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濕了(h)
下面濕了(h)
碩大的guitou,擠進她的緊致,頂開水潤的媚rou,一點一點地徐徐沉下去,整根沒入,抵到她的花心,換來她瑟縮的顫抖。 無論做過多少次,林山奈在他初進入時,總會覺得小逼里酸脹。 她渾身都繃緊了,雙手握住他的肩膀,喘息著,嬌媚控訴他:路修遠......嗯......你太大了...... 路修遠最初時,還會紅著臉和她道歉,到后來,壞心眼地邊頂撞她,邊笑著問她:大了你不喜歡嗎? 林山奈把發燙的臉埋在他的頸窩,低聲道:喜......喜歡的...... 路修遠又笑起來,動作也激烈起來。 粗碩的jiba輕車熟路地,欺負著嫩生生的xiaoxue,輕易將她送到高潮,在她潺潺地噴著蜜水時,享受夠了那陣陣有節奏的緊致吸裹,又極盡溫柔地哄她。 山奈,我們換個姿勢,好不好? 這時他也迫切起來,不等高潮未過的林山奈回答,就撐著胳膊直起身,跪坐起來,jiba從那緊致的xue里滑出半截,濕漉漉的。 他跪坐在她腿間,被子也從他身上滑落下去,熾熱的汗意得到揮發,清涼的舒爽。 他扯住她的腿,將她往自己身邊拉,硬熱的jiba又重新往里頂,guitou撞到花心上。 林山奈驚呼的時候,他的大掌壓在她的腿根,將她的腿壓成M形,快速又激烈地開始新一輪征伐。 林山奈初時不敢叫出聲,雙手捂住唇,雙臂壓在胸前,簡直要窒息。 路修遠故意去揉搓撥弄她xue口的rou珠,在她的顫抖里,哄著她道:叫出來吧,沒事的,家里只有我一個人,其他人不會聽到的。 林山奈松開手,嗚嗚咽咽地求他:修遠......啊......你輕點啊......嗯......太深了......啊...... 有一次,路修遠突然打開燈,林山奈嚇了一跳,慌忙捂住臉,別......別看我......關上燈啊...... 路修遠的目光,一寸不落地在她身上逡巡過,才關了燈,情難自已。 山奈,你真的很美。 林山奈并不是很信他的話,尤其是在床上,還是在zuoai的時候,所以她保持了沉默,嗯哼著,借著欲望掩飾懷疑。 她的腳后跟勾住他的大腿肌rou,屁股一抬,rouxue主動將他的jiba吃到底,兩人的恥骨都撞在一起。 路修遠也按耐不住,他俯下身去,有力的長臂溫柔托起他身下嬌喘的人。 林山奈坐在他大腿上,手臂撐著他的肩膀,一點點沉下腰,將他的jiba,重新徹底納入自己的rouxue里。 這次換了她主動,撐著他的肩膀,主動起起落落,含著他的jiba,在自己小逼里進進出出,帶出無數的蜜液,將兩人的腿根都弄得濕答答的。 路修遠的大掌在她的光滑后背托著,撫摸過她的嶙峋蝴蝶骨,落在她渾圓的臀上,包裹住她的臀rou,幫她一起上下起伏,吞吐自己的jiba。 黑暗限制了他的視覺,但是聽覺和觸覺卻更加敏銳,他只覺得好燙好緊,jiba被一圈一圈地嫩rou完全包裹,水嫩嫩的又極富生機,像是一個活物,主動吸咬他的jiba。 他的尾椎骨都泛起酥麻,于是,他重新將她壓下去,奪回了主動權,任她怎么嬌媚求饒,都不再管用,壓著她做到盡興。 林山奈沒辦法否認的,她和路修遠在床上很合。 有一次路修遠不知吃錯什么藥,沒了節制,鬧到凌晨,第二天她困得眼睛都睜不開,路修遠卻還是神采奕奕,還能完美答出選修課老師的問題,林山奈氣得牙根發癢,都沒辦法控訴他為了快樂犧牲自己的睡眠時間,因為她也很快樂...... 如果和路修遠的一切是一場夢,也不只是個噩夢,至少,春夢的那一part不壞。 夢里光怪陸離,林山奈記不清很多了,只記得夢的最后,是一場大逃殺,她的母親抱起了自己同母異父的meimei林山月,上了最后一艘救生的船。 林山奈清楚知道,自己會被留在原地,即使如此,她還是乖巧地替她們扶穩了搖擺的船身,然后,她的母親從她手中毫不猶豫地拽走了纖繩。 她獨自一人留在岸邊,目送了她們遠去,她沒有資格和她們同行。 然后,她醒了。 高空航行結束,落地的那一瞬,林山奈知道,自己的新生即將開始。 收拾好手包,起身的時候,她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剛才的春夢太過具體,她下面濕了。 溫熱的蜜水,接受了地心引力的召喚,擠開了她腿間的rou縫,潤在了她棉質的內褲上,濕答答的。 她裝作若無其事,從行李架上取下隨身的大包,融入離開的隊伍。 她盤算著是該先去衛生間,還是先去完成檢疫和入境審查,她還沒想出什么,就聽到有人叫了她一聲。 低沉又極具磁性的聲音,字正腔圓的中文發音,叫著她的名字:林山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