,乳尖挺立倒也罷了,最要命的是兩腿間那羞人的密處也跟著瘙癢起來,動不了也碰不得,哪怕是厚實一點的褻褲都能磨得她萬般難熬。 林書媛咬著唇,勉強地走到柜子邊上,挑了兩件合適的衣裳,狠心不去管身上的異樣,脫下柔軟輕薄的小衣,換上一件水粉色的肚兜。 這肚兜布料厚實,緊緊地包裹著一對豐盈軟嫩的美乳,再穿別的衣裳時就會來回磨蹭嬌嫩的乳尖,那兩顆小巧的櫻果本就sao脹未退,被肚兜這么輕輕一磨就不知羞地脹得更高,又從肚兜上頂出兩個誘人的小尖尖來。 平時不需要出門的時候,林書媛從不穿肚兜,否則這對小奶尖能sao答答地硬上一整天,她一個寡婦實在無法忍受,可是她今日要出門,總不能還不穿肚兜,否則在大街上每走一步,胸前的軟rou都要跟著顫一上顫,她真是羞都要羞死了。 林書媛咬緊牙關(guān)將衣裳穿好,里外幾層衣衫套在身上就把那對躁動的乳尖壓了下去,她終于松了一口氣,走向外間去吃早飯,結(jié)果一邁腿就覺得一股熱流自小腹涌了出來,那羞人的地方竟然就這么濕了! 她氣恨直想打自己一頓。 這不爭氣的身子,怎么敏感到了這種地步? 只是換了一身衣服而已,連這都耐不住嗎? ********************************************* 好像每次開新篇的時候,過來的人都少得可憐,就算是想要養(yǎng)肥,好歹也給我留個珠珠嘛,不要讓我單機啊臭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