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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檢閱。然而她的這般聽話卻并沒有討得雷梟的歡心,耳邊回響著的還是他冷冰冰的聲音。“知道今天出去應酬還穿的那麼風sao,你是不是想在這邊也攬一些客戶啊。”男人的臉色很陰沈,不知道是不是下午的氣還沒消,一張口就是帶刺兒的。“你不喜歡的話我再去換一身。”對於陰晴不定的祖宗爺,女人好脾氣的哄著。然而就在她轉身折回臥室的那一刻,身子卻被一把抱住了。“有我在,諒你也不敢勾搭人!”咬著她的耳朵,雷梟在她耳邊惡聲惡氣的說。他的身子很冷,氣息也有些喘,最重要的是,口中除了煙味兒居然還帶了些酒精氣。敢情是出去喝悶酒去了。被他這麼一抱,溫云美的心一下子就軟了。她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弄得就跟自己欺負他似的。莫名其妙被吼被掐,結果到最後委屈的還是他。這一次應酬的對象是誰雷梟沒說,溫云美只知道吃飯的時候哩哩啦啦坐了一桌子的人。都是男的,弄得她還有點尷尬,因為她覺得這原本應該是一個女人不上桌的飯局。然而雷梟卻顯得很大度,沒覺得自己帶了女人怎麼樣,結果弄得那些人還亂起哄,一直朝著她叫嫂子嫂子的。飯局散了之後,有人提議要去夜總會。雷梟喝得不多,摟著溫云美似乎是覺得挺高興,也就跟著去了。進了場子那幫哥們兒這才來勁兒了,鬧了半天不是不要女人,一進包間小姐們就跟選秀一樣走著臺步任君挑。有的人隨便選了幾個漂亮的,有的人打電話過去自己的女人就過來了。總之,聲色迷亂的地方,溫云美懂的。剩下的時間,男人們喝酒聊天,幾個小姐就輪著唱歌祝他們的興。有個被稱作葉少的人,似乎來路很大跟雷梟也熟。年紀輕輕的一張面皮,個子不高,卻長了一副狠相。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溫云美隱約聽出來“剁手”那件事是這個人給辦的,情不自禁多看了他兩眼。葉少的身邊坐了個打扮妖冶的女孩,長的那叫一個漂亮,大眼睛瓜子兒臉跟范冰冰似的,卻比范冰冰嫩上許多,最多也就十七八歲。別看她嫩,溫云美一搭眼就知道這姑娘是個同行。但是她笑容雖大卻特別的假,被人摸大腿捏胸口她就咯咯咯的笑,眼神里卻還是掩飾不住的厭惡。可見還是個新手。“喲,嫂子你別愣著啊,也給我們唱一首吧。”不知是誰先帶的頭,見她坐著發愣就將話筒傳給了她。溫云美笑著說了句好啊,沒怎麼矯情,點了首月亮代表我的心就唱了起來。“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她歌唱得很不錯,甚至說是非常動聽,把幾個爺們聽的直叫好。然而歌唱到一半,卻被人給硬生生的切了。詫異的一抬頭,發現雷梟手指按著鍵,臉色已是十分陰沈。“怎麼了雷少?這歌唱得多好聽啊……”旁邊傳來惋惜的聲音,有人問了一句。“好聽?這歌他媽還不知道是唱給誰聽的呢!給我換一首。”幾乎是擠著牙縫迸出這麼幾個字,雷梟的眼神像是要把溫云美給吃了。“哥哥說笑了不是,嫂子唱歌當然是長給您聽得了。”其他人不明白狀況,不知道還有個莫冰橫在兩人中間,便以為他喝多了又開始起哄讓溫云美再唱一首。再一首就再一首吧……今兒個惹了雷梟不開心,溫云美自己也知道避諱。不敢再點纏綿悱惻的,她喜歡王菲,就隨手選了曲。曲子一響她就後悔了,因為在這種情況下唱這首歌實在是太他媽矯情了。但是她也不敢切歌,就這麼一句一句的唱著。也別說,唱到後來不知是觸動了心里的那根弦,是真唱出了感情。她這一唱,雷梟也安靜了,端著杯子喝酒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留著你隔夜的吻感覺不到你有多真想你天色已黃昏臉上還有淚痕如果從此不過問不想對你難舍難分是否夜就不會冷心就不會疼顫抖的唇等不到你的吻一個容易受傷的女人希望希望希望你會心疼我害怕一個人黑夜里不敢點燈是誰讓我越陷越深讓我深愛過的人越來越陌生……歌詞依舊纏綿,卻是一個女人被男人逐漸遺忘後失落的心境。溫云美在心里苦笑,因為這首歌實在是太適合唱給雷梟聽了。她不承認自己對他會有愛,卻已經能想象得到凄慘的不愛。對她而言,這首歌像是一個預警,警告著她千萬不要在這樣一個男人身上放感情進去。而對雷梟來說像是什麼,她是永遠不會知道了。因為他將這一刻的感受埋得很深,深到日後如果不是刻意去回想,根本就不肯承認一個女人的歌聲曾經給他帶來過這麼大的震撼。就在她唱完了這首歌,默默的遞回話筒時。兩個人的視線這般默契的對上,又像是在閃躲著什麼一樣攸然分離。雷梟的那一眼看得溫云美心動,他黑亮的眸子是如此的深邃,先前總是狼一樣的目光此刻居然多了幾許柔情。讓她幾乎是一瞬間,理智全然破碎。“啊!不要這樣……老板……我不陪那個的……”身邊忽然響起吵鬧聲,以及女孩的哭喊聲。再一定神,溫云美皺著眉頭發現那個長的像范冰冰的女孩已經被葉少打了一個大耳刮子。正捂著臉跪在地上痛哭。一下子,包間里面全然安靜了。所有人的目光都瞪著那兩個人,男人們嘿嘿冷笑無情的看著熱鬧,而其它的小姐眼中卻都浮現了敢怒不敢言的同情。“你再說一句!”一杯酒又照著女孩的臉潑了下去,葉少顯然是已經喝醉了。臉脹紅的跟什麼似的,拉扯著領口的扣子。、這個情景對溫云美來說是太熟悉了,她在心里納悶怎麼雷梟的朋友都跟他一個德行呢。是他們這幫祖宗每個人都這麼無法無天被慣得不成樣子,還是說趕巧有這麼一兩個都讓她給遇上了。“老板我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來這是陪酒掙錢上大學的……您別為難我行嗎……”“cao,大學生當婊子了不起啊。我他媽的再問你一句,是干還是不干!”抓起跪在地上的女孩當胸一撕,她的衣服就整個裂開,露出里面看上去有些廉價又舊卻洗的很干凈的胸罩還有半個發育很好的rufang。“老板……我真的不做的……我只陪喝酒……”女孩哭得快抽過去了,卻躲不開撕衣服被打的下場。也許是見慣了這種事,雷梟顯得很